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这人最不喜说废话,你们此行有何目的,我已清楚,留下该留的东西,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几句话寒意逼人。方才的白影原也是一身穿白衣的男子,只不过这个白衣男子脸色苍白,仿佛身负重病的渗人的白。
“喂!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我们江南三奇,三不杀。一,老弱病残不杀;二,妇孺无辜不杀;三,无名小卒不杀。看你病怏怏的样子,快回去治好病再来吧~~”李肆一脸不屑得道。
“你可是那“蝉剑”,江南三奇排行老三的李肆?张叁李肆,嘿嘿,小人物也敢在此叫嚣?”白衣男子依旧一脸煞白,面无表情,活像一只僵尸。
“你!叫这名字不是我的错!只怪我那没有文化的爹爹。。。说你嘴皮子倒挺硬,是驴子是马,牵出来一溜不就知道了?”李肆说罢,摆摆玉肘,尾指上翘,想不到如此英气的女子举止竟也满是柔美,缓缓解下腰带,〔想歪了的不用多说,自行面壁思过〕“咻”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从李肆腰间甩下。
“好耶!终于找到了!还好没脏。”吕二寒高兴地把麦穗咬住。
溪流里一阵鱼儿乱跳。。。。。。
“。。。是你。。。”吕二寒脸刷得一白,汗水如豆大般从两腮流下。李肆看着二哥的表现,不禁有些担忧,:从来不见二哥面对敌人这样紧张过,对方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