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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贤,我喜欢写一些东西,用文字记录生活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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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了很久,决定要写这篇文章,却总也找不到,找不到某种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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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篇文章的动机并不纯洁,因为以前我写,只是因为我想写。
而现在我写,是因为你能看得到。
我知道,你会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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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把这一切写出来,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一次偶然的契机。
那是和往常一样的寝室夜谈,下铺的文艺小青年鹿晗发起的话题,关于自己的十七岁。
俊绵说他十七岁的时候天天拼命学习,为了不给爸妈丢脸。秀敏说他的十七岁是跟着足球跑,以为能跑出自己的蓝天。鹿晗说他的十七岁梦想能成为当代的徐志摩,可现在已被岁月磨去了那个荒谬的梦想。我想着想着就哭了,因为我的十七岁,全部都是张艺兴。
操场上是张艺兴,图书馆里是张艺兴,教室里是张艺兴,校门口的奶茶店里还是张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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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没告诉过你,我也掩饰的很好。
除非你现在跑去我家打开我家的冰箱,发现两个月之前你来我家打游戏是喝剩下的半瓶绿茶还被我放在冰箱里没舍得丢。当然,你现在不可能跑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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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连吃了一个礼拜的干锅,吃得舌头都长泡了还在吃,你知道为什么吗?那个卖干锅的长沙大叔说话的腔调真tm像你。我跟他说你放的料为什么越来越少了,他对我说了两个字:胡扯。这口气,和我当年说我是纯爷们的时候你特鄙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段腔调一模一样。所以我天天吃干锅,天天和那个大叔胡扯,大叔老远看见我就笑得跟花一样,当然他没你那么好看的酒窝。我又想起来了,当年你一笑,我就对你说,哟,不错,梨涡浅笑。然后你又说: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