<蝴蝶梦>中国凤一人饰两角,扮演玉树临风的楚王孙和迂腐自大的庄老夫子.尹派唱腔的儒雅含蓄,徐派唱腔的高洒脱亢,在"顺乎自然是大道"这同一唱段中竟也会结合得如此美妙,不着痕迹.而徐派的小生唱腔和老生的表演程式在此剧中竟也是这样相得益彰.国凤扮演的这个戴了胡须的庄周,骑着毛驴悠悠地上场,挺有仙风道骨的样子.后来,庄周的疑心,自责,悔悟......多种情绪在一剧中迸发.这个看不透人生,决心重新修道的老夫子真耐人寻味,而他竟也同样深得酷爱越剧小生的观众的喜爱.这不由让人想起尹桂芳老先生的<屈原>,她那爱国楚大夫的屈原形象至今让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