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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联文/菖蒲鸟+慕影璇】锦瑟(主K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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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那一侧,那笙纤细的手臂被谁轻轻留住,逃不了的悲伤。

“那笙。”轻轻的低呼,一用力顺势把一身白衣的人拥入怀里,清香袭来。

“你……”怀里那笙慌乱地推开了暮,退了两步,“你做什么?”

暮懒洋洋地拨开扇子,“喜欢与不喜欢,是不能够骗人的。”

“暮你太多话了。”那笙别过头,“不懂得面对的人,其实是他。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青梅竹马。也许我要求得太多了,固执地要他的回应。”

那笙那丝丝落寞的神情让暮蓦然觉得心疼,止不住地想把她抱在怀里,却又笑开。

“我想一切还是回到最初那样好吧,我们只是朋友。”想开后的释然,“像当初一样,不必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简单纯粹。”

一切只若初见,你带着初识的我离开,在各地辗转,为我而奔波,偶尔遇见了谁,再分离。不知道你的青梅竹马,不知道你的遗憾你的思念。

我们,回到最初吧。


167楼2007-08-0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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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宁静的午夜,一身红衣若血的少女举起白玉瓷酒杯,一口一口灌入,顷刻间便红了脸,醉了神志。

    那一身白衣的男子从窗户跃了进来,翻过木桌上的酒杯倾倒,灌入口中,开口是满室的酒香,“拓怎么样了?”

    “不知道。还需要时间吧。”若雪的脸是酒后慵懒的妩媚红晕,醉眼迷离。

    “你怎么醉成这样?”暮皱眉,却发现自己亦渐渐醉了。

    离开,终究是不舍的。

    几月下来的相处,渐渐培养的默契,离不开的情愫,终究在凤凰结束。

    他们将回去,而他们将继续。

    从此别离,再无会期。



    暮是真的醉了,醉得不愿醒来。

    恍惚间是谁开了口。

    “你说我们两个不可一世的人都妥协了。”

    “嗯。……要不,我们在成亲之前相爱吧。”

    “好啊。其实你人还不错的。”

    “嗯,你也是。虽然泼辣了些,但有时还挺温柔的。”

    “嗯,虽然你口没遮拦了点。”

    “……”

    “……”

    “我开玩笑的。”

    “呵,我也是。”




    未完待续。


    168楼2007-08-0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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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玲珑骰子嵌红豆,入骨相思知也无





      不甚伤感的别离。


      他们撑着伞在雾霭迷蒙丝丝细雨中的凤凰早晨离别。


      暮依旧是一贯的懒洋洋,丢开伞抱着拓,倏忽把头埋进这比自己还矮的人的肩窝,不着痕迹地蹭了蹭,放开又是嚣张而欠扁的笑。


      那年迈的老人张了张口,最后只是递给他一个陈旧的平安符,细细地替他戴在了斩相思的剑柄,“要小心。”


      “嗯。”拓点头,望着那人眼角的皱纹鬓角的白华,竟是不小心地添了一句,“要照顾好身体。”


      轻轻一句带出了他眼里晶莹灼热的泪,暮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他上了船,“老头子你这样子看起来还真是更像个老头儿。”


      乌篷船渐行渐远,那笙回头嫣然一笑,“我们回去吧。”


      那粲然的笑颜让拓不禁失神,“嗯……。”







      『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此担心,并不是因为怕把那笙当作枣荷的影子,反而是怕因为那笙而把枣荷给忘了?』


      枣荷,如此三心二意的我,是否没有资格想念你?






      回了屋子,却是冷冷清清的墙。


      西流的水,安静的没有丝毫声响,他望着那一抹凤凰的光景,倏忽念起了曾经念念不忘的时光。初见在波光粼粼的池塘旁,安然开放的荷与那一身小巧的粉红色,怀抱着一袋子的蜜枣,蓝眸是流光溢彩的纯粹。


      他想起同样纯粹的蓝眸,时而安静时而调皮,抹不去眼底的伤却又是让人安然的温暖。那九万桃花里奔跑而来的笑语盈盈,狡黠而明净的光。


      那不愿做虞姬不愿做王昭君的女子,只是单纯地随性而为,寻找着自己的幸福。


      于是那个她,会因一时兴起而女伴男装上了青楼,会结识那慵懒的柳茯苓,会因一时之气而和暮大打出手,抢过桂花糕后品得满足,会因一时感触而斥责自己,闯出屋子淋了一夜的雨。


      那个她,兴许狡黠兴许顽皮兴许有时无理取闹,却是结结实实的志趣盎然,笑与悲伤都如此纳入眼底嵌入内心。





      临河不知是谁家的女子,光着脚在岸上轻轻的唱,声音清淡而疏远,莫失莫忘。


      晚风拂帷裳 孑影无灯伴
      相离莫相忘 天涯两相望


      月如霜 并泪沾裳 浸湿单罗杉
      铃儿轻轻荡 声声入愁肠
      遥寄相思 远眺旧乡 伊人何方


      静夜阑 寥落微星挂天上
      不思量 自难忘 
      浊酒一杯慰情殇

      凭栏空对愁 岁月尽成憾
      寒鸦秋雁携凄凉
      危坐思君为哪般


      秋水望穿 临风轻叹
      燕子不归 徒留情长

      历遍巫山沧海 看尽洞庭云雨
      枫落时 姻缘散
      梦回几转泪轻淌





      基拉挽起酒杯浅尝,倏忽想起那时几番叹惋的那笙轻吟一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轻狂。”那点点落寞,不知有多少是为了自己的身世。


      他懂的。


      枣荷死了,有自己念着。她死了,却不知还有谁。


      那个看似明媚的人,心却没有依归,担忧着自己,害怕着被忘记。




      燕子不归,徒留情长。


      他想起那暗香满城的洛阳,想起自己那瞬间的害怕失去,不惜赔上性命的相救,想起那为了丈夫而沦落为盗贼的女子,那痴痴地不肯放开手的女子,那纠结了一生,乱了自己的女子。




      是不是非得到此地步,才会懂得自己错过?


      拓回头望了望屋子里无处不在的那笙,无处不在的气息。


      她说要独自一人上街走走,他明白那是她想让他暂时地歇息,如此敏感时刻,分开会好。


      他明白她的心思无微不至,一点一滴都为他着想。


      甚至如今想起,那一日的生气,与其说是为了她自己,倒不如说是为了这执迷不悟的自己。




      他倏忽想起遇见暮之前的他们,简单而纯粹,没有任何杂质,相处简单而直接,无须拐弯抹角,无须刻意避开。


      他倏忽发现就在那样的日子里,自己一点一滴地,视线里脑海里多了她的身影。


      放不开撇不开的执念,刻意回避的情愫,无可救药。




      『那笙是个好女孩,你懂吧。』


      『我会祝你幸福。』



      枣荷,你会原谅我麽?





      拓只身冲了出去,上了凤凰的街头。





      人群拥挤处,是谁嚣张地用着脚踩着那幼小的孩子,一口一口喊着贱民。


      身旁的人敢努不敢言。


      拓一蹙眉,抓起腰际的斩相思,却发现人群外一袭白衣,飘然飞过人群,一脚踢开了恶势力的肥头胖脑,嫣然一笑,“欺负小孩可不好哦。”


      妇人抱起孩子疯子似的逃开了,留下那笙一脸无辜的疑惑。



      “你这……刁民……”后面的话被吞入了口中,一身油水的大官突然笑得谄媚,“小姑娘长得可煞是好看。”


      “恶心!”那笙皱眉,“看了难受。”


      拔剑,上前。


      红豆紫色的光流离般转动,直指那一刹那狼狈后退的人。





      拓在人群外笑了。


      一直如此。那个生如夏花的女子,如此鲜活怒放,毫无姿态,干净纯粹。




      倏忽耀眼的光,红豆被内力震开,那还没来得及抬头的瞬间,便看见了那排山倒海的气势,铁锤直撞胸口。


      那笙急忙回防,相思抵着胸口。


      兵器撞击的凛冽,冰冷地带走温度。


      那笙一瞬间止了呼吸,如同炸开般的,紧皱着眉,失了知觉。


      她在那一刹那听见红豆裂开的声音,如此细小,却如此的哀鸣。


      她在那一刹那听见谁在人群外惊呼的声音,如此熟悉,却听不清。






      未完待续。


      172楼2007-08-11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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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再更新下一章


        173楼2007-08-11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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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茹,上Q.


          175楼2007-08-11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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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城风雨下西楼





            拓断想不到是这样的结局,如此觉悟,终究晚了一步。


            一跃而去格开他的剑,那浑厚而沉重的力量,如此悬殊。轻轻地挽住那在空中飘荡无依的身影,还未说话,心却已绞痛,无以复加。


            那嚣张的人道一句我一天只杀一人,你走吧,回过身就将背影留给了他。


            却是连报仇,也已无力。


            他握紧她还温热的手,倏忽感受到那依稀微弱的脉搏,将她抱起,便往大夫家奔去。




            凤凰盛行巫术。


            然而此刻拓几乎跑遍了凤凰,找遍了巫医,却只有一个结果,节哀。


            他抱这那纤细而瘦小的身子,感受着她比平时微凉的温度,紧了手的力道。他怕突然,怀里的人冷下温度,就此而去。


            他还没说,愿意,带她走。


            像司马相如对卓文君般。







            这应该是,最后几家了。


            抱着那微乎其微的希望,拓进了去,却依旧是同样的回答。


            拓回头,失落瞬间覆盖。


            是否,真的已经无力挽回?


            “等等。”那蓝衣蓝白帽挂着银饰品的巫医倏忽开了口,“你也许可以去找一个人。”


            “谁?”紫眸骤然明亮,回头期待地望着她,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上武陵山吧,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遇上她。但你必须知道,她虽是医术过人,却是凤凰的罪人,肯不肯替你医治,还是未知之数。”


            “谢谢前辈提点。”紫眸里真诚的感激。


            “不客气。她叫蓝凤凰。”






            始终找不到车夫愿意带那笙上山,那兴许真是犯了禁忌的罪人,车夫一听到上山就连忙摆头离开了。料想那愿意告诉自己此事的巫医,已是仁至义尽了。


            准备了必须的药和食物,替那笙裹上了厚厚的锦裘,上了山。


            如今,已是秋季。


            萧瑟的景致里别有幽愁的落寞,山上是落叶纷扬的飘旋,渺无人烟。


            拓抱着那笙在这寥野中穿梭,却始终没有找到那所谓的医术过人的人。



            那笙一直没有醒来,便是连痛苦的表情,也是没有的。那轻微盍起的眼,似乎在下一秒就能睁开,却始终没有动静。






            那笙已是许久没有吃下东西了,甚至连水也无法喝下半口。


            拓舀起溪里冰凉的水喝了一口,回头望了望被自己安置在树下的人,紫眸里点点担忧。究竟,来不来得及?


            又舀了一口,拓起身吸了口气,回身却意外地发现了另一个人。


            她的装束,并不像凤凰的人,却是满满地凤凰的银饰品,丁零当啷地响。她低头望着那笙,倏忽笑了,“有趣有趣。”


            拓不禁有些生气,走上前,“前辈,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谁是你前辈了,臭小子。”回头毫无温度地望了他一眼,却又饶有兴致地盯着那笙,“这小姑娘的伤倒是有趣极了,明明该死了,却竟活着。”


            “前辈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请前辈明示。”


            无视拓的言语,她矮下身子掀开那笙的衣物,拓一时别开了眼,不敢正视。


            “哼,受了铁虎头的一锤竟然还不死,算你命大。哦?是这柄剑?”她拿起剑细细端详。


            纯水晶的么?怪不得。只可惜就这么一挡,反倒弄得自己死不去又活不过来的,瞎折腾罢了,还不如死了干脆。


            那人脸上的表情峰回路转,却终究只是撇开了剑,转身离开。


            “前辈且慢,敢问前辈是否蓝凤凰?”


            “哦,”抬高的尾音是不屑,“他们告诉你的?还以为凤凰从此屏弃了这么一个人呢。”


            “前辈……”


            那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就在对方瞬间移动后突然失了踪影,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腹部传上来的疼痛感撕裂了身体心智,一瞬间就蹲了下来。


            “看来你的功夫不怎么样嘛。”


            “请……前辈……”痛得已是几乎出不了声,那咬着的牙关里艰难地挤出的字却是最后的希望,“医治她……”


            “医治?笑话,我为什么要……”瞥见那一脸痛苦却不乏坚毅的脸,倏忽改了主意,“只要你做到一件事,我就替你医治她。”


            “请讲……”


            “杀了那伤了她的人。”






            未完待续。


            176楼2007-08-11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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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到这里要和大家说再见了,剩下的就交给小慕了


              177楼2007-08-11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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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现在就更新


                208楼2007-09-3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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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日子终究是平静的。

                  若不是偶尔的任务,拓总会错觉仍是江南一季游玩的风景。那日他在小巷里抬头望向那一纸红红绿绿的风筝,倏忽就在那不大的小镇里迷了路。

                  等到回了客栈已是半夜,柳茯苓早已睡去。他倚着窗口望着皎洁的月色,一夜无眠。



                  “景”名声大躁是在三个月前。

                  那初出茅庐名不经传的少年一出山便是直接挑战铁虎头,闹得沸沸扬扬。等到人们细致地考察了他的身份,才发现那竟是初从修罗道里出来的少年。

                  以暗杀者著称的修罗道,竟出了个光明正大挑战的人。


                  那日江湖中三大门派都派了弟子前来观战,都猜不透他的意图。如此行径,到底有何目的?

                  拓只身赴会,只带着“景”,神情淡泊,不卑不亢。

                  那成名之战,只有柳茯苓知道,带了多少勉强和伤痛。她记得重遇拓的时候已受了伤,那一身支离破碎让她错觉他已经死去。他的左手血肉模糊,黑色的血液蔓延了一片。她替他放了一整夜的血,直到凌晨才奇迹地看见了鲜红。

                  他修养了半个月,左手已经作废。他曾经细长白皙的手掌如今是浅浅的淡红色的痕,如星的形状,只能偶尔拿些细碎的东西,再也无法拿剑。

                  然而在那之后他的功力却是一日千里。

                  他用了半年熟悉右手,熟悉血腥,熟悉死亡。

                  直到那一战被逼上绝路,痛下杀手。


                  柳茯苓清楚地记得铁虎头因了轻敌而在拓面前露了破绽,拓一时不忍,没有趁机出手。而后节节败退。她看见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释然,如同即将离开一样。

                  那是背负了太多,一心寻求解脱的表情。

                  然而下一刻他睁开眼,却已是决绝的神情。那豁出一切,只求一个结局的神情。

                  那一刻慵懒的自己倏忽垂下了眼眸不忍心再看。

                  那样的神情,从来只为了守护。

                  她知道。

                  可那很残忍。

                  她也知道。



                  “景”自对方心脏穿过,那鲜红的血液随着剑一直蜿蜒流过了手心,炽热而粘稠,像甩不开的噩梦。拓倒下前望着凤凰的方向,嘴角浅浅的笑。

                  那更像是离别。

                  她曾问他是否要去凤凰,他摇摇头没了言语。她也从此不再提起。

                  那笙和凤凰都是他回不去的梦。



                  那日荥阳下了连绵的下雨。

                  拓撑着一把油纸伞打湖边走过,街上只有寥寥几个匆忙而过的人。他漫无目的在街上行走。

                  荥阳郑安。

                  正是那笙父亲。

                  他曾在那庭院里的树下等着那与他一同出逃的那笙,闯进她生命看见了她的寂寞与愿望。他只是料不到世界终究把他推向这样的境地。

                  抚上自己的左手的纹路,他倏忽想起了他曾用它为那笙和枣荷奏过同一首曲子,它废了以后他从未用它杀人。

                  它依旧干净,可以拥抱。


                  210楼2007-09-30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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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牙月。

                    拓闯进郑府时柳茯苓蓦然伸手阻拦他,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

                    不是不知道他的倔强,那一开口只能说出两败俱伤的话。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善良,可从来都是自伤了七分再伤人三分。

                    他不知道那一心一意守护着别人的他,却是最需要守护的人。

                    “拓。你若下不了手就交给我,莫要勉强。”

                    他只是回头对着她不知该用如何的表情,他唤她柳,声音里是几分疲倦。他终究明白只是修炼了瞳术,她眼里的疲倦不会如此平淡,如同对一切都已失去了兴致。

                    那淡到极至的沉淀。


                    “柳,你不可能一直替我善后,他们一直看着。”

                    他只是一直走到今日,才发现自己已是满手血腥。他将用这双手夺去她仅余亲人的生命,他只是以保护之名,伤害了太多,在为那无法原谅自己的行径寻找哪怕只有一丝的安慰。可他连偷看她一眼也无法做到。

                    残月教,修罗道,如同黑暗的沼泽,他是如此不希望她介入。



                    拓拔出腰间的景抬头染上了清冷的月色,那般皎洁的光洒在他微皱的眉尖,眸里是淡得失了意义的紫。

                    “走吧。”

                    他听见最后的自己挣扎着死去。

                    死死地绝了呼吸。



                    那是在遇见暮之前的日子,那自洛阳出来后南下的日子,她在乌篷船内一身绿蓝相间的丝绸,别着那从不离身的木簪子,她湛蓝色的眸子明亮得如同日光下波光粼粼的的西湖。

                    她细细地诉说着她的大哥,如何温柔如何细腻,她的表情幸福甜美。

                    他记得她曾说过要回去,他答应了等她。



                    “拓,这是最后一个了。”

                    “南宫拓?”那坐在椅子上始终面无惧色平静的男子却是突然开了口,微皱了眉,几分惊讶几分试探。
                    厅中
                    “是。”

                    “那笙曾对我说过你。她离开的那日说是认识了个甚有趣的人,叫南宫拓。”他微笑,桂兰麝香在厅中蔓延,那提及自己钟爱的妹妹总是一如既往的沉溺,“她可好?”

                    “她不好。”拓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一口道出的话带出了胸口多少酸痛。他别开头握着景的手已是指节发白。

                    “是么。”他眉间隐隐的失落,“动手吧,你是来杀我的吧。”

                    拓没有抬头。


                    柳茯苓望着那铺在石板上颤抖的影,倏忽不知该如何继续。拓是备受重视的新人,他的过去自是有人追寻。那笙不可碰,那便是杀了她的家人。只有断了情绝了后路他才能从此死心塌地。

                    他们都清楚那一纸上“不留活口”是怎样的命令,他们都清楚若是违抗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从此被要挟,不复自由。

                    直至他或她死去。



                    自他进入修罗道,他与她便是江湖望断也望不到相守。

                    这个江湖,等着他们的背叛,老死不相往来。



                    未完待续。


                    212楼2007-09-30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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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9楼被吞了,我再发一遍


                      215楼2007-10-01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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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在博客里已经说了,我想推翻锦瑟重写。


                        很抱歉一直支持这篇锦瑟的亲们。
                        真的很对不起


                        225楼2007-10-05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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