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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北平】〃濯兰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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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于清代,门面由两根珊瑚红色的巨柱挑起铜顶,门前守侯着两只石狮。目前由花老板带领的戏班常驻。
近年来,戏剧界中一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到了中国北平,如果不去濯兰戏院走上一遭,绝对是一大遗憾,就好像是去了八达岭却没有到长城上看看一样。”濯兰戏院已逐渐成为戏迷眼中的地标性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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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1楼2013-07-17 15:01回复
    母亲多次拒绝我去中国并且不惜将父亲留下的那把左轮手枪顶在她自己的后脑勺上说与他同去。她眼里的惊恐让我不知如何安慰。门口的带话的士兵一脸尴尬地看着我走向他。母亲歇斯底里地叫我站住。站住?让你威胁么?
    我接了任务而选择了中国北平。语言教师学习联盟国的语言。这是我的新身份这是个好借口。我接受检查时暗暗记下了路线,而他们只是见面的一愣与新鲜,后来热情朴实得让我羞赧。他们说我的名字难记,干脆叫我小安。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好的。
    我学会称呼他们哥们儿与他们勾肩搭背。哥们儿说哥今儿带你去见识见识咱们中国的女人。我知道中国人有自己的阶层,他说这是戏院。有男人有女人。
    我找了张长椅同他一起坐下。在嘈杂的大堂我打量四周古朴的雕刻与时不时在后台露出一角的戏服。
    戏是从这里开始的。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3-07-17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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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竹可来了?今儿就叫她举那芭蕉扇子跟着跑回龙套,该练练了。 」
      租这戏院的主儿怕早是等得急了,还没进门儿就嚷嚷着台子下头观众都不耐烦了都等着您开这头场呢。嗤地笑出了声,脱下西装外套丢给打杂儿的侍者,不紧不慢换上水衣子描眉添妆,凭那人自己费口舌去罢。
      「 叫他们等着,不等滚蛋。 」
      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却有所加快,平日里那些老戏痴们可不似纨绔公子哥儿——有今儿没明儿的,回头客不能怠慢了,今次就来一场最拿手的贵妃醉酒,算是赔罪罢。
      鼓点儿声起,碎步登台。
      「 海岛冰轮初转腾—— 」
      首句未落,早已是叫彩满堂,端着身段延完尾音,水袖儿一甩,端的是醉眼朦胧昏昏欲倒之态,佯作踉跄往前一步,再抬眸,媚眼如丝。环视台下,却谁都没放在眼里,就着鼓点儿端正身子,又幽幽唱了下去。
      「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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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3-07-17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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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视线跟随着那一抹水袖划过的弧度
        “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我记得她是这么唱的。那有些踉跄的步伐,似望非望的眼底却异常清亮。
        我饶有兴味地看着台上穿着厚重戏服着浓妆的女人。
        “她是谁?”我凑近双喜眼神示意着台上。“那可是这戏院里的名角儿。”他戏谑地看着我。“可是看上了?她可不好请。”我笑笑不语,眼睛却未离开。
        我喜欢看别人的眼睛,我的父亲告诉我眼睛反应的是一个人真实的想法与对面前这个人的看法是否有杀意也是从这里开始判断的。
        可是现在又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促使着我,我一直盯着那双眼睛,等着一瞬的对视是否能让我抓住些什么。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7-17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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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 」
          兰花一指,好似瞧那天上飞雁成双并对,堪堪挪步,琥珀眸子亮如星子,半是清明半是微醺,若反弹琵琶纤柳折腰,动作之难竟叫人捏了一把冷汗。身形晃了晃又稳稳站定,再看去,那笑意里分明多了几许轻蔑与傲气。
          「 ——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
          自拧了腰身回眸一笑,目光扫过,只稍稍于一人脸上多停一秒。哟,生面孔,还是个洋鬼子。半眯了眸子佯作迷离,笑意满是混沌戏谑却不达眼底。这几年外国人也见得多了,看过一眼便再提不起兴趣。不疾不徐收了视线,待最后一字落定,悠悠欠身一礼,一同往常不理会台下看客返场的要求,自顾自打了帘子回到后台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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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3-07-17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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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了整天的雨终于稀稀拉拉落了满地,衬着此时的心情倒是格外应景儿。帘子上系的铃铛响了又响,和着嘈杂鼎沸的人声无端让人厌烦,更何况还有只不干净的爪子搭在你肩上。在镜子里瞥见来人模样,并不拿正眼瞧,只开口淡淡。
            「 ....手,拿开。 」
            妆也卸得差不多,正了正身形于椅子上坐好,这才抬眼仔细瞧了瞧。啧,模样儿到还不差,但一开口就暴露了心思,不过是一路货色罢了。勾唇添了抹似笑非笑的揶揄意味,故作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声线清冽三分真情七分假意。
            「 哟,你也懂戏?那可是濯兰当家的角儿,你找他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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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3-07-17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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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尴尬地收回手,后退了两步。
              “我只是喜欢那个姑娘罢了。”我如是说。“如果你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就别费口舌了。”
              我讨厌别人打量我就像在打量一个货物,我还讨厌人说话阴阳怪气。他正好都撞上了。他与普通北平人不同,仿佛天生就带着疏离感。他不简单。
              我装作不好意思地拍着衣服内而检查了一下内袋的枪是否准备好。
              然后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你在这戏院里又是什么角儿”
              本是好天气,小雨却开始淅淅沥沥地下。我不知道这预示这什么,只是那时候我的注意都在他的眼神波动上而忽略的是那还未来得及褪去的似笑非笑的神态与我要找的姑娘何其相似。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7-17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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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巧了,我同那姑娘一样,也是这濯兰当家的旦角儿。不过,你可知—— 」
                见他寻人不成转而问起了自己,饶有兴趣地抬眸对上他视线,什么样的贵主儿没见过,这死死盯着人看的倒是头一个。心下思量一番便漫不经心错开目光收拾起桌上璎珞油彩,并不急着接话,偏要吊人胃口。佩环磕碰好似窗外檐角雨水落地,叮叮当当的,悦耳得紧。
                「 ——唱乾坤分外明的、能独当一面的旦角儿,濯兰只有一人。 」
                鼓乐声又起,二场戏开演,台下又是喧闹一片。瞧着收拾得差不多了,起身接过小厮手中的西装外套,却也只是松松散散的挎着。白衬衫浆过的领子笔挺,琥珀眸子睥睨,再加上唇畔永远似有若无的嘲弄笑意,虽身段儿清秀了些,到底是个英气逼人的男人。
                「 或许我该谢谢你喜欢我的表演,只可惜..你喜欢错了人儿。 」
                后半句在经过他身旁时压低了声儿幽幽道来,尾音上挑,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扑哧一笑,不过是逗逗他罢了,堪堪错了身,抬步往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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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3-07-18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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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人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谁让我在穿着厚重戏服着着浓妆在台子上唱一曲女儿戏和生吞一朵刚拔下来的向日葵中选一个,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后者,哪怕那是让我吞了国花与无数未成熟的瓜子。
                  脑海中的身影与面前男子惊人重合虽然我真的很不想承认。半规管清晰地感觉到他离我的距离不过半个肩膀,耳边气息莫名引来一片燥热。
                  “原来你就是这戏院的当家。失敬。”我装模作样地低了低头。“真没想到男人还能这么表演。当家的表演真是令人惊叹”我朗声答道。
                  我因自己的冲动与他的讥讽轻蔑而感到恼怒。“还没有请问当家姓名,是否也像戏中人那样唱的那么好听。”我挑了挑眉转过身望着那个背影。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3-07-18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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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场的戏演得正好,隐约听得默背千百遍的唱词和时起时伏的叫好声,后台稀稀落落的都去了前场也没剩下几个人。手已抚上门环正待拉开,忽的听得背后这么一句。啧,有意思,倒不像是那些寻常货色,被这一逗就愣在原地回不过味儿来了。挑眉勾唇动作不变,半晌侧过头来慢悠悠答话。
                    「 客套话就免了吧,本就是卑贱的行当也没指望过真心实意的赞美,你心里怎么想你自己清楚。 」
                    半拉开木门,门楣铜铃骤响,雨声与潮气恣意蔓延开来,是北平伏天特有的味道。回过头凝望雨幕中看不真切的青灰色建筑与匆匆闪过的黄包车,挺拔孤傲的背影忽然就多了那么一抹落寞与自嘲的味道。顿了片刻再开口,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 亏得你还来这儿听戏,竟也没人知会你。记住了,我叫花解语,濯兰花老板。 」
                    也不等回答,兀自跨过门槛。
                    偶尔任性一次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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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2013-07-18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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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该怎么控制现在的自己的情绪。他就像一支涂了油脂的火把硬是将我对他的兴趣烧的更猛烈。
                      他说出的话自傲也自悲,他眼底所显现出的清亮与倔强却让我重新审视这个在中国阶层压迫下的男人。他与我,多么相似。
                      “没有人天生就是卑贱的,”我听到我有些干涩的嗓子发出的低沉的声音。“是否卑贱是否该生存下去是取决于你自己是怎么认为的。”
                      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不徐不慢也没有一丝停顿。我靠在门边淡淡地看着他。
                      “况且,花老板,你也不甘做一个卑贱的人吧。”这是是一种欲望,是一种将他的伪装层层剥离的欲望。它在不断上升,上升到我的心脏仿佛要崩裂出来。而这是我不曾体会过的另一种欲望。


                      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3-07-19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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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戏子卑贱不假,但你若自贱,趁早滚出去别丢我、丢濯兰的脸面。——师傅曾这样说。
                        步子一滞,随意插在裤袋里的右手不自觉握紧成拳。顿了半晌忽然仰头笑得张狂,任雨水倾洒在脸上。十多年前也曾有人问过我相似的话,只不过,那时那人只自问自答,将道理说与我听;而今,必须也只能我亲自面对。回过身很是挑衅地直视对方,只是一瞬,有了种棋逢对手的快感。
                        「 呵,少来这套,我若心甘又怎会拼了性命挣扎到现在。 」
                        ——挣扎到现在哪怕比其他同等阶层的人多一点点身份多一点点地位,多一点点,哪怕只一点点——活下去的资本与希望。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理解?凭什么理解?
                        碎发湿答答黏在额上,被濡湿的睫毛沉重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白衬衫裹在身上更像是枷锁、是束缚,像是这个社会无形的歧视与剥削、漠视与冷暴力,勒得人喘不过气。莫名有了些恼意,唇角弯起的弧度也愈发刻薄,就像只刺猬,通过刺伤他人来保护自己,不管是否真的愿意。
                        「 更何况,像你这样凭一张脸就可以在这个国家横行霸道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这些? 」
                        后面更加尖酸的话哽在了喉间,不知是懒得说还是说不出口,找了根离自己最近的朱漆廊柱靠着,也不再说话,只默默盯着街对面灯笼下的艳黄穗子出神。似乎又看到了师傅临终前那样凄绝的笑意,他抗争半生,为尊严而死。就是这样一个人,最后的最后却还是选择了屈服,选择了放弃。
                        他跟我说:花儿,这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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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13-07-19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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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他的前半席话还能压着怒气默然听完,那么最后凑近的动作就是打破微妙平衡的临界点。瞬间收敛了笑弧绷紧了身体,空着的左手不经大脑地重重把他推开,右手在西装外套的掩护下已然迅速探上腰间藏起的匕首,整套动作自然而熟练,不露破绽,好似早已练习过千百遍,又或者,经历过千百遍。
                          被派到中国?以何种身份?还险些自毁容貌?这人绝对有问题,但一时又无法断定问题出在了哪里。狐疑地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除了脾气秉性招人厌恶之外,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甚至还带着些许的书卷气,但阅人无数的经验告诉自己,他同自己一样,表象皆虚伪。
                          「 那么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面皮能厚到从那么多张脸中脱颖而出、又在异国他乡对一个陌生人穷追不放呢? 」
                          说着话时眸中有凛冽的寒意肆然弥漫,烈风吹过,雨丝倾斜着模糊了面上恢复如初的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的神情。抬手拂开黏在额前的发丝,不着痕迹向侧方跨出一步,避开身后廊柱,从而给自己更多转圜的空间,同时戒备对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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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13-07-21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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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捕捉他眼神的突然转变,暗叫一声不好急急向后退去却依然慢了半拍。由于不能暴露自己我克制住自己对攻击的神经反射硬生生接下了,虽然缓冲帮我减少了几份力度但还是让我闷哼一声,我借着树干勉强不让自己倒下。
                            看着瘦弱实际力气倒不小,到底还是个男人。我抚了抚胸口淡淡地想着。
                            他还是猜到了什么
                            “何方高人?花老板太抬举我了。”我顺势用手支撑着他靠过的那颗树说,“高人可不会站着让你打。”
                            我知道我全身上下一定都湿透了,那湿滑黏腻衣领贴在颈脖上就像有人钳着我的的脖子一样让我窒息。我不留痕迹地扯了扯衣领将它们拉离脖子然后抬起眼看着离我有一段距离的正警惕地望着我的男人。虽内心惊异表面却依旧平静。他是谁,那撞击与现在防护的动作可不是一个唱戏的可以做的这么熟练的。除非他做过无数次。他看似无意地划过胸口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吧。看来,我发现好东西了。
                            “花老板这样说话就让我寒心了。毕竟我们可聊了不短的时间了不是吗?花老板广结人脉,相信不会有陌生人这一说法吧。”我知道他对我的身份已开始怀疑,我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看着他笑,“离我近些。”


                            26楼2013-07-22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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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从未教过我如何防身,他只说,能忍则忍。
                              忍?为什么要忍?凭什么要忍?忍着他们在背地里对你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忍着他们在明面上对你做那些肮脏污秽的事情?不,那不是大度,是懦弱,看似冠冕堂皇实际则助纣为虐。想尊严不再被人肆意践踏,只能让人不敢轻视你,不能轻视你,所以我背着师傅偷偷摸索着怎样可以保得自身周全,怎样能够迅速致人于死地。在第一次失手杀了人的时候我就清楚,这不过是个开始。
                              拉开的距离稍稍给人以安全感,指尖划过衣料下凹凸不平的刀柄,早已不记得它饮过多少人的血,但每每这样坚硬冰冷的触感总能让自己冷静,调整呼吸,借这机会平复心中所有恼愠与疑虑。眸底隐隐光影交错摸不透情绪,弯起的唇角添了一丝玩味,被这么对待却没有任何过激的表现,这样好的功底,定然不是普通人。
                              谨慎地往前迈了半步,离你近些?呵,你当我愚笨得会乖乖照着你的话做么?不过是名字身份而已,还要如此大费周章神神秘秘,鬼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又或者说,他想隐藏什么。正了正身形暗中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冷哼一声,弯弯绕绕的听腻了,早没了耐心。
                              「 少跟我套近乎,有话快说。 」
                              ▅▅▅▅▅▅▅▅▅▅▅▅▅▅▅▅▅▅▅▅▅▅▅▅▅▅▅▅▅▅▅▅▅▅▅▅▅▅▅▅▅


                              28楼2013-07-22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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