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发现我错了。
我是在北郊的城中村租了一间十平方米的小单间,房间里是没有厕所的,楼梯的拐角处改建成了厕所。狭窄的空间,让我这种魁梧体型的人只能缩着身子才能蹲进去。空间小,空气不流通,再加上大夏天的,里面那个味儿啊,别提了。
我就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我错了——那一毛钱白花了。因为我突然想到,这餐巾纸上被那光头画了符的,关键在于他画符的时候,先拿嘴角沾了沾笔头。如果我用这玩意儿擦菊花的话,那岂不等于和他的嘴进行了间接接触?
我勒个去的,还是用报纸吧。
好在这共用的厕所里废报纸倒是不少,我随手从墙缝里抽出一叠来,一看还今天的,就点上一根两块五一包的散花烟,随意的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