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无声,成全了相遇片刻的温柔,
童话沉默,跌进了幻化梦境的沙漏。
不计时间的誓言如刺卡在喉,
终是那一场疯花血月抵不过的岁月悠悠;
淡忘流年的承诺如冰含在口,
终是那一场飘荡尘封撑不过的隐隐清愁。
年少轻许的白头,
以为伴到老只要一句执字之手。
也许是那一天那一刻那一秒的惦念熬成了红豆,
不知是哪一年那一世哪一重的飞蛾闯进了画楼。
那么,是不是,
打翻一个沙漏,
淡忘一些欢愁,
荒芜一粒红豆,
重矗一幢画楼,
就可以渐渐不问对错,慢慢不问是否。
那么,是不是,
在雪融冰消风流云散的过后,
学会将往事参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