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做的》
记 2011年5月倒会饯别
文 Roy
一个时代,说不清是它的臣民结束了它,还是它结束了自己的臣民。
恍然间,冒冒失失的跟着飒飒的风来到了这个地方,开创了一个时代——与其说是一个时代,不如说是一群人坐在咖啡厅里,故作优雅的拿着银色的汤匙在咖啡色的液体里划着圈,单纯却是快乐昂扬的。
这段时光,或者这个时代。
像是一部平常的消夏电影,清新燥热的开头,和泪眼迷蒙的结尾。
期间或有青春热血的友谊,或有苦涩甜蜜的爱情,或有的,或有的。
不知道是谁开启的那种烦闷的开头。
我却知道是谁在结尾哭得第一声,喊得第一句。
不是我。
不可能是我。
许是那些,许是那些,也许是那些。
总,不是我。
说谎是无意义的。
不是我不够爱它,也不是我不够爱这些,爱那些。
那些感情,在那些年月里也许可以喊出来,很大声,很大声——“我爱你,XX中文会!”
可是,这些,或者说那些,就像吹起的烟灰一样,洋洋洒洒,却只是黑灰色的一片,一片。
迟早得落下来,然后静止。
像死灰一样。
殉情这玩意,只是说说而已。
我所能做的,只有招招手,算是个简单告别。
死命拽着也不是什么事。
夜晚,最适合再见。
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个。
月亮掉进河里,掀起一阵涟漪。
吹吹气,像往常一样和他们打招呼,告诉他们“哟,我来了”。
是的,算是最后一次见到了。
或者是,永别。
如果将来的将来,还能相见。
……那是将来的事情。
或者,纯属巧合。
总林林的,我是不想再见到了。
我所能做的,就是招招手——说声,永别,别见了。
再见也变了味道。
实在没必要。
空虚这东西,我从没体会过。
说是,没了会,谁都要空虚。
那只是半边天的事情,下场雨,刮场风,谁还记得?
反正,我得忘。
我才多大?
没了会,我还要照样过。
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那些还有的就是瞬间的事。
说再见。
没必要。
虽是过了阵美妙的日子,可将来的将来,还得继续,接着连轴转。
别他妈的把小说里的生生别别当成现实。
没那个必要。
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这些,那些。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