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灰的天,孤独的邮筒,沧桑的老树。
夏柠背着米白色的双肩包,伫立在原地,初秋的天气已有丝丝的凉意。齐腰的马尾辫被风微微吹起。
外婆曾温柔抚过她的长发,呢喃,柠柠的长发多想秋儿的啊,随即哀伤那个布上双眸。每至此,她都会沉默,她知道,外婆口中的秋儿是她妈妈,记忆中早已模糊的妈妈,她只在记忆中搜寻到了那充满消毒味的太平间,纯白的布,如冰的凉。
原本,她以为那个场面将是最后一次,未曾想,她又在昨天见证了一次。
思绪止于此,她转身,对那生活了十几年的小楼笑了笑,笑得有些悲凉。
再见,那已回不来的人。那一回不来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