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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喂度。


IP属地:河南1楼2013-07-10 22:10回复

    Vol.1 不论新娘是谁,都会和你有世界上最甜蜜的婚礼。
    这是你离开的第一千零九十七天,十二小时,四十三分,二十七秒。
    黑羽快斗。
    我在纸上写下第一千零九十七遍你的名字,每一笔都认真的写,每一划都重重的描,请原谅,只有这样,我才能将你的刻进心里。
    收笔,折成第一千零九十七个千纸鹤,放进精致的白色盒子里。
    每天我都会放进一只写上你名字的千纸鹤,来细细数算你离开我的日子。
    等你结婚的那天,我一定会把这些千纸鹤许满祝福送给你。
    不论新娘是谁,都会和你有世界上最甜蜜的婚礼。


    IP属地:河南2楼2013-07-10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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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 你看,关于你的所有,我都一丝不漏的记得。
      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譬如,黑羽快斗成了怪盗基德。
      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会脱离命运轨道的事。譬如,我们有了一个谁都猜测不到的结局。
      黑羽快斗,你看,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告诉你,我是有多么多么的喜欢你。
      七岁的我们第一次相遇。
      记得那天,天很蓝,云很淡,我站在江古田的钟塔前,遇见了如同太阳神阿波罗般耀眼美好的你。你说,你好,我叫黑羽快斗,请多指教。
      想来七岁的你,已经学会怎么讨得女孩子的欢心,你送给我一朵艳红如火的玫瑰。对于七岁的我来说,你的魔术是何等的神奇,让我忘记了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眼前只剩下你耀眼的笑容。
      直到现在,我依旧留着你送我的那朵玫瑰,这是你今生第一次走进我生命的证明。
      八岁的你,深沉明亮的眼里带着小小的不屑,对,你还会翻出一副死鱼眼,嘲笑我,笨蛋青子。完全没有初次相遇时的阳光。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头上定是长了一对恶魔的触角,性格才会如此的恶劣。
      九岁的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嚎啕大哭,对我讲你对父亲的崇拜,你说你的父亲是多么的厉害,你说不相信你父亲会死在自己的魔术下。看你哭,我鼻子一酸,也跟着哭,你抽泣的语不成声,你说,笨蛋青子,你怎么也哭了。我哭着说,不知道阿,就是想哭。最后,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哭的天昏地暗。
      十二岁的你,已经略有美少年的风范,对除了我所有的女孩子都是那么的彬彬有礼。你说,笨蛋青子,你跟她们不一样。当时的我只是觉得委屈,为什么我不能和她们一样?为此,我曾无数次的诅咒你,诅咒你明天早上上学迟到。
      十五岁的你,对我说,青子,晚上十一点半在江古田钟塔前等我,我有话对你说。那个年纪的我们,对喜欢一知半解,班里的同学都在起哄,我的脸红的发烫,声音小的像是蚊子,我说,好。
      那天晚上,我偷偷的从家里跑了出来,去了江古田钟塔,天黑的让我发毛,我从十点半等到一点半,你都没有出现。漆黑的夜里,我只能自我安慰,或许你是有事情耽误了,你是从来都不会对我失约。结果,老天爷像是给我开了一个玩笑,两点的时候下起了大雨,我在雨中蜷缩着身体等你,我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对我失约。最终,那天晚上你没有来,那是你第一次对我失约。
      早上,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家,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眼睛红红的你,活脱脱的像个兔子,你哑着嗓子说对不起,你说你没想到我真的能去,你说笨蛋青子,你不是最怕黑的吗?我只是还你一个微笑,缺水干裂的嘴唇开了口子,声音嘶哑的像只乌鸦,我说,我相信你会来。
      等我活蹦乱跳的回到学校时,你却挂了彩,我问你跟谁打架了,你是一脸的别扭,翻着死鱼眼说,笨蛋青子。后来,我听学校里同我关系很好的女生说,那天晚上的事,是你和班里的男生打赌,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独自在漆黑的夜里等你。结果我是真的去了,回来的时候还发了高烧,你知道消息后是无比的愤怒,在回家的路上和那几个男生打了一架,你说,都是因为你们,笨蛋青子才会生病。
      我承认,那时的我心底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窃喜。
      十七岁的你,干净的衬衫,阳光的笑容,博得了众多女生的喜爱,你总是那般的自恋,仿佛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掌握着所有女生的生杀大权。面对我的时候,你的性格总是会从天使转变成恶魔,偷猜我内裤的颜色,我愤怒的在你身后追着你,吵闹个不停。
      你看,关于你的所有,我都一丝不漏的记得。


      IP属地:河南3楼2013-07-10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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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3 你就是我帽子里内个最不听话的兔子,别的兔子都吃草,你就非得吃肉。
        我喜欢一个人坐在阳光下,闭上眼睛,怀念以前的时光。固执的认为我还年轻,我还停留在十七岁,可以相信爱情是美好的,有情人是会终成眷属的,命运是不会捉弄人的。
        黑羽快斗。
        你看,我是有多固执。
        固执的收集所有你送给我的东西,一张糖纸,一朵玫瑰,固执的从你离开的那天,开始折千纸鹤,写下对你的思念。若是你还在我身旁,定会翻着死鱼眼说,笨蛋青子,你怎么这么笨?然后我会追着你打,吵吵闹闹的笑成一团。
        那些美好的时光,只停留在十七岁。
        直到怪盗基德的复出。
        你是知道的,我的父亲是警视厅搜查二科的警部,以追捕怪盗基德为最高目标而努力着。
        我是那样的讨厌怪盗基德。他一而再,再二三的戏弄着我的父亲。
        好吧,我是对他有偏见,在所有人都呐喊着基德我爱你的世界里,我固执的反对着。
        我跟你说怪盗基德是世界上最讨厌的男人,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都比他好上千倍万倍。你好看的脸变的绿油油,咬牙切齿,你说,笨蛋青子,你就是我帽子里内个最不听话的兔子,别的兔子都吃草,你就非得吃肉。
        我听了是一脸的鄙夷,你见过吃肉的兔子么?
        你郑重其事的点头,说,见过,昨天晚上,那个最不听话的兔子就咬了我一口。
        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你叹气,笨蛋,你就不能淑女点么?
        我哼你,不淑女怎么了,本小姐这叫真性情。
        你终是也忍不住笑,站起身,夕阳落下的光辉洒在你身上,漂亮的像是画中走出的美好少年。你微微弯身,伸出手,笑着说,那么大小姐,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呢?
        我的脸泛起红色,把手递给你,害羞的说不出话。
        你突然靠近我,带着薄荷的味道在我耳边呼气,痒痒的,笨蛋青子,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猛的推开你,背过身,脸上的肌肤烫的吓人,为了掩饰害羞,我冲你吼,笨蛋快斗,谁会害羞阿!
        身后的你放肆的大笑,我回身,恨恨的踩了你一脚,转身跑开。
        你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留在原地,冲我吼,笨蛋青子,你给我站住!
        我边跑边还你个鬼脸,笨蛋快斗,哪有你让人停下就停下的道理。
        十七岁的我们,在剩余不多的美好时光里,不知忧愁,一厢情愿的认为所有的美好都可以一成不变。


        IP属地:河南4楼2013-07-10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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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4 十八岁的我们,读懂了什么叫世事难料,什么叫世事无常。
          所有美好破碎的那一天,终于来临。
          十八岁的我们,读懂了什么叫世事难料,什么叫世事无常。
          那天,是父亲四十四岁的生日,基德发出预告说要盗取宝石“星光”的日子。从早上起来,我的左眼就一直一直的跳个不停,心里也不住的发慌,对临出门的父亲,我是一脸的郑重,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要小心。
          父亲是一脸的慈爱,笑着说,乖女儿,今天我一定会抓住基德,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你最喜欢的草莓软糖。
          我撒娇,点头,那爸爸要早点回来哦,今天是你生日,晚上我等你回来吃饭。
          父亲答应,出门。
          从小我就未见过母亲,是父亲一手把我拉扯大,父亲对我来说,就是天。他对我溺爱,对我所有的要求百依百顺。
          我呆在家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打电话给快斗,问他,快斗,晚上你陪我去基德预告的米花大厦好不好?
          电话那边,快斗懒懒的声音传来,你不是讨厌他吗?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快斗在电话的那边笑,笨蛋青子,又在乱想些什么,晚上我有些事,抱歉不能陪你去。
          我有些失望,说,那好吧,我找同学一起去。
          很多年以后的我试想过,要是当时我没有去米花大厦,是不是所有的事情不会脱离轨道?
          晚上七点五十,我和同学到了米花大厦下。
          离预告的八点只剩十分钟,米花大厦下已是人山人海。所有的人都在呐喊尖叫着我最讨厌的那个怪盗基德。我始终是想不明白,他只是个可恶的小偷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人气?
          七点五十九分四十秒。
          米花大厦的气氛已经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一声盖过一声的倒数声震耳欲聋。我站在人群里,抬头望着米花大厦的最高处,那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父亲的影子。
          八点整。
          天空中一个白色的影子滑向了米花大厦的天台。
          人们都在尖叫呐喊。
          八点零一分,所有人的呐喊都停止了。
          因为,米花大厦的天台上,传来了枪声。
          那种不详的压抑感又缠绕到我的心头,我用左手抓住衣襟,拼命的呼吸。
          一滴湿漉漉的液体滴落在我脸上,我伸手一抹,呼吸似乎都在那一刻都停顿住。
          是血。艳红艳红的血。
          人们已经停歇的尖叫又开始,这次不是欢呼,而是恐惧。
          我跑到米花大厦的楼下,止不住的焦急,对楼下的警戒员说,我是中森警部的女儿中森青子,请让我上去,我父亲还在上面。
          警戒员一脸的怀疑,对不起,警部说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上去。
          我只觉得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看护在大厦门前的两个警戒员已经让我放到,那一刻的我应该是被奥特曼附体,面对大怪兽所向披靡。
          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天台上,见到了我此生最不愿回忆的场景。
          我最爱的黑羽快斗,成了我最讨厌的怪盗基德。
          我从没见过这么狼狈的你。
          本是一身得体白色礼服的你,此刻,白色的帽子不知道掉落到何处,白色的礼服上满是鲜血和泥土,你喘着粗气,额前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手里握着一把闪这寒光的刀,锋利的刀刃还在滴滴答答的掉落着鲜血。空气中满是甜到发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父亲由一名警员扶着,左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不住的喘气,鲜血顺着手缝流下,浸湿衣服。
          我就这样站着,愣愣的站着,离你五步之远,愣愣的看着你,那时的我,真是有生以来的冷静,我对扶着父亲的警员说,麻烦你送我父亲去医院,谢谢。
          嗯,我还记得说谢谢。
          你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手一松,沾满父亲鲜血的刀掉落在地,成功的砸醒了冷静的我,砸出了我的愤怒。
          你不给我个解释么?怪盗基德!
          我听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耳中嗡嗡作响。
          你摇头,淡定的不像话,你问,你信不信我?
          我只能当作是一个冷笑话,在这样的场景里,亏你还问的这么淡定。我的左手紧紧揪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歇斯底里的吼着,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落泪了,脸上一片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我转身想离开,让自己平静下来,而你却拉住了我,手上未干的鲜血透过我身上薄薄的衣服,粘腻的粘在皮肤上。我回头看你,你没说话,本是明亮的眸子,现在里面是浓到化不开的失望。
          我笑出声,问,怎么,你还要杀人灭口么?
          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可能是我笑的太过突兀,也可能是我的话成功的伤害到你,你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三步,满脸的惊慌。
          我的表情绝对像是白雪公主里的恶毒皇后,在听到白雪公主死翘翘的消息,一脸的狰狞笑容。那时的我,只想伤害你,什么喜欢,什么爱恋全都扔到了九霄云外,我只想狠狠的伤害你。
          我亲爱的快斗,请原谅我,那时的我,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IP属地:河南5楼2013-07-11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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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7 我是你想不到的不知所措,你是我猜不到的无关痛痒。
            父亲身体康复,出院。
            白马探抓住了那个刺伤父亲的盗窃犯。
            一个月里,我和你,没见过一面。
            从那天以后,你像是消失了一般,从人间蒸发。我找不到任何关于你的消息线索。
            父亲说他并不知道基德的真正身份。我想,他是故意忽略了你的身份。为了他女儿这份卑微到尘埃的爱情。
            然后,我见到小泉红子骄傲的嘴脸。
            小泉红子是我的情敌,她也喜欢快斗。哦,我还忘了说,她还是赤魔法的继承人。
            红子在我面前笑的妖妖娆娆,像是看见公主的坏心女巫。她问我,你想知道快斗的消息么?
            我连忙点头。
            她在我耳边吹气,香水味呛的我忍不住地想打喷嚏,她说,明天他会坐飞机离开日本,能不能留住他,就看的你本事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快斗的消息?
            她笑的妖艳,高傲的像个女王,她说,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如果你想见他,明天就到机场来。
            我说,我一定会去。
            你看,我傻傻的,忘记了问红子,你是坐几点的飞机离开?
            我在机场外面等了一夜,我想见到你,跟你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跟你说我不是故意。
            然后,我真的见到了整整一个月没见到的你。
            估计当时我的样子一定很傻,一整夜的风让我的头发变的乱七八糟,冷冷的空气把我的脸颊和鼻子冻的通红,像个流浪在外的小乞丐。
            我叫住你,请等一下。
            偌大的机场上,衣冠楚楚的你和狼狈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事实证明,你,黑羽快斗,确实是个绅士。你把兜里的钱都掏了出来,递给我,说,我只剩这些零钱,够不够?
            你的好心雷到了我。我傻了,确实傻了。你转身要走,我拽住你的衣角,手里还攥着你给我钱,我说,快斗,对不起。
            你回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打量我,露出一个客气礼貌的微笑,小姐,你哪位?
            你的回答又一次把我雷到了,雷的外焦里嫩。我用力的吸气,呼气,放低姿态,我说,快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皱起了眉,纠结的样子让我心止不住的冷。你问,小姐,我们认识吗?
            我们不应该认识吗?我的声线在颤抖,火辣辣的伤感流窜在鼻腔,稀释成眼角的清凉,纷纷滑落。
            你伸手给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薄荷香气,你抱歉的笑,不是我熟悉的坏笑,而是你面对所有女生的疏离笑容,你说,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认识你。
            拽住你衣角的手松开,我听的到,手指和衣料摩擦的声音。小泉红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亲密的挽着你的手臂,她冲我挑了挑眉,一脸的春风得意,她说,快斗,等我,一个月之后我去美国找你。
            你宠溺的梳理着她绯色的长发,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你在她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都掩埋不住你对她的爱恋,你说,我等你。
            你们在我的面前浓情蜜意,把我当成了二氧化碳和氧气的混合体。我捂住嘴压抑自己的哭声,弯身道歉,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转身跑出机场。
            我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你呢?对于你来说,我是无关于你的路人甲乙丙丁;而你对于我来说,是我信任了十一年,喜欢了十一年的快斗。
            你怎么就舍得把我忘记了呢?
            我突然就想起了网上一句流传了很久的话,我是你想不到的不知所措,你是我猜不到的无关痛痒。
            用这句话来形容那时的我们,多适合。


            IP属地:河南8楼2013-07-11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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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10 只是,我们是一群缺乏安全感的女子,所以,才会贪婪地所求着所有。
              如果。
              如果没有工藤新一,我想,我会继续每天折着千纸鹤,写着对你的思念,收集关于你的消息,然后,此生再也不相见。
              可是,因为他,这一切,成了另外一个结局。
              工藤新一,同你有八分相似的男子。
              那天,工藤新一去医院里探望一个案件的受害者,我陪着父亲去医院做体检。下午的阳光从窗户照耀进来,落在他的眼角眉梢,有一种看过千帆的淡然与自信,悄无声息的从他英俊的侧脸流露出来。
              我就站在阳光下,抿着嘴,看着他无比熟悉的轮廓,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的碎发,心里掀起了万张狂澜。
              或许是被我盯的太久,他侧脸,冲我礼貌的微笑。
              明明是这样一副和谐美好的画面,我却如遭雷劈。
              我跑过去,颤抖着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太过于激动的声音失了音调,快斗,是你吗?
              好吧,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固执的认为,他是快斗,我爱了那么那么久的快斗。
              他面对哭的眼泪稀里哗啦的我,手足无措。前一秒还像个花痴一样的盯着他,后一秒就拽着他的衣服哭个不停。他只好蹩脚的安慰我,小姐,别哭了,哎呀。
              他涨红了脸,像身边的女子求救,兰,帮帮我。
              兰?我慌忙抬头看去,然后震惊了。
              对,震惊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和我如此相像的女子。
              那个被叫做兰的女孩子,也愣住了。
              我俩就这样傻在原地,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最后,还是工藤新一干咳了一声,把愣住的我和叫做兰的女孩拉回了现实。
              她冲我微笑,礼貌的介绍,你好,我叫毛利兰,他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我松开紧紧抓住他衣袖的手,脸色微红,带着失望的口气,不住的道歉,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叫中森青子。
              对于工藤新一的大名,我还是知道的。白马探跟我说过,工藤新一,是他在日本为数不多的对手之一。说这句话时,白马探眼睛是格外的明亮,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而且,父亲也曾跟我提过,在江古田钟塔宝石一案里,他遇见过工藤新一,说是和快斗长的很像。
              可是我没有想到是这么像,以至于我会把他和**思夜想的你弄错。
              为了不妨碍工藤新一办案,我和毛利兰离开了医院,在外面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来聊天。我们都没有兄弟姐妹,突然遇见一个和自己有八分相似的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一下午的时间,我和兰聊了很多。
              从喜欢的到讨厌的,从高兴的到难过的,我们不知疲倦的聊着彼此的事。我给她讲所有关于你的曾经,讲帅气的你,耀眼的你,害羞的你,还有那个十八岁的夏天,许许多多。然后,她又给我讲她和工藤新一的故事,波波折折。
              我同她抱怨,快斗从来没说过一句喜欢我。兰笑个不停,说,等他说了之后,你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我无奈的点头同意。
              讲到高兴的地方,我俩一起笑个不停,讲到难过的地方,我俩互相安慰着哭泣。
              我是知道的,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感情不需要表白。比如,我和快斗。再比如,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在乎,从相遇的时光里就一直存在着。只是,我们是一群缺乏安全感的女子,所以,才会贪婪地所求着所有。


              IP属地:河南11楼2013-07-11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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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13 姑娘,就你这小身板,送货上门都没人要。
                中森青子,即使你不学黑羽快斗,你也该是个坚强的孩子。
                我这样告诉自己。
                那个夜晚过后,我和白马探彼此对那个夜晚默契的不提,权当没有发生。想来,他和你是有着同样的傲气,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掉一滴眼泪。
                每次他来学校的时候,依旧会带给我你的消息。比如,你成了魔术界一颗耀眼的新星;比如,许许多多的国家都争先恐后的邀请你去演出;再比如,怪盗基德在日本再次出现。
                父亲对你依旧感到头疼无比。而我,是恐惧,让我每晚从梦中惊醒的恐惧。
                十八岁夏天的那些过往,我以为我都系数忘记,可是现在,它们清晰无比的一次有一次的重复出现在梦里,同你离开我的背影纠纠缠缠。
                我严重的失眠。
                从梦里惊醒后,我就再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鲜血淋漓的父亲,惊慌失措的你和笑的无比恶毒的我。
                半夜,我轻手轻脚的走出家,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然后,我遇见了一个男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半夜从家里偷偷流出来,然后喝多的我,遇见了一个有心事也喝的稀里糊涂的男人,陆宁川。
                不得不提,陆宁川他成了我以后生命中占据了一个主要位置的男人。
                早上醒来,我便看见了一个侧脸精致的男人。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斑点点的洒在他脸上,眉间有着微微抹不去的忧伤,黑色微黄的长碎发,皮肤很白,露在被子外面修长的手,骨节分明。
                嗯,是个很帅的男人。
                可是,被子。被子?被子?!!!
                我尖叫,声音穿透云霄。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谁,所以,请暂时称呼他为“毁了我清白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称呼他?因为,我俩现在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而我,正以一种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姿势趴在他怀里。
                这个“毁了我清白的男人”迷茫的睁开眼,看看怀里的我,说,姑娘,我今天休息,不上班。
                我恶狠狠地伸腿,一脚把这个“毁了我清白的男人”踹到了床下。
                可能是地板太凉,也可能是从床上被我踹到地上踹疼了他,总之,还准备睡回笼觉的他,醒了,而且非常清醒。他伸手在床头柜上拿了一颗烟,点燃,说的很淡然,姑娘,我会给钱。
                听完他这句话,我愣了一下,眼泪就跟水龙头突然坏了一样,稀里哗啦的砸了下来,砸晕了坐在地上的“毁了我清白的男人”。
                我这一哭,到是把这个“毁了我清白的男人”哭愣住了,他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从上倒下的打量我露在被子外面的身体,呲笑,姑娘,就你这小身板,送货上门都没人要。
                我怒了,彻彻底底的怒了。我顺手抓起身边能扔的东西,什么枕头被子玩具熊,用尽浑身力气砸向坐在地上抽烟的“毁了我清白的男人”,边砸我还边哭,本小姐身材怎么了?还送货上门都没人要?你赔我多少钱能怎么样?我这一身的清白就让你给毁了!
                地上“毁了我清白的男人”不停的躲闪,大声喊冤,姑娘,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我怒吼着,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最后,我气喘嘘嘘的坐在床上,“毁了我清白的男人”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他瞪着我,我瞪着他。然后,他问,快斗……是谁?
                本来和“毁了我清白的男人”打了半天,已经忘记眼泪的我,在听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之后,眼泪又落了下来。我说,他对我,很重要。
                他对我,真的很重要。


                IP属地:河南14楼2013-07-11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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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14 爱情不是一切,一切不是爱情。
                  “毁了我清白的男人”抬眼,淡淡地看着我,眼神中,有无奈,有伤感,还有,同病相怜。他站起身,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自我介绍,我叫陆宁川,中国人。
                  我撇头,避开他的眼神,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我叫中森青子。
                  他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接着说,昨晚咱们关系清白,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
                  陆宁川把单纯两个字咬的很重,似乎极力地想让我相信他说的话。看着我的眼神渐渐恢复光彩,他又解释说,昨晚你喝多了,在大街上遇见了我,然后,你就抱着我说什么也不松手,喊着那个人的名字,无奈之下我才把你带了我家。
                  我微红着脸,小声地道谢。
                  他伸手,轻轻摸着我的头,微微的叹息,说,一个女孩子最好不要大半夜的出来,很不安全。
                  对于他的关心,让我眼前又浮起水雾,我连忙岔开话,说,你是中国人?日语说的好流利。
                  他一边收拾被我扔在地上的被褥,一边回答,嗯,我以前在日本的时候学的。收拾好一切,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说,你收拾一下吧,家里什么也没有,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我同意。回头的时候,我看见床头柜上有一个乳白色的相框,边缘被手指磨的发亮,里面放着一个和陆宁川有几分相似的女子的照片。照片的右下角有一串用红笔写的英文:My girl, where are you?
                  我问陆宁川,你姐姐吗?
                  他笑,牙齿洁白,说,不,我爱人。
                  我只得尴尬的傻笑,哈哈,哈哈哈,好漂亮的女子。
                  七点十五分,我坐上陆宁川的白色劳斯莱斯,离开了他家。
                  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我呆呆地看着车窗外开过的一辆又一辆车。
                  一辆黑色的法拉利闯入了我的视线,车身相交的那一刻,我看到车上的男子,眉眼是那么的熟悉,分明是我想了很久的黑羽快斗!
                  我急急的对陆宁川说,停车,快停车!伸手就想推开车门下去。这个举动,把正在开车的他吓坏了,急忙踩了刹车闸,把车停靠在路边。他紧紧地抓着我要开门的手,冲我吼着,你不要命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
                  我挣扎着想要下车,我说,我看见快斗了!你松手,我看见他了!我要去找他,你放开我!
                  陆宁川抿着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漆黑的眸子里怒火随着我的话,越烧越旺。
                  然后。
                  啪!
                  他给了我一个耳光,打醒了挣扎的我。他问我,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吗?
                  我说不话来,脸颊火辣辣的疼,我放弃了挣扎,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我说,抱歉。
                  陆宁川松开我的手,从怀里掏出香烟,点燃。车里长时间的沉默。最终,我沉不住气,再一次向他道歉说,抱歉,我以后不会了。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好半天,他才低低的说,爱情不是一切,一切不是爱情。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好。他的手指带着烟草味,抚摸上微肿的那侧脸,带着浓浓的心疼,他说,对不起。又问,疼吗?
                  我摇头,说,不疼。
                  他掐灭还剩半截的香烟,他说,你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宁川是一脸的严肃。
                  而我,最后,没能忍住眼泪,趴在陆宁川身上,哭的天昏地暗。


                  IP属地:河南15楼2013-07-11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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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1 换得人生一场,长乐未央。
                    我看得到小泉红子眼里的高傲和挑衅。她说,只要我喜欢他就好了。
                    只要我喜欢他就好了。
                    我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给了她一个耳光,我一字一句的告诉她,这一巴掌,是替快斗给你的,我会从你手里把他抢回来。
                    说完,我转身,不去看她脸上的表情,逃一般的走掉。
                    因为我的脑海里,竟然跃出这样的话,我想说,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悲伤和绝望,全部还给你,我要……报复!
                    “报复”这个词,吓傻了我,我不知道这些疯狂的念头从何而来,只是觉得,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恶毒。我没敢回酒店,我怕白马探看见这连我自己的嫌恶的表情。
                    我想了半天,决定给白马探发一个短信,我说,酒店里太闷,我在外面吹吹风,等宴会结束了你来外面找我。
                    很快,他给我回了短信,他说,好,等结束我去外面找你。
                    我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仰着脸看天。天上的星星那么亮,就像你曾经看我时的眼眸一样,不染尘土的明亮,还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想起小时候的我们,喜欢躺在河边的草坪上,懒懒的晒着太阳,懒懒的睡着午觉。我喜欢看你睡觉时恬静的侧脸,褪去了张扬,略薄的鼻翼随着呼吸轻轻抖动,在阳光下,甚至可以看到你脸上细小的绒毛。我总是在你睡熟的时候,偷偷的睁开眼,用手指在半空中描绘着你侧脸的精致轮廓。
                    我喜欢你耀眼的微笑,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喜欢你身上浅浅的薄荷香气。喜欢我们在夕阳落下的橙色河边,对着天空大喊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然后咯咯的笑成一团。
                    那时的我们,是天真的孩子,相信有爱就可以永远。
                    我苦笑着闭上眼。记得陆宁川告诉过我,人生若只如初见。
                    他说,如果所有的故事都能停留在初次相遇的那一刻,那么所有的美好都会停留,也就没有所谓的悲伤和别离。
                    他说,若是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想用所有的感情,去换得人生一场,长乐未央。
                    陆宁川,陆宁川,你知道吗?现在的我,也想忘记所有,就像你说的那样,换得人生一场,长乐未央。
                    我伸手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
                    白马探发来短信,说他和快斗在酒店门口等我,他有话对我说。
                    我回他,等我。
                    站起身,我拍拍有些冰凉的脸颊,换上一副甜美的微笑,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一辆呼啸而过的保时捷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一刻,似乎所有的动作都被放慢。
                    我看得到车里淡金色长发的男子,嗜血的眼神,以及叼在嘴边燃烧了半截的香烟。
                    我看得到自己的身体被撞飞出几米远,跌落在路边。
                    我感觉得到很多很多的血,从身体里流出,就像泛滥的洪水一样。
                    我感觉的到有人将我抱起,呼吸间还有熟悉的薄荷香气。
                    我听得到耳边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青子,青子。
                    最后,一切全部消失。
                    我陷入了黑暗。


                    IP属地:河南22楼2013-07-11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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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4 陆宁川,我要回家,我要回你家,现在就要。
                      你离开我的第一千二百二十天,我在医院里躺了十天。
                      身上大多都是擦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有被撞折的腿骨还打着石膏,依旧不能动。这期间,陆宁川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留在医院里陪着我。虽然我多次拒绝,说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可陆宁川总是一脸平淡的驳回我的话,他说,我不放心。
                      我不放心。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
                      白马探几乎每天都来看我,陪我几个小时,但是最后总是被响了不知多少次的电话叫走。他总是带着一脸抱歉的笑走掉,然后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些我爱吃的草莓软糖。
                      而你,黑羽快斗。一次也没出现。
                      我是知道的。现在的我们只算是普普通通的关系,或许连朋友都谈不上,只是互相知道名字的萍水相逢罢了。
                      第十四天。你终于出现在我面前,带着大束的香水百合,和莫名其妙的沉默。
                      陆宁川靠在窗边,一言不发的看着你。
                      你站在床边,莫名其妙的沉默,看着我。
                      我靠在床上,看看沉默的你,看看不说话的陆宁川,尴尬的笑。
                      最后,陆宁川冷冷地哼了一声,对我说,青子,我去外面抽根烟。
                      然后,连看都不看你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陆宁川走后,病房里的空气似乎更加的尴尬。
                      你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眉间挂着淡淡的忧愁,你开口问我,好些了吗?
                      我点头,客气的笑,谢谢你的关系,我已经好很多了。
                      你有些局促不安,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得沉默。
                      我撇头,眯着眼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我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深呼吸,说,那我就直白的说了,若是说错了,请你不要怪我。
                      我点头同意。
                      你看着我,漆黑的眼里像是长满了纠纠缠缠的水草,看不出意图,你说,你喜欢我。
                      我诧异的出声,啊?
                      你喜欢我。你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的非常肯定,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我的脸有些泛红,这十四年的心意,突然被你直白的说出来,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不想否定自己对你的爱恋和思念。我点头,故作平静的回答,对,我喜欢你。
                      在听到我的回答后,你的脸色没变,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会说什么。然而,你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因害羞而泛红的脸,变的惨白惨白的,就像医院的墙壁一样。
                      你说,我和红子青梅竹马,互相喜欢了十四年,你能不能放弃我?
                      你说,我不知道在酒店那天你们说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我不怪你打了她。
                      你说,天下比我好的男人还有很多,比如陆宁川,比如白马探。
                      你说,请你放弃我吧,我不想再看见红子哭泣的脸。
                      原来,刚刚莫名其妙的沉默,只是你不知道要如何说出这些伤人的话而已。
                      我没哭,听到你说了这么多伤人的话,我还能保持淡定的微笑,我问你,你有什么权利让我放弃喜欢你?我干扰到你的生活了?
                      你摇头,回答不出来我的话,所以,你说了一句更伤人的话,你说,我求你。
                      明媚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明明那么温暖,我却觉得一阵一阵的寒冷。
                      这个我爱了十四年的男子,站在病床前,为了另一个女子,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张扬,只为了不让心爱的女子哭泣,他对另一个不相关却喜欢他的女子,低声下气的说,我求你。
                      我笑了,大笑不止,惊动了站在外面的陆宁川。他推门进来,皱着好看的眉,看着大笑的我,不明所以。
                      我看着陆宁川,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我一字一句的说,陆宁川,我要回家,我要回你家,现在就要。
                      陆宁川沉默了片刻,看着我受伤的腿,又看着我眼眶的泪水,他说,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我冲你笑,把你带来的香水百合小心翼翼的砸在你精致的脸上,生怕把你漂亮的脸砸出伤痕,我说,黑羽快斗,如你所愿。


                      IP属地:河南25楼2013-07-11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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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5 不知从何而来的疼痛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奢侈。
                        如果我的声音没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我是黑羽快斗。
                        病房里。
                        陆宁川,这个曾和我并肩作战的朋友,冷冷地看着我,他说,滚。
                        于是,我滚了。
                        我怕我再呆下去,会因为心痛而窒息死掉。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走到了我和红子小时候经常玩耍的河边。
                        哦,忘了介绍,小泉红子,陪伴了我十四年的女孩,我的青梅竹马。
                        我躺在河边的草地上,就像小时候的我们一样。小时候的她,小小的,经常黏在我身后,软软的声音喊我,快斗,快斗。我总是会给她一个白眼,叫着那个我的专属称呼:笨蛋红子。
                        高三那年,红子似乎变了一个人,和记忆中天真活泼的她不同,她变的端庄,变的成熟,让我觉得有些陌生。我问过她,为什么变了这么多。
                        她说,人总是会长大。又问我,不喜欢这样的她吗?
                        我笑着说,不论什么样的你,都是我最爱的。
                        说是这么说,我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少了些什么。
                        直到,中森青子的出现。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叫做中森青子的女子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感情。从第一次在雨中和她相遇,我对她就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莫名其妙的想念,莫名其妙的心疼。
                        这种种的莫名其妙,让我心里发慌。
                        我不断告诉自己,我喜欢的是红子,是小泉红子。可是,这个叫做中森青子的女子,总会和回忆里的“她”重叠,仿佛她们才是一个人。
                        酒店那夜,红子从外面回来,左脸微微有些肿,上面盖了厚厚一层的粉底。我问她怎么了,她摇头,什么也没说。
                        一直以来,只要红子不想说的,我都不去问。比如,她为什么会魔法;比如,她父亲去了哪里;再比如,那个仆人从何而来。我莫名的害怕她的回答,我有种预感,若我问了她,现在的一切一定会发生改变。
                        请原谅我的懦弱和逃避。
                        宴会结束的时候,我叫住了白马探,我请他帮我约中森青子,我有话对她说。
                        酒店门外,GIN呼啸而过的车,撞飞了正准备过马路的中森青子。
                        我看见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身体流出来,蜿蜒成河。
                        身体没经过大脑的思考,已经跑过去,把地上的她紧紧抱紧怀里。
                        心里是无名的慌张。只有一个念头,她绝对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
                        医院里,结束了手术的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雪,偶尔会模糊不清的喊着两个字:快斗。
                        我静静的站在床边,不知从何而来的疼痛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奢侈。
                        陆宁川风尘仆仆的从中国赶了回来。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陆宁川,眼角眉梢写满了愤怒。他狠狠的给了我一拳,他说,黑羽,你知不知道,我陆宁川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保护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中森青子忧伤倔强的脸。我皱眉,把她的样子从脑海里赶出去,我一字一句的说,她不是我女人。
                        这句话,我不知道是说给陆宁川听,还是说给我自己听。
                        然后,清脆的破碎声,吸引了我和正准备打下第二拳的陆宁川。
                        她因失血而苍白的脸,微微皱起的柳眉,透过纱布的艳红血液,微弱的声音,让我的心脏狠狠的疼,疼的我喘不过气。
                        我推开陆宁川,抱起地上的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医生呢?医生呢?青子!笨蛋青子!你不要有事阿!
                        我的声音在哽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流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她而哭泣。
                        我真的不知道。
                        半夜回家,我躺在床上,想起记忆中红子哭泣的脸,竟然和中森青子青子的脸在慢慢的重叠!
                        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想,中森青子是喜欢我的,不是我自恋,而是她看我的眼神,和记忆中红子看我眼神是那么的相似。
                        我想我应该和她说清楚。
                        犹豫了又犹豫,终于在她住院的第十四天,我去了医院。
                        我对她说,我和红子青梅竹马,互相喜欢了十四年,你能不能放弃我?
                        我对她说,我不知道在酒店那天你们说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我不怪你打了她。
                        我对她说,天下比我好的男人还有很多,比如陆宁川,比如白马探。
                        我对她说,请你放弃我吧,我不想再看见红子哭泣的脸。
                        虽然这三年,红子从未掉过一滴眼泪,但是记忆中她哭泣的样子,依旧让我心疼无比。
                        我不知道我的话对她来说有多伤人,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她的脸色白一分,我的声音就跟着颤抖一分。
                        最后,我忍声音的颤抖,抛弃了尊严和自傲,只为了记忆中那个笑颜明媚的女子不再哭泣,我低声下气的说,我求你。
                        她大笑,笑的眼泪也扑簌簌的跟着掉。她伸手把放在床头柜上我送的香水百合拿起,一副小心翼翼而又舍不得的表情。我不知道她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花,总之,一大捧的香水百合还是砸在了我脸上。
                        她说,黑羽快斗,如你所愿。
                        如我所愿。


                        IP属地:河南26楼2013-07-11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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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6 命运就像一个爱恶作剧的孩子,喜欢对认真的人开玩笑。
                          你离开我的一千一百七十八天。
                          我像个蜗牛,躲在陆宁川的身后,对窗外的世界,不闻不问。
                          拒绝所有跟你相关的消息。
                          我不哭,不吵,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在纸上写着你的名字,然后一只一只的折成千纸鹤,塞满陆宁川送给我的粉色盒子。
                          腿上的伤已经彻底的好,可我只是想躲在房子里装蘑菇。
                          我害怕,害怕出门,害怕阳光,害怕会想起耀眼的你。
                          陆宁川总是留在家里陪我。他常常靠在窗边,眯着漂亮的眼,嘴角带着细细的微笑,心情好的时候会唱歌给我听,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一个人在闷闷的喝酒。
                          而他的心情,全部都是和那个黑衣组织有关。
                          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沐如春风的男子,被自己心爱的女子狠狠的伤害,心里藏着那么巨大的仇恨,脸上却还能带着浅浅的微笑。
                          我记得他说过的话,不是每个人都能堂而皇之的把悲伤挂在脸上。
                          命运就像一个爱恶作剧的孩子,喜欢对认真的人开玩笑。
                          学校打电话来,说论文提交的截止日期快到了,要我回去交论文。
                          陆宁川问我,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我看着他,漂亮的眼眸下,有一圈淡淡的阴影,脸上带着微微的疲惫,昨夜的他,带着“陆家军”又销毁了组织的一个根据点。我笑,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陆宁川叮嘱我,路上小心。
                          我点头,那我出门了。
                          外面的阳光是那么的明媚。我眯起眼,抬头看着湛蓝的天,我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宽阔的天空了?我有多久没有呼吸过这样新鲜的空气了?我有多久没有触摸过这样温暖的阳光了?
                          爱情不是一切。我这样告诉自己。
                          黑羽快斗,即便离开你,我也能活的很好。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晚上六点一刻。陆宁川打电话来,说让我在学校门口等着,他来接我。
                          我说好。
                          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没有几个人的街道,我突然有个极为荒唐的想法:若是一直这样被陆宁川宠着,也不错。
                          这个想法太过荒唐,让我忍不住的傻笑出来。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我面前。我以为是陆宁川,刚要张口,等看清车上的人,我的心脏,由于惊恐,不能自制的开始狂跳。
                          车上的坐着一个淡金色长发的男子,额前的发很长,几乎遮住了煞气的眼,嘴边叼着一根燃烧了半截的香烟,黑色的帽子,黑色的长衣,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刃,不染鲜血不收刀。
                          我记得他,曾经在杯户酒店门口把我撞飞的男子。
                          他冷冷地看着我,冷冷地笑,冷冷地吩咐坐在驾驶座上带着墨镜的男子,Vodka,把她带走。
                          那个被称为Vodka的男子,下车,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抓住试图逃跑的我。他笑的残忍,一把手枪顶住了我的脊椎,口气蛮横,他说,小姑娘,老实点,否则我不知道手中这把枪,会不会让你现在就去见上帝。
                          我被Vodka拖上车,用绳子紧紧的绑住了双手双脚,眼睛也被他用黑色的布遮住。尔后,颈间被狠狠的撞击,我昏了过去。
                          淡金色长发的男子,看着昏过去的我,冷笑,Vodka,给黑羽快斗和陆宁川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想留住中森青子的命,明天晚上七点,鸟取县最高的悬崖上见。
                          Vodka笑,透着浓浓的嗜血,是,大哥。


                          IP属地:河南27楼2013-07-11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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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7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黑衣组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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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陆宁川。
                            我常常觉得自己老了。一个人静下来时,总有一种沧海桑田的错觉。
                            五年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足以让一个少年,磨去棱角,磨去张扬,磨去年少轻狂。五年之前,我站在这里,为了爱情,盲目的不顾一切;而五年之后,我依旧站在这里,除了怀念,只剩怀念。
                            为什么我还要回到这里?我这样问自己。
                            我想寻找年少时自己的影子,和年少时天真无邪的陆凝蝶。
                            所以,千山万水之后,我又回到了日本。
                            然后,我遇到了中森青子。
                            我喜欢看安静听我唱歌的她,身上不再包裹着浓浓的哀伤,会淡淡的微笑,随着我轻轻哼唱;我喜欢看带着一脸幸福表情的她,像个小孩子,不断夸赞我的手艺。
                            她和陆凝蝶很像,但是却不是她。
                            我说不清自己对她是种什么感觉,朦朦胧胧的。会为她高兴,会为她生气,会关心她爱护她,就像很对年前对陆凝蝶那样。
                            想来可笑,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竟然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为这种事犯愁。
                            晚上六点一刻,我打电话给青子,告诉她在学校门口等我,我去接她。
                            在去接她的路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是无比熟悉的嗜血残忍。是Vodka,和陆家对决了五年Gin的手下。他笑的张狂,他说,想留住中森青子的命,明晚七点,鸟取县最高的悬崖上见。
                            没等我说话,Vodka挂掉了电话。
                            我把车停靠在路边,捏着手里的电话,心里惊起了万张狂澜。
                            这个几月,我带着陆家人,根据内线的情报,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铲除了七个根据点,黑衣组织百分之五十的人员被抓获。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黑衣组织呢?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查到了中森青子身上,而且还掌握了她的行动!
                            明明车里暖气开的很足,我却是手脚冰凉。
                            电话响起,我接听,喂?
                            是黑羽快斗,他说,陆,我去你家,有事找你,关于组织的。
                            我问他,你也接到电话了?
                            他说,嗯。还有几个人也会去,我在你家门口等你。
                            我说,好,等我十分钟。
                            等我开车回到家,门前已经站了几个人,黑羽快斗,工藤新一,白马探,服部平次。
                            我下车,掏出钥匙开门,对几个人说,进来说。
                            大厅里,几个人都在沉默。我站在窗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半晌,我深吸气,把手中的烟头狠狠的按灭,说,明天我带二十个陆家的精英,去鸟取县。
                            工藤新一坐在沙发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凌厉,他开口说,陆,那帮乌鸦肯定在约定的地方设下了埋伏,你去……
                            没等他说完,我焦躁的打断了他的话,那你说怎么办,和组织的斗争跟青子根本没有关系吧!
                            白马探冷笑,他们才不管这些,不择手段才是他们的作风。
                            黑羽快斗眼神复杂,似乎考虑了很久,他说,陆,你不要着急,潘多拉钻石还在我们手上,就凭这点,他们暂时还不会伤害中森,我和你一样,不想让她有事。
                            服部平次也点头同意,说,根据内线的情报,那帮乌鸦只剩下三个主要的根据点,鸟取县的大本营,冲绳的生物研究所还有就是大阪的训练营。剩下的杂鱼烂虾根本不值一提。
                            我没说话,让自己的头脑慢慢冷静下来。
                            最后,经过我们五个的讨论,决定由我和黑羽快斗带领二十个陆家精英,明天去鸟取县赴约。白马探带着**和FBI在山下埋伏,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一人捣毁一个根据点,销毁组织的生物研究所和训练营。等救出青子,一切在从长计议。
                            作战方案定下来,我们五个人开始了迅速的行动。
                            我看着鸟取县的方向,心里默念,青子,等我。


                            IP属地:河南28楼2013-07-11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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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8 只要他来,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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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昏迷中迷迷糊糊的醒来。
                              这是哪?
                              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昏迷前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我被一个被称为Vodka的墨镜男给绑架了。
                              我想挣扎着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结实的粗麻绳牢牢的反绑住,勒出了一圈红痕,可能是被绑了太长时间,手脚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被手刀敲过的后颈是一阵接一阵的疼痛,疼的我头皮发麻。
                              关着我的是一个破旧的小木屋。地面有些潮湿,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些积水。透过小小的气窗,可以看见似亮似不亮的天空,还能看见微弱的星光。屋外有水流冲击的声音,像是旁边就有一个瀑布一样。
                              快斗,你会不会来救我?
                              眼泪顺着腮边蜿蜒而下。
                              明明告诉自己,没有你,我也可以活下去,没有你,我也可以活的很好,为什么我还要哭泣?为什么我还奢望你来救我?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黑羽快斗,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你。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还在昏迷。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浑身的汗毛都被这股寒气激的倒立。是那个淡金色长发的男子独有的威压。
                              他缓步向我走来,每接进一步,我就觉得那股寒气重一分,心跳也在这股威压下不受控制的狂跳。他蹲在我背后,冷冷的笑,怎么,还打算装到何时?
                              见装昏迷被他识破,我睁开眼睛,平缓自己的呼吸,慢慢地开口,给我松绑,手麻了。
                              他微微一愣,似乎很诧异我还能这么平静的和他说话,他问,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也能感觉到那股威压在无形的加重,我深吸一口气,用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阿这类话题的轻松语气,说,我都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放,还不是你一句话。
                              他喋喋的笑起来,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讽刺的说,中森青子,不愧是陆宁川的女人。Vodka,给她松绑。
                              站在门外的Vodka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掏出贴身的匕首,割断了我身上的绳子。
                              我坐起身,活动着麻木的手腕,看着那个淡金色长发的男子,扬起一抹微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是陆宁川的女人。
                              我成功的看见了他一闪而过的错愕表情。
                              他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不管你是不是他女人,只要他来,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我惊愕的看着他,问,你要杀了他?
                              准备转身走出去的他,回头看我,眼里嗜血的光芒让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他说,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Vodka跟着他走了出去,顺手把木屋的门关上。
                              我靠坐在木墙上,祈祷着今晚陆宁川千万不要来。
                              事与愿违,晚上七点整,我被Vodka连拉带扯的拽出了木屋,抬眼,便看见了你和陆宁川。
                              天空上落下几滴雨水,滴落在我脸上。
                              竟然下雨了。
                              我诧异的看着你,而你的目光却在看着那个淡金色长发的男子。你笑的优雅,放佛你们不是敌人,而是很久未见的老朋友,你说,Gin,我们又见面了。
                              Gin双手插在黑色长衣的兜里,身体靠在黑色的保时捷上,看着你,问,黑羽快斗,潘多拉呢?
                              你从兜里掏出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钻石,放在手里玩弄着,你说,放了她。
                              原来,Gin的目的不是我,而是你手中的潘多拉。


                              IP属地:河南29楼2013-07-11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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