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费心。很好。”
“是麽?那……暮有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
“没有。”拓抬头一笑,“他一直很照顾我们。”
“是麽。”倏忽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年迈的人缓缓走下了楼,进了自己的房,竟是连话也说不出来。
如此情境,又有什么可说?
如此孽缘。
蓦然又响起的敲门声,暮捂着被子大嚷:“我说了不回去不回去。”
敲门的人倒是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坏了门闩。
暮抬头,一身白衣辑里丝凌乱,蓦然抓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你……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
“以我们的关系你还担心这个问题?”说话的人是咬牙切齿的恨,“你应该猜到我会来找你。”
“嗯,确实,但没想到你会那么快。”暮丢开被子,衣衫不整地从床榻上下来,靠着墙壁,拨开扇子恢复一贯的懒洋洋,“我以为你会呆在拓身边。”
若雪低头,借着夜色掩盖那一丝红晕与不好意思,语气还是一贯的强硬,“拓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和你一样,是朋友。”
“朋友?”若雪哼气,满满地嘲笑,“我可以不知道你,但还不至于在见了你父亲后还相信我们是朋友。”
“我明天就回去。”
“什么?”若雪一脸不可思议,不明白这个男子何以出尔反尔,明明前一刻还在闹着脾气,下一刻又以同样玩笑的口吻下如此重要的决定。
“我太任性了,已经影响到他了。”语气里是疏懒的落寞。
“他?”
“若雪,你也离开吧。”轻柔得像是叹息。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明明依旧是那样玩笑而懒洋洋的表情,却不知为何感受到那眼里的点点坚定,不容置疑,竟让人不知不觉地相信他。
“不过,在离开之前,我们先做一件事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