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20年来，对“心理学”之普遍兴趣的滋长已充分证明了一点，即
现代人已多多少少开始把他的注意力由物质转回到其内在问题上了。我
们该称这只是一种好奇现象吗?可是，艺术有办法预期，人类之未来的基
本看法是会产生改变的，而表现主义者的艺术，早已把此一更普遍的主观
变化选为其表现的题材了。①
另一位心理学家，也是美学家的鲁道夫·阿恩海姆后来又更为明确地指出:
在艺术作品以及由艺术家所提供的非正式的观察中，心理学家将发
现大量的信息财富。这些财富不单服务于艺术这个特殊的研究领域，并
且将增进对一般人类精神的了解。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