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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壹世·衣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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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新作
不敢肯定这文究竟是甜文还是虐文;一切都是我随即而想的……


1楼2013-07-11 00:35回复
    引子
    每日酉时,都是我的噩梦。
    听养我长大的阿婆说,我从小便有个奇怪的毛病:每每酉时,我便开始不安分起来,无论如何都死活劝不住。
    因为每当酉时,我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全身都非常刺痛;为了让我不损害其他物品,酉时前我的阿婆便会将我用麻绳绑牢,可就算如此,我依然会满屋子的爬滚。
    酉时一过,全身上下都十分狼狈;我拍拍身上的灰尘,像往常一样的冲阿婆笑笑,理了理鬓角散落的发,便踏出了屋子。
    夕阳已然西下,抬头看到的便是满天的星星;这样我开始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少年。
    那个令我今生痴狂的少年,便是寻安了。
    寻安给我的第一眼,是彬彬有礼的;他温尔儒雅地冲我微笑,替我摘下在树上高高挂着的紫藤花,道:“姑娘可是要这个?”
    那时,我便了解到了书塾先生所说的怦然心动。
    寻安姓杨,是一个在戏班子里唱戏的小生,不过他还有一个副业,邻村的书塾先生。
    据我回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是震惊的;因为书塾先生满脸白花胡子的印象太深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他教书,我恐怕难以相信这个消息;他听到我的想法时,乐道:“戏班子里的花旦也不一定是女的,我怎么就不能当先生了?”
    我理直气壮地回道:“人人都说当一个书塾先生必须要十年寒窗苦读,我看你也不过三七年华,莫非你在一岁时便会了识字?”
    他嘴角抽搐:“也不一定要十年寒窗苦读了,每个人都是不一定的。”
    当晚我偷偷溜回家后,被阿婆狠狠地骂了一顿,那时,我并不觉得与他相遇的第一晚是美好的;可如今再回忆,突然觉得好美好。
    “我叫邬缪女,就住在南家村。”临走前,我回了他这么一句话。
    “缪女,怎么又一个人在这?”
    我停下脚步,看到的,便是一身布衣的寻安;我冲他笑笑,指了指满天耀眼的星星,道:“今天星星不错,我来赏星。”
    “赏星?别人有赏月赏花赏鸟,可赏星这种事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他的语气里有几分笑意,满是宠溺,这样我有一种莫名的高兴,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
    我在山坡上坐下,仰头看着满天璀璨银河,半圆的月亮在银河间,恍若仙境。
    他也在我身旁坐下,似乎是在看着我,我没注意;良久,他才冒出一句话:“缪女,我要成亲了。”
    成亲?成亲!我不由得心揪,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尽是庄严平静,就像一潭死水般的平静;我的内心突然好痛,想哭,却又怎么也哭不出来。
    “你不会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吧!杨寻安,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眼泪终是掉了下来,就像是掉了线的珍珠;他轻轻叹了一声,就这样看着我,我看不清,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突然将我压到,单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抚着我的脸,将我的眼泪拭去,我扭头,不再看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
    “她是我老师的女儿,从三年前,老师便给我们订了这门亲事的。”他的语气里,似乎有种迫不得已的无奈;他的大拇指,一直在轻轻的摩擦着我的唇角。
    “你完全可以毁约的!反正你又没有碰她。”我依旧不肯死心,依旧,还是有一种奢望,虽然知道,这个奢望不大可能实现。
    他的头突然低下,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眼睛连忙紧闭,许久后见他没有多大动静,睁眼一瞧,两人的鼻尖,就差一毫便相碰了。
    这一次,我将他的容貌真正的记到了千年不忘。
    “缪女,你要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3楼2013-07-11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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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TO如果命运掐住了你的咽喉,那你就挠挠他的胳肢窝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3-07-11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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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


        IP属地:浙江5楼2013-07-11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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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前排吗?楼楼加油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3-07-11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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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7-11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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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子武舅舅
              杨寻安,已是过去。
              那夜星光璀璨,明月当头,本是情人表白最佳境地,他却是无情的泼了一盆冷水。
              我终究是没有挽留住他,或许我在他心里,从来没有一个位置;我猛然察觉,他的心都若有若无,我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挽留住他,对于他来说,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走马观花而已。
              想开了这些,便亦再无牵挂可言,三个月后,我便看到了他的婚礼,虽算不上隆重,却也十分的热闹。
              他骑着棕色壮马,身着喜服的骑在前头,脸上始终挂着他万年不变的笑容;我实在看不出来,这场婚姻对他有什么重要的意义,或许,他就是这样,如同一丝轻烟,看得到摸不着。
              我与他的一切,早在那时便终结了,没有人会知道我与他的过去。
              今后是路人。
              “缪绵,过来一下。”阿婆的声音在大厅处响起,我应了一声,洗手出屋了。
              是的,我的真名不叫邬缪女,叫邬缪绵;当初骗了杨寻安的理由连我也想不明白,或许当时,只是为了找点乐子玩玩吧。
              如今看来,那个谎言编的真是明智。
              走进大厅,看到的是满脸笑容的阿婆和两个男子,一老一少。
              老的满脸白花胡子,尽管多年保养依旧抵不住年迈后该有的沧桑,手上拄着一根檀木拐杖,肉笑皮不笑的打量着我。
              少的一身灰衣,正张脸被银色面具盖了上半张,只留下一个高鼻梁和一个薄嘴唇。
              “缪绵,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祖父,这是你舅舅邬子武;爹,这就是我十七年前养的女儿缪绵。”
              舅舅?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年轻的舅舅,不像啊,这…脸上半点胡楂都没,皮肤更是光洁如新生婴儿,纵然少年人能做到,可中老年人却是一定概率都无的啊。
              我打量这个舅舅的同时,他的眼睛也像刀子一样在打量着我。
              “缪绵见过舅舅。”


              8楼2013-07-11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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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永远抹不去的半张脸
                “缪绵,你跟你舅舅聊一聊,熟悉熟悉,我跟你祖父还有事情要说。”阿婆笑咪咪的看着我俩,我会意,二话不说拉着邬子武的手就望外走,也不管今后回忆着段往事时如何的害臊。
                “你叫邬子武?”
                他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然后问我:“你就是姑姑嘴上常常挂着的臭丫头?”
                我嘴角抽搐,反问他:“你就是那个比我大不到十岁的沉默舅舅?”
                “……”
                我盯着他的半张脸,突然开始觉得那张面具好生刺眼,心里立刻有一个邪恶的念头。
                “舅舅!”我乘他发怔那一刹那,一把狠狠夺下他的面具;待他反应过来时,面具已被我拿下。
                目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满是疤痕的脸。
                满脸的疤痕,错落在这张原本帅气的脸上,那时,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不应有的狼狈。
                “谁准你摘下来的!”回答我的,是他的怒吼和一巴掌。
                等我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我的眼泪突然涌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哭道:“我只是那了你的面具看看,你用的着打我吗!我要告诉阿婆你暴力!”
                说罢,转身飞奔到自己的屋内,也不管身后的邬子武有任何表情,从那以后,我对他就再没有好脸色过。
                那也是我第一次,有了一种耻辱感。
                我跟他的第一次相见,的确很深刻,让人恨的深刻入骨;而我却不知,这种不算恨的恨意,会折磨我一生一世;这是我与他的红线。


                9楼2013-07-11 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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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写的不错啊,有兴趣站网站发文吗,我是香网的网编,想请你去我们网站写文。如果你有这个意愿的话,就请联系我qq704716715


                  IP属地:福建10楼2013-07-11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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