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7-10
家里好多人讲话,堂弟刚出去,电脑算是落回了我的手上。人一多就浮躁,尤其是有人不停问我问题,尤其是女人尖利的声音。拉警报般的声音总会让我进入应激状态,然后焦虑。一焦虑脑子就打结了,语言组织吃力。
早上7点10分的闹钟,吵醒后又睡了几分钟,毫无干劲。7点30逼迫自己起床,坐起来以后就觉得自己完全清醒了——这是开机键么?
叔叫我提前一会给他打电话,他好叫朋友去打招呼。一切顺当,信号还不错,直接进咨询室,当时正有病人在。医生大约以为我是病人——显然他已经完全忘记我了,让我坐下。等这病人离开,他便问我具体情况。我说我想来见习,于是他问我有没有向相关部门申请。慌了,看来叔叔那边有延迟——我说应该有——他问我是向谁申请——我不知道。
这一段昨天叔叔就和我谈过了。他昨晚在外面喝了酒,不知喝了多少,一身酒气,回来就找我谈见习的事,语气和动作多有夸大,表情也有些诡异,尽讲些人情世故,我也只好坐着听。其中讲到见习可能碰到的状况……好吧这就是其中之一。还说了俩医生之间为了争门诊量的事情。这些暂且不表。
正僵持着,援军好歹来了,似乎是个什么领导。领导就是领导啊,几句话搞定,对面医生不断点头,没问题没问题。这又是叔叔昨晚讲的,几乎是原话。真可恶。于是就这么定了。
医生的生活是很有趣的,就我看到这个来说,一上午刷牙4次,漱口无数次。护士长还是什么人来过,说周末领导检查,提前10分钟上班;医生有些好色,暨阳论坛上说的倒不错。
其间来的几个病人很有意思,一个被称作张老师,听起来像是教数学的,和另外一病人认识,精瘦,进来时,我给他让座他还不要,笑声爽朗,每天玩电脑。他认识的那病人的老伴文革的时候打坏了脑子,似乎也吃的阿普唑仑和奥氮平。早上来的病人十有八九拿的这两种药,大约是精神分裂吧。还有个病人的孩子被医生怀疑有多动症,我算是和她搭上了几句话,稍微解释了一下。不知医生有没有恨我多事,或者感谢我帮了他一点忙。一个月800的药物开销,谁都受不了。
10点30就走了,下午去基友家,又出来逛了一圈。阳光毒辣,又没事情好干,颇无趣,转了两圈就散了。一身臭汗。晚上家里吵得慌,堂弟他们还没走爸妈就回来看非诚勿扰。明年才搬家,忧伤。
艹艹艹,被吵得写成什么样了啊,思维完全连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