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愁眉不展落座,还正想着如何再劝她些什么,她却嘴儿一努又接着拿我打趣。顺势择了把近处的椅子坐下,蹙眉撇嘴,摸了摸微热的脸,伸手佯拍了她下,道】什么一物降一物,都哪儿听来的歪词儿,顺回来欺负我,再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听得上句未劝服了他,还更是穷问不舍,心下里也没了说辞。顺手接过了茶,拿着茶盖拨着茶叶,只觉得该劝些什么却没主意,想起什么说什么】阿玛他……嗯……额娘她……是在气头上才离了我们而去的,过些日子气消了,嗯……就算不理阿玛也总会回来看我们的……好啦别想了,额娘走了好些日子了,这不都过来了吗?嗯……实在不行等到了晚上看着月亮,想着额娘也在和你看着同一颗月亮,或许就会觉得额娘就在咫尺之处
【怕她再问些什么阿玛额娘间的问题为难自己也为难我,不等她思索便忙要转话题,不知该说些什么,胡乱问道】诶,平日里你自己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