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也别再给与归戴高帽子了,说到底那也是于师傅教的好,与归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再加着额娘对与归管束的也少,与归练习的机会也多,自然也就熟能生巧了。
(对着大姐对自己的一通夸赞,嘴上虽是如此的自谦,心里头却也是对此颇为自矜的,满人家的女儿不比汉家的文弱娇气,是极少不会骑射的,甚至有比男人骑的还好的也是常有的。阿玛为几位哥哥们寻的骑射师傅,得了空时也会教上我们姊妹几手。于师傅见自己年纪虽小,胆子却大,姿势又好,对着自己也是几多夸赞的。)
(反观大姐,倒也并非骑术不好,只是因为碍着她嫡长女的身份,平日里嫡福晋总是拘着,要她保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让她碰着马鞍,缰绳的机会也少了,遂也看不出大姐真实的实力有多少,大姐素来天资聪慧,自己自然不敢小瞧了她去。想起这茬,似有所感的轻叹了一声)
也多亏了与归不是个男儿身,上头又还有两位哥哥可以倚仗,额娘对我这个女儿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期许,与归才能这般自在洒脱,倒是嫡福晋平日对大姐要求的严苛些,比不得与归这般恣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