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不是轰轰烈烈,而是细水长流]
你说我一点也不温柔,我说温柔算什么都是婉约淑女小巧玲珑千篇一律的有什么看头?
你说我嘴太毒会得罪很多人,我说我妙语连珠哪怕她们这些个笨嘴拙舌?
你说我心计太深倒失了自个儿的纯真天性了,我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这里虽然不比皇宫三宫六院,但不防着些可怎么好?
你说让我真真的笑一个,我用那对望穿秋水的眸子看着你,然而又轻阖上眼帘。
我说:“我已经不会笑了,要笑,也是虚假的。”
我的眸子轻阖却未曾含有清梦,脑海里一层又一层堆砌着的是那梦幻蝶舞般的流年。
多年唱着的是清歌,变得是心机是容颜是性情,不变的,是我们那浓浓的情谊,我屋里那淡淡的浣宜香。
你常说做了小姐就不像从前那样生活讲的是就是如此拘谨,我说生活讲的是繁花是秋叶,是一成不变的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我为你刻下一个个精巧的面具,绘下的九重水彩浸染的色彩恍若初见时我们脸颊模样。面具
蕴含的是灵魂是感情是当年的明月,是一个个轮回的劫。
云纾舒,云流年,云紫萱。
繁花似锦,蹁跹流年。
‘你说过,你要陪我一起看细水长流。’
[湖衣执笔自属 右键慎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