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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良-云中歌】陵哥哥.请你带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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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 中 歌。


1楼2013-07-12 17:40回复
    陵哥哥,他们说你没有帝王的霸气,不够狠。你当然不是霸者。霸者霸天下以力,王者王天下以德。以力假仁者霸,以德行仁者王。你是王者。仁者天心地爱,悲天悯人,不为己私,但恤民苦。


    2楼2013-07-12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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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6 03: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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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哥哥,他们说你一身黑衣,没有白衣的翩翩。而女子理想的情人自然是孟珏一般亲近温暖,而非冷漠如你。可是所有人都清楚,任哪个女子,如若她不是你的百分之百,你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你的一生,只需有一个云歌便足够。你只愿与她结发,同她终老。痴情至此。


      3楼2013-07-12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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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哥哥,你五六岁时武帝便赞过你壮大多知,值得期待。武帝在位时任用酷吏刑罚一重再重,市井间穷者愈穷富者愈富,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即便他后来有心改过,却年事已高无力回天。只能将一个风雨飘摇的大汉社稷传给年仅八岁的你。你眼见父亲为防止主少母壮,赐死了你的母亲钩弋夫人。从此你再不许任何人接近你。但是其他人只知道对你种种要求,又有没有人曾想过,尚且年幼的你将面临的种种危险种种压力呢。


        4楼2013-07-12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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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哥哥,众人皆知你爱吃鱼。只是你一定没有想过连简单的喜好,都会被他人用作是工具。武帝留给你的托孤大臣霍光,虽并非奸臣,确是一代权臣。想必他也知道精明如你不好掌控,于是在你八岁时便在宫外的山上种下剧毒钩吻,钩吻被山上流泻而来的水流冲洗过,而那水流,便是你吃食的鱼的家园,你日日吃的鱼,却都是染上慢性毒的。霍光计算着毒性会在你25岁左右病发,而帝王25岁应该已有子嗣,那子嗣的母亲应该是留着霍家血的上官皇后。他需要的便是一个好掌控的少年皇帝。你呢,变成了霍光完成伟大目标的牺牲品。虽然后来霍光没有等到他的傀儡皇帝,可你也确实离开了我们,带着那虫儿飞的旋律,去到那我们不能到达天的另一方。


          5楼2013-07-12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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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哥哥,你曾说过,上官小妹只是你的皇后,而非你的发妻。因为你的发妻只属于那绿罗裙姑娘。你愿站在上林苑中最高的神明台上眺望遥远的西边,你固执的相信,那个笑声清脆的云歌儿会遵守年少的约定来长安城寻你。你也相信,如若有她在,冷寂的未央宫也许会添一份光亮。你会日夜吹走她当年为你唱的曲子。得知有她的消息便一往而前,荆棘或是火海都丝毫不惧。 后来,你寻得在长安城里被信任的人利用伤心而去又被剑刺伤的她。日夜守候却得到醒来的她的一句:素不相识多谢公子相救。甚至养伤时一见你便会病情反复。你怕她有恙,便只趁她药效没过睡觉时守在门口。其实那个叫云歌的傻姑娘已经认出你了,知道你便是他年少时的陵哥哥,只是他在长安城寻错了人,错把和你有着相同玉佩甚至相似眼睛的卫皇孙刘病已认作是你,她觉得是她负了你,负了只爱她一人的陵哥哥。可是你又何尝在意这些,你只是愿意宠着她护着她告诉她你必会【德音不忘】,你是陵哥哥你不是我的陵哥哥不是别人的陵哥哥,你是属于傻云歌一人的陵哥哥。


            6楼2013-07-12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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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哥哥,你的病在21岁时被云歌治病用的香引发。孟珏擅制毒解毒倒是治好了你的病。可这还不算是了结。一直被云歌尊称一声大哥的刘病已却利用许平君和云歌的感情使坏。让初愈的你被抑制住新气伤得更重,再无法治疗。可仁慈如你明知道刘病已和霍光负你,却装作什么都不知。把江山交给刘病已。你这么做负了云歌更负了你自己,可你知道,这样做反而有利与苍生,你无所谓自己,只是不愿负了苍生。


              7楼2013-07-12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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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哥哥,你走的时候外面飘着大雪,你喊醒了云歌,你自己很清楚,你要走了。在最后的最后,云歌伏在你的胸口,一遍又一遍的哼着虫儿飞,桌上摆着你画给云歌的处于最美时节的梅花。走的那样美,你那样美。在此之前,刘病已曾问过你你一生最快乐的事是什么,最想做的事情又是什么,你说,最快乐的事情是娶了一个好妻子,最想做的是陪着她到老。能拥有你的爱,云歌是最幸福的姑娘,反正我很羡慕她,反正你就是我能想象的最美好的存在。


                8楼2013-07-12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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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6 03: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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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哥哥,你走的那么早,走的时候连平陵都没有修好。想来你也不愿躺在那冰冷的棺木里。只想同那个如云似歌的女孩走遍天下吧


                  9楼2013-07-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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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死心眼的他和她。
                    即使他已经离去 带着她年少的歌谣一起离开
                    她依旧不愿做她的孟夫人
                    而是带着他为她造的小琉璃房子 像带着心心念念的他
                    行走于天地 随心所至 也许是终身不会回来那并不能常常安宁的长安城
                    童话般美好


                    10楼2013-07-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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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不算最优雅,爱不算最热烈,性格不算最吸引人,但唯有他的爱,触动了我们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唤起了最初读童话的那种纯洁心境。只有童话中的少年能够想到为爱人建造一间琉璃屋子,只有童话中的情侣可以痴痴为儿时的约定等上十年。喜欢陵,是因为每个人心底都固执地相信着童话的不朽,都不自觉的深藏着童话般纯粹的真,即使外表已被现实磨砺得八面玲珑。


                      11楼2013-07-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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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海沙洲星如贝
                        沉醉流光拂却伤情泪
                        一缕相思清盏杯

                        月倚轻云花依水
                        难为
                        宫深门重
                        楼台阆苑掩不住心弦逸歌夙夜飞
                        孟珏
                        伤悲
                        裳似雪,山如眉
                        机身谋密冠京华
                        未解情怨纠缠是与非
                        几时梦回


                        12楼2013-07-12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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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3-07-12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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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刘弗陵行礼告退,却不顾君臣礼仪,一直凝目注视着他,似想把他的一切都铭刻到心中。
                              她微笑着退出大殿,微笑着坐上软轿,微笑着吩咐宦官起轿,可当轿子抬起的刹那,她却泪如雨下。
                              虽然下着大雪,但抬轿宦官的步履丝毫未受影响,不大会儿工夫,温泉宫已经要淡出视线。
                              “停!”小妹突地喝叫。
                              宦官立即停步,轿子还未停稳,上官小妹就跌跌撞撞地跳出了轿子。
                              六顺本以为皇后突然想起什么未办的事情,却不料她只是站在轿边发呆,仰头痴看着山顶,不言不动。
                              雪落得十分急,一会的工夫,小妹头上、身上就已经全是雪。
                              六顺怕皇后冻着,弯着身子走到皇后身侧,低声说:“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该起程回宫了。”一抬眼,却看见皇后满面是泪,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黯然,静静地退了回去。
                              小妹呆呆地站了许久,慢慢转身,缓缓向山下行去。至少,现在,我们仍在同一山中。
                              六顺请她上轿,她好似未听见,只一步步自己走着。
                              白茫茫的天地间。
                              一个娇小的身影迎着风雪,艰难地跋涉。
                              蜿蜒的山道上,一个个浅淡的脚印印在雪地上。
                              北风吹动,雪花飞舞。
                              不一会,山道上的足印就消失了。
                              只一条空荡荡的山道,曲折蜿蜒在苍凉的山间。


                            17楼2013-07-12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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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6 03: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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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里碧蓝,千丈层林、——川萋草。明媚的朝阳下,绿裙穿行过草林野花,衣袂翩飞中,有光有影,有明有暗,有载不动的忧伤,可也有不颓败的坚强。斜斜晨曦中,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苍茫的旷野中。
                                天边一对燕子你追我赶,轻舞曼戏,小妹凝视着它们,喃喃低语:“大哥,你一定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两行晶莹透明的泪珠却沿着脸颊无声地坠落。
                                孟珏正在屋中整理东西,三月突然闯进了书房,面色怪异地说:“夫……夫……云……云歌回来了,正在竹轩整理物品。”
                                孟珏面无表情地说:“知道了。”
                                三月呆了一呆,静静地退了下去。自从许平君死后,云歌再未踏进长安城一步,公子虽知道她在跟着张先生学习医术,可他也从未去见过她,两人之间好似再无关系。三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云歌怎么又突然跑了回来。
                                孟珏静静坐了一会儿,拿起一卷义父写的医书,翻到最后面,接着义父的墨迹,提笔在空白处,写下了他这几年苦苦思索的心得:“肺络受损,肺失清肃,故咳嗽。五情伤心,肝气郁结,火上逆犯肺络,血溢脉外,则为咳血。外以清肝泻肺、和络止血,内要情绪舒缓,心境平和,内外结合,诸法协同,方有满意之效。切记!切记!情绪舒缓,心境平和!”
                                “处方:桑叶、牡丹皮、知母、枇杷叶、黄芩、蝉蜕……”
                                云歌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可收拾,主要是于安带出宫的一些刘弗陵的遗物以及她自己的几套衣服,还有几册书籍。
                                孟珏去时,看见云歌正拿了丝帕擦拭玉箫,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复低下头去接着擦:“这玉箫原本是纯净的紫色,不知道是不是没放好,竟透出斑斑驳驳的红色来了。”
                                云歌说话语气淡然温和,像是普通朋友拉家常,好似他们昨日才刚见过,而不是已经一年多未谋面。
                                孟珏将带来的书放到案上,随意坐到一旁,微笑着说:“随着它去就好了,时间长了,也许自然而然就没了。”
                                云歌已经擦了很久,知道是真擦不掉了,只得放弃,将玉箫小心地收到盒中,起身去整理书籍。
                                “这几册针灸、医理书籍能送给我吗?”
                                ‘‘那些是义父的书,你肯拿去读,他一定愿意的。我刚拿来的这几卷医书也是义父所写,我已经都看过,留着用处不大,你拿去看吧!”
                                云歌没有吭声,只把书拿了过去。收好书籍后,她打量了一圈屋子,觉得没掉什么东西,对孟珏说:“我走了。”
                                孟珏站了起来,微笑着说:“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云歌淡淡地一笑:“我还没想好,打算坐着船,边走边看,也许先去见我爹娘,阿竹说我娘已经给三哥写了好几封信,念叨我很久了。”
                                “那我送你去渡口吧!”
                                云歌未推辞,孟珏帮着她把箱笼搬到了马上。
                                云歌是一匹马骑,一匹马驮行李,孟珏竞也是一匹马骑,一匹马驮行李。云歌没什么表情,径自上了马。
                                两人骑马出城,一路没有一句话。行到渭河渡口时,于安戴着斗笠摇橹而来,将船靠岸后,就来帮云歌搬行李。
                                云歌抱拳对孟珏一礼,说:“就此别过,你多保重!”
                                孟珏微笑着问:“我也正好要出趟门,可以搭你的船吗?”


                              23楼2013-07-12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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