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没必要头疼,冲田皱皱眉想。他自认为是个理性的人,如果想不通,就不会去想。如果这个人过于麻烦或者让他思维混乱,砍了就好。他对土方可算是机关算尽,虽然每次都是“差一点点”。他非常不能容忍地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手法屡屡落空,而更让他不能容忍的是他的几乎毫无条件的放纵和轻而易举的原谅,让他的所有努力都显得孩子气而几近幼稚。虽然土方次次都炸毛,但炸毛过后仍然照旧叫他起床,收拾他所有闯下祸的烂摊子。他赔钱,赔礼,甚至赔笑说对不起我们家总悟给你们添麻烦,这些不符合土方的行为从山琦的嘴里说出,只会让山琦多挨几下炮弹而已。三陪老妈。冲田不耐烦地想。真是不爽啊,他对山琦说。山琦又可怜又无奈地答,队长你别这样,副长他其实对你…话没说完再一次被小火箭炮轰出去,冲田邪气一笑,知道了知道了,山琦你也很烦诶,再说小心切腹噢。然后山琦一面哭一面哀叹自己的不幸,冲田又走上来看着他。后者诚惶诚恐地不敢再抬头,因而没看到冲田的笑容在一瞬间阴沉得可怕,他咬牙问道,他对我什么?他以为,他是谁?他… 他突然就失语,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个人。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凌架于他之上,在他的生命中浓墨重彩地出现,然后理所应当抢走他一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