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过后仍旧是狂风,无止无休。 我加完班回家,刚出了地铁站尚没做好万全准备,一个不小心帽子被风吹走,急忙狼狈的去追寻。就在这时我接到了邵长安打来的电话,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慢:“小鬼,在做什么?” 我转身找了个避风口:“等会再跟你说,好不好?” “好的,我等你。”他挂上电话。 这期间我的帽子像个破塑料袋一般,被轻易的吹过了街,所幸那一端有人好心的弯腰帮我捡了起来,红灯灭掉,绿灯亮起,那人迈着大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和声询问:“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的摆了哭丧的面孔,拖着尾音叫他:“邵长安……” “为什么是这样一幅表情?”他不解的压低下颚张大眼睛询问着,“不高兴见到我?” “怎么可能,我很高兴很高兴的。”我忙笑着解释说,“就是一时间没能想明白你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这还不简单么。”他把毛线帽子套到我的脑顶,故意遮去了我全部的眉眼。口气颇有些嘲弄,“这么大的风还要带帽子啊?知不知道带了就要对它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