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黑色浑然一体,然而我能够断定她不瞎。因为她盯着我的那个神态,那副嘴角,无一不死死的勾住我的心,愣是迈不出半步。
我哆哆嗦嗦的想要说句告别的话,憋了半天终是没有说出口来。
“坐吧。”在我失魂落魄之际,她先开的口。不说还好,这一说话,我又多了一后背的冷汗,我怀疑是不是我幻听了。那道声音,分明是在我耳朵旁边发出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在说话。
我下意识的一激灵,猛然间转头。还好,旁边并无他人。
“坐啊。”她再一次开口,言语之中有些恼怒,我吓都该吓尿了,哪里还敢反抗。按照她示意的巨石,战战兢兢的坐了上去。
深呼了一口气,硬是壮的胆子对她说“大娘,您知道沈建国家在哪吗?”
我刚说话,她的头机械的转过来,那对漆黑的双眸就这么打量着我,看得我根根汗毛倒竖起来。然后缓缓开口“老妪吓着你了,真是不该啊不该。”
我连忙站起身,略微弯了弯腰,而后摆摆手“大娘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其实我是吓得,天知道这老娘子是何居心,我堂堂一米八二的汉子,可不想就这么客死他乡。
然而,看我这样,她猛然惊起,然后一把按到我肩头。抓的我肩膀生疼,手劲很大。由于我从小打架,自认为还有几分气力。但现在却是提不起丝毫,活似一个木偶。
“你可是十一月十一生的?!!”老妇语中有些癫狂。
我磕磕巴巴的说“是。”说完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傻x,又补充“大娘,沈建国家您知道在哪吗?”
似乎我的话对老妇没有什么吸引力,她根本不在乎我的问题。自顾自的问我“你是不是十一月十一生的!”
那时候,我心一横。老爷爷告诉过我们,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老子堂堂一个男子汉,怕个蛋!
“是!”我回答的果断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