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舞姬
甩袖、挥舞、跳跃、旋转……屋内中央的女子一次又一次;重复不停歇的做着动作。前额、两鬓早已渗出层层细汗,衣衫也渐渐汗水浸湿,脚步越来越沉重。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女子脚一崴,重重的跌倒在地。女子试图站起来,可脚腕处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她无力爬起。
“别费气力了,你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的。”上方坐着个一位老妇人,字语行间,无不透露着绝情。
女子仿佛被话语打击到一般,双肩一跨,整个人颓废下来,低头,无言哭泣。难道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要求吗?难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不甘心呐。不甘心呐。芊芊十指紧握成一团,就如同她的心一样,纠结、繁乱。
“想凭借成为舞娘进入王府,是不可能的。”老妇人又吐出一句,甚是让女子几乎奔溃的话语。女子闻听,猛地抬头,双眼通红:“说什么,我要进王府,亲手手刃那个畜生,为我家人报仇。”女子的声音很娇媚,可是语气中带着决烈还有无尽的恨意。
“哎,你这又是何苦呢?皇家的人,岂是那么好杀的吗?”老妇人长叹一口气,目光渐渐流入出不舍,这孩子,为什么就那么执着呢!
“俞婆婆,您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进府,我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女子方是想到了什么,不住的磕头,不住的哀求。
“还有一个办法。”不到万不得已,这个办法,是能用还是不能用。
“什么办法?”女子一听,仿佛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眼迸发出神彩,连同她整个人都变得耀眼起来。
“去邪魅倌楼,那里正在招收舞娘。”那个地方,看似明、却是道不尽的暗。
“邪、魅、倌、楼?”女子喃喃的诉说着这四个字,双眼微微眯起,这个地方听说过。只是……婆婆为什么说这个地方呢?
看出女子很疑惑的表情,老妇人缓缓道:“天下间,唯一敢跟朝野抗争的就是这个,还有如果你能求到那位当家帮你,也许,杀一个王爷易如反掌!”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让女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易如反掌?真有那么简单吗?那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尽然连说杀个王爷都易如反掌?难道,这里是唯一的出路吗?女子垂头思索,半晌才缓缓抬头,面色平静:“我去。”
“想当这里的舞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姑娘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但是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让我见当家一面?”
女子凭着自己的超强的舞艺,击败了众多对手,顺利进入了邪魅倌楼的内部,见到了楼内的掌事者——丽娘!
“姑来这里的人,都是带着目的来的,看来姑娘也不例外。当家你是见不到的,但是如果你能坐上楼内舞姬之位,那么一切就都好办,你倾尽一生在此,同样这里也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倾尽一生?”一生一世都要呆在这个地方吗?可能吗?女子嘴角勾起个笑意,一双清眸望着前方,目光坚定,眉头却深深皱起。
“姑娘,不勉强你,想清楚再来找我吧。”丽娘瞧着女子面色复杂,不忍劝慰。
“不,我同意您的要求。”反正已经无依无靠了,到哪都一样。
丽娘一愣,望着前面目光坚定,眉头渐渐舒展的女子,不禁也浅笑起来,这位姑娘有着不同常人的坚强跟毅力。
“好,你先从舞女开始,如果你表现的好,半年后,你将是这里的一舞之姬。“
“多谢,丽娘。”
半年后,邪魅倌楼里出现了一位年纪不大,却资历颇高的舞女,被人称为一代舞姬。而她所要求的事情,半月之后,就得到了答案。
她、倌楼——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