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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这种状态之下说是确凿也着实难以令人信服。
反正当他在那一天的结尾拿出那份单薄的纸片的时候,对方的表情也仅仅是一瞬间的惊讶。
他再次听对方那一系列从头到脚都是从古至今各式各样事件的隐喻。
朦胧的童话。
血色的战场。
沉重的巨大古铜色的雕像。
甚至还有幻灭的深灰色季雨林。
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打断对方含有明显倦意的话语。
“请问——”
收到了一个不满的视线。
而当他拿出之前准备之下的问题时,少年略微改变了神色。
“——我想知道,你是双胞胎中的哪一个?”
但是这个猜测是错了。不过在一定意义上也相当接近就是了。
少年于是迅速收起了那略带意外的神情,转而同之前那样一如既往的自若的微笑。
“怎么说呢,那是我的爱好——”
他依旧这么说,自然地。其实他的这句话并没有错——即便在最初是出于恐惧和忏悔。
“而我的猜测是,米特律出自他人。”
“诶?那我可能会因此身败名裂吧?”
在许久的沉默之后,少年垂着眼安静地等待着。同时似乎有些不满地用他手中的书本烫金暗纹附上棕色丝带的书脊无意识地轻轻击打着桌沿。
当然亦有可能在他这样镇定的外表之下此时正在高速运转着周旋的方法。
谁知道呢。
“我花了很长时间将它反复读了好几遍。”
“谢谢您的厚爱——”
并没有好好听着的意思,刻意装出的和气。
“它还是不一样。”堕珑仅仅是将眼光在对方身上略微停留便继续着他的话。
“你指的是什么?”
堕珑觉得对方可以明白。凭借着创造出神话的惊人天赋。
而事实是对方不仅仅是明白,也是在收到邀请之前就做好了应对的打算。
这个下午的很多很多的时间都放在了这些毫无意义的浪费里面。
结果这些时间也成为他们偶尔想起的东西。
当然现在并不那么享受。
堕珑只是沉默着用他的铅笔很迅速地记下一些东西,也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越过他们之间摆设的蓝色琉璃花瓶中安静地开放的鸢尾花捕捉着他所有的动作。
而他自己则是在每一个停顿转折之时用余光看到对方些微的动作并且做一些无关的设想。
有的时候可以听到对方挪动透明玻璃杯金属茶匙与杯壁轻微碰撞的声响。
总而言之,
非常糟糕。
堕珑并没有接着说下去的意思。
少年露出了惋惜的神情,他说今天已经没有剩下的时间了。
接着他又前进了两步看着堕珑赤色的眼。
堕珑在迅速回避对方的责问之后拿出那张单薄的纸片。
“——我希望你给我真相。”
这种东西不是你的职责吧,我也没有坦诚的必要。
明明是这么想着的少年却露出了伪装出的真诚的笑颜。
“我来给你真相……”
——
而真相砰然打开的瞬间却是眼前看到的湛蓝的地狱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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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人,我是这么想的.
这个莫名其妙的脑洞总算是给我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