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很久的更文,很抱歉。因为我最近去做了阑尾的手术,又忘记请假,不好意思。接下来会更快一些的(日更有可能)。
这一章和下一章都是为了情感发展,所以有矛盾和冲突。而以后的文大概一章就是一个梗的样子,依然平淡温馨治愈向。
人物OOC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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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回到家时,室内与往常一样。夜色侵入了整个视野,只能凭借窗外微弱的灯光模糊地认出家具的轮廓。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搬箱子还酸疼着的手臂,亚瑟也许会觉得弗朗西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当视觉无法提供人类所希望得到的信息时,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异常灵敏。亚瑟的耳朵灵敏地捕捉到透过木质门板传来的微微喘息声。
“弗朗西斯?”他抬手开了灯,眯起眼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灯光。
没有回应。
他皱着粗眉毛,确定了这栋房子里一定有另一个人,不,或许是更多的人存在。而且,他能猜个大概。他慢慢向弗朗西斯的房间走去,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响,隔着门板都能清晰地听见。
亚瑟微微弓起身子,左手搭在门把手上,右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随时准备发力。他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天知道这样的装束怎么让他在一场搏斗中取胜,但是至少,他有这样的自信。
门突然被撞开,亚瑟的拳头划破空气,却没有接触肉体的闷响,只有被微微挡住了的活/色/生/香的画面。他收回拳头,站直,没有再多看弗朗西斯和他身下的人一眼,只是用一种轻蔑的声音说道“:需要我帮你买French Letter*吗,波诺伏瓦先生?”然后关上了门锁坏掉的门。
弗朗西斯觉得很沮丧,他讨厌那该死的敬语,但他不能发作,毕竟是自己失言在先的。他几下解决了身下的麻烦(尽管几个小时前,他还叫她甜心),向楼上亚瑟的房间走去。
咚咚。
弗朗西斯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门开了。
亚瑟套着一件丝质浴袍,双手在头顶擦拭着湿漉漉的金发,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像蝴蝶展翅一样的锁骨,泛着一点点水光,但是他冷着一张脸。(好吧,弗朗西斯承认,他没看见过这个人脸上有什么过于生动的表情。)
弗朗西斯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烫,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失信还是别的什么。
“那个……亚瑟,我希望我们能谈谈。”
“谈什么?”亚瑟把手搭在门边,一副随时准备关门的样子。
“额,我可以进去吗?”弗朗西斯抬起手指了指门内。
“请问,波诺伏瓦先生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果是对今晚的床伴和这场活塞运动的感想,还是请你写在你的blog上去,说不定你的人气会持续升高,但抱歉,我对此毫无兴趣。”亚瑟依旧是面无表情,伸手准备关门。
“你,还打算和我合租吗?”弗朗西斯看着亚瑟的眼睛。他有一双独特的眼睛,深色的地方隐藏秘密,浅色的地方表达善意。*
“不然呢?顶着与经融危机成反比的工作压力去支付这样一栋房子的租金?我还没有那么傻,只是害怕我那天回家会看见一闪一闪的‘CLUB’招牌而已。”
弗朗西斯觉得有点烦躁,亚瑟实在是太毒舌也不好相处。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个世界很多事情并不是单凭自己的意愿就可以解决的。也许这样的解释亚瑟也不会听,但他其实没理由非要呆在这里。只是因为这里是母亲的故居?别说笑了,他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母亲几面。
到底是为什么要回到这里?
弗朗西斯有点迷惘了,他微张着嘴,低声说道“:抱歉亚瑟,我为自己的失信道歉。晚安,明天见。”
他没听见那句和关门声混杂在一起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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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French Letter:在英国对安/全/套的称呼。
他有一双独特的眼睛,深色的地方隐藏秘密,浅色的地方表达善意。:这是我最近看到一篇文里的句子,在此借用,希望不会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