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犬夜叉,28岁;芳川桔梗,未知;未知,未知
“哦哦哦,夜叉啊!”
老爹给我暖酒时冲我打招呼,我才意识到和这个叫芳川桔梗的女人在寒冬里一言不发地走过了四条街,芳川罩在身上的外套看起来有点单薄,这么冷的天在羊绒大衣里穿亚麻裙,果然是有问题啊。
“不要叫我夜叉,老爹!”我一边冲老爹抱怨,一边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心里不由得希望这个叫芳川的女人甩手就走,我斜过眼,芳川抱着那杯温酒,对着老爹拉面屋的角落,若有所思。
果然是有问题,只可惜这幅好皮相,连个正常开朗的表情都没有。
老爹依旧沉浸于对我名字的记忆方法,“哦哦哦,小犬啊!”
“也不要这样叫我!”
“哦哦哦,小叉啊!”老爹低下头继续哼歌,手脚麻利地生火,煮面。
我刚想说第二遍,心里觉得自己表现得有点好脾气,于是我横了一眼芳川,清了清嗓子想说,“小叉你个头啊,叫犬夜叉好吗?”
就在这个时候芳川的身体突然抖动了几下,我侧过头去,发现她在笑。
虽然在我看的时候,那个表情最多只剩微笑,因为只有她的嘴角勾了起来,我刚想冲她嚷“不要嘲笑人家的名字之类的,”她却突然开口了。
“很好的歌。”
不是对费劲心思惹怒她的我,而是自得其乐地哼着歌的老爹。
“哦,小姑娘,鉴赏能力不错嘛!”
芳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老爹摇头晃脑地哼唱着,不客气地说一句,至少这女人的鉴赏力有问题。
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好听的吧!
我侧了一眼,发现她还是和之前一样,盯着那空荡荡的一角默不作声,我也默不作声地喝了一杯酒,几杯下肚,身体暖和起来,干脆就脱了大衣,丢到一旁芳川的膝盖上。
她当然没有发怒,她将我那件旧大衣提起来,看了看,然后叠好,依旧放在膝头。
我的心里在那一刻突然出现了一丝侥幸:万一弥勒突然大发慈悲,介绍给我的芳川并没有问题,只是一个具有清微洁癖,或者轻微强迫症的患者。
我怀揣着这样侥幸的心理,抬高嗓门问她,“喂,你在柳生弥勒那混蛋,就是柳生医生那儿治什么病?”为了掩饰不安,我又喝了一杯。
这个问题我也不是第一次问,上回让我半信半疑的那个回答,“啊,其实我是被逼着去看柳生医生的,其实我只是有一点洁癖和轻微的强迫症,因为我自己是医生的关系嘛。我妈偏说这样不好嫁人,真是麻烦死了。”结果隔天她就因为购物狂本性爆发,当着我的面刷爆了三张信用卡。
芳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猜来是因为觉得害羞或者是其他什么的原因,总之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