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完毕,萌萌香跑了出来,好笑地看着门外宛如痴汉的庆太。自家公子从未带过陌生人进屋,说不定……有戏哦!!!庆太愣愣地看着正在偷笑的女孩,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丫头,想什么呢?”“啊,没什么呢。”“先生的嗓音,唱起歌来应该很动听吧!!既然如此,,何不趁着这夜色,高歌一曲?”庆太思绪良久,长叹一口气,开口唱起思乡的歌谣。萌萌香在他身旁凝神静听,险些忘记正事。
“郎君为何如此悲苦莫名?”辉君卸下了沉重的装束,换上轻便的浴衣,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至腰间,雪白的脖颈惹人遐想。“离家多年,有愧于亲,岁月蹉跎,一事无成。”庆太坐在木板上,抬头望那一轮新月,长叹。一回头,只见佳人纤纤玉手覆于手上,绵柔之音不禁让他想入非非:“晚生涉世未深,不识人间甘苦。今日听郎君一言,胜似读十年诗书。郎君,晚生斗胆恳求日夜侍于君侧,不知郎君肯否?”庆太忽闻此言,顿时一惊,倏地起身,面以变色:“鄙人承蒙公子错爱,无奈鄙人乃一贫贱之人,何德何能承受公子如此青睐!!!况你我均为男儿之身,怎能行此苟且之事!!!”“君子不论贵贱,何况是郎君这般人物!!”辉君面似有愠色,见状亦起身,不顾旁人讶异之状,踮足深吻。“郎君勿需多言,从今往后,凉无论何时愿与郎君共度甘苦,生死与共。”“凉???公子不是叫辉吗?”“是的,凉为在家时小名,敝姓千叶,学名凉平,生于北国蛮荒之地。”庆太醍醐灌顶。
“时候不早了,先生和公子早日歇息吧,明日伊崎家长公子求见。”萌萌香向凉平恭敬地鞠躬。
“不见。肉食者鄙,何若吾眼前此人!!!”凉平不悦。
“若公子不见,恐有性命之忧。伊崎家权倾朝野,无人敢不从。”萌萌香一句话直陈利害。
“凉平君,明日之事明日再议,若是不愿见,鄙人可代。鄙人自知阳寿将尽,任他将鄙人性命取走亦无妨。公子青春年少,儿女情长之事,日后……”
“你若不在,吾辈何必苟活于世?管他余下有多少时日,此心当即与郎君一人。庆,无需多言,我见他便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往后必是对苦命鸳鸯啊!”萌萌香品行虽略为顽劣,然终究是侍奉凉多年之人,论聪慧,丝毫不在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