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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雪讲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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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了,把昨天的故事发完!~


35楼2013-07-19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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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手机,我手机是不是丢这了?!”
    谢菲匆匆跑进来,一把拉开她自己的抽屉,然后松了一口大气。
    “幸好扔办公室了。”她拍着胸口,看着存了好几个月的钱才买来的最新款手机,对君岫寒说,“我刚还以为被贼扒了呢,吓死我了,害得我中途下车赶回来。”
    “以后注意就好。”君岫寒抽出一张纸巾给满头大汗的她,“擦擦吧。”
    接过纸巾擦着额头,谢菲的目光落在她正在阅读的内容上,不由得来了兴致,问:“你在看这个啊?!”
    “你以前看过?”君岫寒不认为这个对待工作得过且过的姑娘会有兴致翻看这么陈旧的资料。
    谢菲一跃身坐到君岫寒的办公桌上,摆出前辈的姿态:“这还用看么?!你来得晚,好些事情许姐跟我说过,你不知道。”
    许姐是个留着及耳短发的中年妇女,君岫寒来报道的第一天,正是她申请病退的日子,她现在的位置,正是以前许姐坐过的。
    “她有说过关于这嫁衣的故事么?”君岫寒问。
    “当然。”谢菲点头,旋即狐疑的瞪着她,“怎么,你不会也向老秦那个痴人看齐吧,想成为忘川博物馆第二代恋衣癖?”
    “说正经的!”君岫寒拉下脸,“我真的很好奇。”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谢菲跳下来,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指着那张画,“那个,听说是老秦当年亲手画下的。”
    原来,真是老秦的手笔。
    “这件嫁衣,本来是该有真品的。”谢菲又抖落出一个极具价值的陈年旧闻,君岫寒迫不及待的模样,让她充满了老师教授学生的自豪,不由绘声绘色的描述开来,“当年,忘川市郊的二号工地里发现了古墓群,其中一个墓穴里,出土一具描金漆木棺。后来棺木被运到当时附属博物馆的研究所,研究人员开棺后,在里头发现了一件艳丽如新的嫁衣,众人惊叹,以为得了一件国宝级的文物。可是,当他们小心翼翼的取出时,一件诡异至极又让他们悔恨之极的事发生了。”
    “出什么事了?”君岫寒情不自禁地挪近了椅子,目不转睛。


    37楼2013-07-19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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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0:2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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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谢菲摆足了金牌说书人的架子,自得的一笑,说,“谁也没想到,当那嫁衣刚刚越过棺木的边缘时,瞬间便在他们手中化成了黑色的灰烬,散落的到处都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然后便为自己的前途万分担心起来。二号工地发现宝贝的事,早流传了出去,上头对这件事也很重视,如今不但没有研究出个一二三来,还眼睁睁让国宝在自己手里莫名化成了灰,谁还会坐的稳睡得安?!第二天,这事就被捅到了上头。文物无故受损,背黑锅的自然是那些参与过此事的工作人员,开除的开除,警告的警告,连报纸都登出了这件并不光彩的事。虽然那些人的确冤枉,但是他们也的确没办法解释嫁衣成灰的原因。最后只给安了个'年代久远,衣料氧化严重'的牵强理由了解了这件事。”
      “真品毁了,那么难得的一件宝贝……所以博物馆才做了这个复制品来纪念吧……”君岫寒若有所思的点头。
      谢菲连连摆手,说,“这复制品,是老秦做的!”
      君岫寒的心,咚的一跳。
      “老秦是在嫁衣出土后的第二天来到博物馆工作的,虽然他只是个普通工作人员,没有参与到‘嫁衣事件‘里去,可这件事的前前后后他也知道不少。有一天,他主动向馆里提出,他想做一件跟真品一模一样的复制品,如此难得的古代嫁衣,留个纪念给后人也是好的。馆里同意了。于是,有人看到老秦抱着厚厚一堆石榴红的衣料,钻进了存放真品残灰的研究室,水米不沾,整整三天没有出来。中途有人去查看,隔着反锁的大门,只听到剪刀嚓嚓的声音,还有一股烧焦的糊味。三天后,老秦抱着这件跟真品完全无二的嫁衣走了出来……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复制品!”
      听完这席话,君岫寒心里的疑团有了点豁然开朗的意思。
      老秦对于嫁衣的偏爱,或许等同于画家之于作品,甚至母亲之于孩子吧……
      人类对于跟自己有关的东西的独有情感,有时候会强烈到旁人无法理解,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地步。
      “你既然知道这些,又何必总是背地挖苦老秦。”君岫寒玩笑似的嗔怪着谢菲,“那是他辛苦做出来的作品呢。”
      “那也不用像个花痴一样成天跟一件衣服说话啊,感觉很吓人的!”谢菲不以为然地站起来,看看时间,然后朝她摆了个再见的姿势,“不早了,再不走就没车回市区了。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改天你得请我吃饭做酬谢啊!BYE!”
      谢菲慌慌忙忙装起手机,三步并两步冲了出去。
      “别跑那么快,地上滑!”
      这个比自己还小两个月的丫头,行事说话总是风火雷电,君岫寒摇头。
      谢菲边跑边飞速的摁着手机键,发短信历来是她一大爱好。
      到门口,冷不防与一人撞个满怀。
      谢菲稳住身子,抬头一瞧:“老秦?!”
      “哦,是小谢啊。”老秦抖了抖还没折好的雨伞,“这么晚才走啊,外头开始掉雨点了。”
      “没事,我带了伞的。”谢菲从硕大的挎包里掏出折叠伞,边关上包扣边问,“秦老师怎么跑回来了?!”
      老秦扶了扶镜框,大门上方的灯光落下来,刚刚映在镜片上。
      “有点事,还没做完。”
      他的嘴角,泛起少见的笑,像打在玻璃上的雨点,无色而冰凉,转眼流淌无形。


      38楼2013-07-19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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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真的下雨了,雨点比豆子还大,击在窗户上啪啪做响。
        君岫寒关好全部窗户,放下窗帘,在一室闷热里,打开了摆在床前的小电扇。
        老秦为自己准备的被子,在今夜成了多余的累追,堆在墙角的折椅上。
        关了灯,她摸索着躺到铺着凉席的小床上,黑暗中,静静听窗外风雨,还有扇叶转动的声音。
        闭上眼,却闭不上心,老秦的脸,鲜红的嫁衣,在她眼前走马灯一样来回飘动,模糊着,清晰着,交替而现。耳边的风雨声,渐渐被扇叶有规律的呼呼声替代,成了一首颇有效的催眠曲。
        身下被体温捂到发热的凉席,不知几时变的凉起来,似有寒铁在上头延伸,然后紧紧贴到自己的皮肤上,再慢慢深入到血肉骨髓。
        有风拂过,裹着草的香味。
        无声无息飘入鼻腔,却在瞬时化成浓烈的腥味,刚从身体中喷溅而出的鲜血之味,温热的气氲撒播着死亡的绝望。
        轰烈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践踏着薄薄的耳膜,尘土翻滚的草地在眼前神经质的倾斜不止,厮杀的凶悍在无形中扩张到极致,似要震碎漫天飞云的苍穹。
        银光寒人的刀刃从半空中横批而下,血在空中画出一条完美的弧形,双目圆睁的头颅翻了几个滚儿,留下一条同样完美的抛物线后,落入纷乱的马蹄下。
        一双冰冷的眼,在这血迹斑驳的利刃上凝固。
        缰绳勒紧,黑色战马前蹄腾空,嘶鸣着停下,马背上那披了一身将军战甲的男人,横刀傲立。
        咻!
        刀尖赫然矗立而起,直指前方,不容违背的威仪与命令。


        39楼2013-07-19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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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难了!!!!!!!!!!!真想找地方复制粘贴呀!!!!!!!


          41楼2013-07-19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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