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天时间了,南宫燕没奢望恢复到原有的境界,只想抓紧时间稳固现在的修为,是夜,她布下一个防御阵法,神识进入储物戒指,打算取些灵石补充耗损的灵气,却忽然发现,自己九死一生得到的神秘玉简居然不见了。
“怎么回事?”她心里咯噔一声,要知道,自己的储物戒指不是谁都能随意进入的,更不是凡人能染指的东西,她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得到玉简时是放在储物戒指里,怎么会不见了呢?
“没道理啊?”她倒处所有的东西,找了又找,除了那玉简外,什么都没丢,这怎么可能呢,要是有其他修士进入过自己的储物戒指,不会只拿走玉简,甚至不会把这么珍贵的储物戒指留下,那东西去哪儿了?
终于,她在戒指里发现了一些玉简粉末,浑身一震,恍然大悟道:“明白了,一定是有人用其他方法探测过玉简上的内容,这才把玉简给毁了,因为对方担心自己醒来后发现端倪,这才不敢拿走戒指。也就是说,老娘九死一生才得到的宝贝居然为人做了嫁衣!是谁,到底是谁!”
她杏眼圆睁,眼中爆射出凛然杀气,已经动了真怒。要知道,她为了得到那册玉简,差点连命都丢了,为此还昏迷了九年,又如何甘心为人作嫁?
对于昏迷之后的事她一无所知,一时间自然不会想到偷走东西的人就是罗厚生,再说,罗厚生只是个武者,是不可能偷走储物戒指里的东西的,那么,一定是自己昏迷后,有其他修士接触过储物戒指,并偷/窥了玉简的内容,这个事,看来只有杨万里父子知道。
想到这,她冲出防御阵,神识搜索到杨飞虎的踪迹,用瞬移之术直接出现在杨飞虎的房门外,破门而入道:“杨飞虎!”
“怎么了?”杨飞虎也在加紧练功,闻声睁开眼睛。
南宫燕怒不可遏,一把揪住杨飞虎的衣领厉声道:“你父亲在哪儿闭关,赶紧告诉我!”
谁又惹了这只战斗鸡啊?杨飞虎一脸疑惑,但却不敢轻易得罪她,结结巴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吗,跟我说也是一样?”
“说!”南宫燕直言道,“在我昏迷的这几年里,除了你们父子外,还有谁进过我的房间!”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杨飞虎心里咯噔一声,龌龊地想,难道杨家父子趁她昏迷的时候把她那个了,这不是找死吗,可你们找死也不能连累老子啊,老子可没享受到这副身体。
“有什么不对?”南宫燕气急败坏道,“老娘的东西不见了,说,到底都有谁进过老娘的房间!”
什么东西那么宝贝?杨飞虎依然龌龊地想,难道是女人的贞洁,也就是那层膜?嘴里却道:“没……没有谁啊,就是一些郎中,医生之类的,他们……不可能啊,我们父子都在一边盯着,他们哪敢偷你的东西?”
“郎中,医生?”南宫燕急吼吼道,“都有那些郎中,那些医生,何方人氏,家主哪里?”
“我的天哪,我们哪儿还记得住啊!”杨飞虎慌了神,自己只是个代替品,哪知道都有那些郎中和医生,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全记得啊!
“不行!”南宫燕蛮不讲理道,“你必须记得,而且必须把他们找出来,对了!”她忽然惊叫道,“你家主公,也就是那个死蚂蚁是不是郎中,是不是进过我的房间?”以她的想法,其他人暂时找不到,罗厚生却是个现成的,加上那小子实在可恶,正好借此机会收拾他一顿。
“是……”杨飞虎知道这事不可否认,只得道,“我家主公当然是郎中,也进过你的房间,但我保证,他不可能偷你……”
没等杨飞虎把话说完,南宫燕就不见了。
下一刻,她出现在罗厚生的房门外,也不敲门,更没用神识探测里面的情况,直接踹门而入,张嘴正要喝问,却老半天没发出声音。只见杨琦正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母兽的嘶吼,一对颤巍巍的软组织正落在罗厚生的嘴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这是什么情况?”南宫燕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的隐门里,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没来由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大张着嘴,完全忘了此行的目的。
一边,罗厚生二人也失去了应有的思考能力,只是,那对软组织还在唇齿间颤抖着。
终于,南宫燕似乎明白了什么,尖叫一声冲了上去,举起粉拳劈头盖脸地捶打罗厚生的脑袋,一边打还一边尖叫:“你这畜/生,这么大的人了还吃乃,你下流,你无耻,你龌龊,你不要脸……老娘砂了你……”
无妄之灾啊,这才叫躺着都中枪。
罗厚生毫无思想准备,被打得仰倒在床上,双手慌乱地招架着。
忽然,南宫燕的粉拳凝在半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罗厚生的腿间,目瞪口呆,喉头滑动,紧接着,猛的捂住眼睛撒丫子就逃,回房后,更是嘭的一声关上门,后背紧紧抵住大门,酥/胸急剧起伏,脸上火烧火燎的,脑子里全是那丑恶的东西,眼神慌乱,气喘如牛,还语无伦次地咒骂着,比如:好丑,好红,好大,好长,好……好不要脸,我都干了什么啊……该死的,老娘要砂了你……
受惊了,的确是受惊了,可怜的孩子,要是有砂纸的话,她肯定把罗厚生砂死了。
南宫燕受了惊,罗厚生更受了气,他就是不明白,自己和杨琦在房间里研究身体构造,关她南宫燕什么事了,为什么一上来就打?
其实,他是想拼死和南宫燕打一场的,可对方的实力太恐怖了,自己的气息完全被她锁定、碾压,根本就提不起一丝内力。
“老子……老子伤不起啊……南宫燕,你欺人太甚!”罗厚生举着熊猫眼怒吼,都快气疯了,平白无故地遭了一顿暴打,换了谁都受不了啊。
杨琦缩在床脚,畏惧地盯着暴怒的罗厚生,不敢开口,更不敢出言安慰或劝诫,生怕对方把怒气撒在自己身上。认识罗厚生这么久了,印象中,他是那种性格强势,动辄杀人,身份高贵的人,今天又遭了一顿暴打,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同一时间,杨飞虎也担忧地躲在门外,按理说,南宫燕暴打主公,自己应该舍身护住在对,可是……可是,潜意识里,他总觉得自己不适合插手,再说,以南宫燕的能耐,真要打杀罗厚生的话,自己也护不住。
“南宫燕,老子和你没完!”罗厚生真的气疯了,摔掉了枕头和被单后,吼叫着冲出大门。
“主公……”杨飞虎下意识地闪身拦截。
“滚!”罗厚生一脚把他踹飞,咆哮道,“这是老子的私事,你最好滚远点!”
杨飞虎在地上滚了几圈,等爬起来的时候罗厚生已经冲进了内院,正待跟上前去,野道却忽然出现在面前,摇头道:“这是主公的家事,你还是别插手了。”
“可是……”杨飞虎担心道,“主公不是她的对手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野道人笃定道,“主公是有天命的人,而南宫燕也没有杀他的意思,否则,主公刚才就被她打死了——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让他们折腾去吧。”
“可是……”杨飞虎还是担心道,“主公不是她的对手啊,会吃亏的。”
“所以你更不能插手。”野道人满头黑线道,“主公不是南宫燕的对手,等下可能还要受一顿皮禸之苦,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自然不希望被人看见他出糗。”
这是什么逻辑?杨飞虎本楞了老半,还是道:“可是,主公他没穿/衣服……”
“什么?”野道人当场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