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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今天起...在下想转载一篇经典鬼故事...大家有兴趣来捧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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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随张泯来到黎小的家。
 站在眼前的黎小应该有四十岁了,样子依旧显得很年轻。
 她告诉了我们一些关于靳雪歆的事情。
 我和雪歆情同姐妹。对于雪歆的失踪我也十分难过。因为毕竟我们从小学就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之后中学、高中、大学又都在一个学校……我们就像姐妹一样。雪歆很漂亮,高中在校就有很多人追求她。不过她一直没有谈恋爱。直到来到这个学校不久,就传出雪歆和在校老师有师生恋。为此,当时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许多人都唾弃她。而雪歆又和家里人闹的很僵……事发那天雪歆托我有空去帮她取照片。按照地址我取出了照片。后来学校就发生了火灾——雪歆就这样失踪了。要不是那天我请假没去,恐怕我也在事故中遇难了。
 雪歆的妈妈对我很好,我们一直来往到现在。
 当我告诉黎小,雪歆的妈妈在前不久刚刚去世的消息时,她伤心的哭了。连连哀叹为什么她的家如此命蹇。
 黎小拿给我那张照片,是两个人的合影。当我看到照片,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地道里那幅凄美的画——画中之人,正是这个女孩——靳雪歆。她和靳雪盈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男的是……“我看着照片里靳雪歆身边的男人冥想着。
 面熟碍…在哪里见过呢……
 ”蔼—这个人好象在学校里见过呀!是谁呢……“我感肯定在学校里见到过有这个人。”好象是——对了!教舞系的老师!?
 当她看到这张照片中和自己简直一模一样的亲生姐姐时,哭的唏嘘不止。
 ”带我去找姐姐,求求你了……“她双眼瞳瞳含着泪花。
 我实在害怕再次进去那个阴森的地道,可又不愿在女孩面前显得过于软弱;也许靳雪歆不会伤害自己的妹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一软答应了她。


41楼2007-10-02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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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靳雪盈进入了这个地道。心里经历的感觉就像冷水到沸腾。地道里的飘香依旧,我告诉她尽量少呼气,不然会晕迷的。
     ”真的能见到姐姐吗?“她几乎几秒问一次。
     ”也许吧。“走了一会儿,她迷糊的有点走不动了,就这样我扶着她继续向前走。当我们走到上次有岔路口的地方时,我呆住了:只有一条路……尽头只是一堵冷冰冰的墙。
     墙上的那幅画已全然不见了。如果说上次怀疑陈涛记性不好,可这一次……”为什么,这是幻觉?“我驻足原地,感觉身子在微微发抖。这绝不是冻的。
     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充满了玄妙的机关不成?
     ”怎……怎么办,“她几乎要睡着了,”千万别睡啊,我们出去,这就出去。“迫不得已,只得带着她离开。
     送靳雪盈回家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
     回到家时,张泯正在等我。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于是又急急忙忙的和张泯走了。一路上我迫不及待的问他,到底有什么新线索。
     他说以前报道此次事件的《汇报》记者奚老先生有一些当时保留下来的照片。
     这个老记者现在退休在家里写作。张泯说明来意,他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关于那次事件,老先生至今仍记忆犹新。因为工作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惨剧。
     ”哎!几十年,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销声匿迹了……“老先生忆转轻叹着。
     ”记得那天社里接到采访任务后,忙活了整整一天呐!?
     ”那您知不知道这火灾是人为的还是意外?“我没头没尾的问着。
     ”没人会知道蔼—“老先生听及此又长叹一声。
     说着他拿给我所有1977年《汇报》对此次事件详细图文报道的照片。他说这就是当时事件发生后他亲自拍下的。张泯推测,资料袭击事件很可能和那次事件的记实照片有关。如果资料记载有蹊跷之处,那文字资料很可能没有任何价值。
     照片都是被烧毁后残垣断壁的景象。我仔细的一张张看着这些照片,噫嘻着看不出任何可疑。就要心恢意冷的时候,最后一张照片驻留了我的目光。墙上挂着的东西是……”老先生,您家里有电脑可以扫描照片吗?“我急迫的问。
     ”可以,有的。“照片被不停地放大着,几乎每放大一倍,我都觉得墙上挂着的东西眼熟。那虽然模糊却似曾相识的轮廓好象……当图象放大到一定倍数,我渐渐肯定了——这条项链……不正是在地道里画像上挂着的那条吗!没错,那颗黑色的眼泪石……难道她真的没死?
     ”老先生,这张照片有没有刊在报纸上?“我想进一步证实资料被神秘销毁的可能性。
     ”有,这张照片几乎所有的报社都刊用过。“原来如此。看来学校事件一定和她有关!还有这条项链,她想销毁一切,从而让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她还活着。可这一切又为什么呢?除非放火的人是她。


    42楼2007-10-02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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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22: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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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冬天显得格外的冷,自从下了那两场雪——不,是自从发生了这事件之后。这一年就要过去了,视野里顾及到的每个角落都洋溢着节日喜气色彩。不知从何时起,人们已经潜移默化地习惯了过西方人的节日——圣诞节。西方人喜欢生活在赋有浪漫色彩的世界里,依靠自己的想象满足自己。很小的时候,听过关于圣诞老人的故事,在圣诞节的那天夜里,他会送给你你想要得到的礼物。长大后才知道这只是一个美妙的童话。
       就要迎接新的一年了,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同学们呢……可是医院现在设了专护区,似乎成了禁地,闲杂人等不许探望。
       12.13今天是周末,妈妈带来了二姨家的小妹。她活泼至极——其实那已经不能置身活泼的行列了。刁蛮任性飞扬跋扈,典型的娇生惯养型。她总是欺负我,而我又不能和小辈一般见识。当哥哥的自有当哥哥的烦恼。她闹的我心烦,无奈之下,决定去找陈涛和李先呆会儿。
       本来觉得坐21路公共汽车去的,还省事,到站就离他俩的家不远了。谁知这破车坏在半路了。车上的人大多都赖着不走了,较劲的就为了退那一块钱的车费。
       其中甚者更是和乘务员大打出口,骂的你死我活,吐沫星子四处乱飞。我下车后,没办法只好拦了一辆出租车。这对我来说是奢侈的。
       李先也在陈涛家。他俩可好,彼此相距不足五分钟路程。
       这一次着实没有白来,黑暗开始再次笼罩了。
       就在昨天,两人都收到了同样一封信。陈涛拿给我那封信:米黄色的信封,手感很保信封正面邮戳:府冥街1-11976·


      43楼2007-10-02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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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面邮戳则是:俯冥街1-11999·11·20。没有写邮编。落款地址是:市花莲区俯冥街1120号。没有落款人姓名。
         两封信中都这样写着:
         我的朋友,在这一天我将失去一个我最爱的人,同时也将得到一个我最爱的人,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悲伤呢?
         如果你收到信,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按照这个地址尽快寄给我吧——记住,一定要回信,不然神灵会诅咒你的!
         1976·11·20
         1976年寄出的信,1999年收到?花莲区?俯冥街??这到底是哪里?在这里生活了20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地方……信上的日期都是同一天,却又时隔23年……我冒着冷汗哑然无声。
         学校的两次事故都是发生在11月20日……这是巧合吗?……这到底有什么联系?……”本来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呢,可谁知李先也收到了一模一样的信。“陈涛觉得这事儿来得蹊跷。”你收到没有?“他又问我。
         ”不知道,我一向不看信箱的。我又没有什么书信来往的朋友……我回去后看看吧,然后打电话告诉你。“这和她难道又有关系?花莲区俯冥街?有这个地方吗?
         我又开始心慌了,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靳雪歆那张凄愁困顿似已冰封的容颜。
         ”我们该不该相信呢?……“陈涛喃喃着。
         ”回信往哪里寄?难道真的要按照这个地址吗?花莲区……你也不想想,这他妈是哪个鬼地方?根本都没听说过!!袄钕人怠?
         陈涛手里拿着那封信,心悸浮颜。”可是……信里说,不回信神灵会诅咒我们的……“”最好还是按照这个地址回信吧,“我有些悸怕,”不管这信会寄到哪里;如果这是个恶作剧,地址一定是假的,信自然一定会被邮局退回。这种信完全有可能是伪造的。如果,信没有退回……“想到这里,我怔住了。如果信没有被退回,那又会寄去哪里呢?”最近离奇的事太多了,还是小心点吧……“李先看着我和陈涛,”那你们是说回信了?真的有这个地方吗?会不会以前有这个地方?“我点点头,”也许吧。医院昏迷的同学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什么事都有可能。“我们静静的呆着一个多小时,喝完了半桶纯净水。


        44楼2007-10-02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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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彼此轻松一下,我提议去公园刚刚对外开放的水族馆逛逛。不是钱多没处挥霍,而是试开放期间免费,要不然也消费不起。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不知不觉竟淡忘了那心慌的事。
           回到家,小妹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大叫:”哥哥,有你的信呀——“信?我的信?
           疑惑着拿过来一看,赫然熟悉的字迹:
           本市花莲区俯冥街1120号


          45楼2007-10-02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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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信的一瞬间,灵魂似乎游离躯体被什么东西带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模一样的信!到底是谁寄的呢?靳雪歆?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地址?
             之后,我问了一下妈妈,到底有没有俯冥街这个地方。妈妈十分肯定的说没有。我又问是不是很早以前有现在更名了呢?妈妈说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地方。
             最后妈妈建议我问问老爷。老爷的回答也是一样,他在这里土生土长了一辈子,确定没有叫俯冥街的地方。确定了真没有这个地方,思绪更加复杂更加缭乱了。
             这肯定不是什么恶作剧!那组令我从心底发冷数字,没可能会这么巧地都停留在11·20上。
             ”喂——陈涛?……是我。我……也收到信了,和你的一模一样……“我拨通了陈涛的电话,只是机械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嘴里再也蹦不出多余的一个字。
             陈涛没有说话。他一定在发抖吧……我想是。我就这样握着话筒,消沉了两分钟左右。”做个好梦吧……“陈涛最后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随后我又拨通了李先的电话。
             ”喂——李先?……是我。我……也收到信了,和你的一模一样……“和陈涛说的话被翻录了一遍又传给了李先。他和陈涛一样,也是一声不响。
             我们都像被冥灵抑制了一般,失去了应有活力。
             接下来怎么办?回信吗?根本没有的地址一定不会寄出去的。可这封信……又是怎么寄来的呢?
             我没有立即回信。
             两天后,我出门几次差点遇难。走在街上,楼上掉下的花盆正好砸碎在我面前人的头上;去外面的浴室洗澡,热水管突然爆裂,好多人被烫伤;还有刚走下的电梯就一落千丈,摔得粉碎。
             一定要回信,不然神灵会诅咒你的!
             耳边似乎有人在提醒我。
             打电话向陈涛李先说了我这一天的悲惨遭遇。没想到他们二人也同样不幸。
             李先家的阳台塌了,陈涛家的电视炸了……他俩惊恐之下,昨天就写信寄了出去。
             放下电话,心有余悸,于是拿起笔匆匆回信。想了好久,最后称她为”幽灵般的人“。
             幽灵般的人:
             不管你是谁,是什么东西,也不管你在哪里,学校的事件和你有没有关系,我一定会找到你!
             谁都有得失,伤心过后完全有理由高兴。
             如果学校事件是你一手所为,你一定会遭天谴的。
             1999·12·16凌晨
             写完信,思绪踌躇溟朦,直到妈妈叫我的时候才如梦初醒。


            46楼2007-10-02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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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男朋友吗?“我不知为什么会突然问她了这么一句。
               ”没有。你呢,有女朋友吗?“”我也没有。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哼!“她言语间充斥着对异性的不屑与冷漠。寒风瑟瑟亦不过如此。她是不是情感上受过挫折而致使如此?
               也许是。
               ”我不赞同。你是不是对异性很反感?那女人呢?我反倒觉得女人更擅长于即兴——外表的艳美更易于迷惑。不是吗?“她收敛了笑容,有点不高兴:”是,十分反感!?
               我想引转这个话题,”那——对我也同样反感了?“”是。“”哦?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我还是很友好的?不会是因为刚刚我说错什么话了吧?“”感觉?我们才认识多久啊?谈什么感觉?你自我感觉太好啦。“她的这句话令我哑然了。
               ……


              48楼2007-10-02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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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再说话,有点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看了看处于沉默中的我,又露出了笑容。”我是开玩笑的!对人的反感当然是要有抉择的。其实你这人不错,也许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
                 我露出一丝尴尬的苦笑,“没有,哪里呀。”“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不,不,不用了。”我的言语慌乱的没有层次了。完全是由于她的美丽,竟令我不自然起来。
                 她的笑容足以令我如痴如醉。因为她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的女孩。我想即便再纯情男人见到她,都会私藏一份陶醉在心里。
                 包括我。


                49楼2007-10-0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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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22: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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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用同样的心情等待着——不是那个神秘人的回信,而是被邮局打回的信。
                   12·20三天过去了。信依然没有被打回。我知道那寄走的信八成不会回来了。
                   明明没有的地址,信却依然神奇地寄了出去。
                   又过三天后,我收到了回信。
                   我仔细的看着信封,恐惧感又急速扩张蔓延了。
                   正面邮戳:俯冥街1-11997·11·20;背面邮戳:俯冥街1-11997·12·16。我的朋友:谢谢你来信的慰藉。
                   你对我的称谓很贴切。
                   学校事件完全是神灵发怒的诅咒,怨不得人。
                   你不会找到我的,因为我根本不存在。
                   1997·11·20不存在?神灵的诅咒?什么意思?还有日期怎么又变成了1999·11·20?
                   12·16……我的信不正是那天寄出去的吗!
                   我惊恐不安的给陈涛打电话。
                   “喂——陈涛,我收到回信了!”“我也收到了,还有李先。”“什么?!那你们信封上的邮戳都是怎么盖的?”“地址还是俯冥街,不过日期……”“正面是不是1999·11·20?”“是啊,你的也是吗?
                   ”那反面呢?“”反面邮戳我和李先的一样,就是我们写信寄出的日子12·15。“我想说的话被卡在了嗓子眼儿。怎么会这样……学校事件完全是神灵的诅咒,怨不得人。
                   不会找到我的,因为我根本不存在。
                   他俩的信中只是写着这两句话。
                   那神秘之人就像空气中的眼睛一样,我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的视线之内。


                  50楼2007-10-0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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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3为了找到有用的资料,我去了全市最大的图书馆。翻过许多老地图之后,果真没有俯冥街这个地方。没办法,最后把所有相近的地方都记了下来。只有三个:主俯路、林俯路、还有一个外县的山名——鬼俯山。主俯路只是一条商业街,寻访一遍,并没有1120号;林俯路很长,走遍它用去了我半天时间,最后还是一无所获;鬼俯山是个旅游胜地,一定不可能。我想放弃了。可想来想去还是不死心。
                     翌日清晨,我踏上了去鬼俯山的旅游专客。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开始骤然颠簸,亦如我此时的心烦意乱。心沉着睡了一觉。醒来时鬼俯山已然朦胧远晰。此山果如其名,远远望去真似一鬼灵矗立俯视。中午时分,车到达了目的地。
                     一下车,就有如游蚁的小贩卖旅游图拉拢生意。买了一张旅游图后,我被一小贩拉拉扯扯去了一家小旅店。小旅店布置的很地道,价钱又不算贵,便落脚下来。
                     我劳累不堪的躺在床上,目光游离在角落里的一幅画上。睡眼刚欲合,那画中字联……走进觑视:俯落愁难见,冥花裸夜街。
                     这画虽美,却道尽凄愁。
                     俯落愁难见,冥花裸夜街。
                     这字联……
                     俯落……冥花……夜街——俯冥街?难道真在这里
                     按照那个店主所说的,我驱车来到了距鬼俯山约五公里的俯冥园。
                     这个地方在鬼俯山的西山脚下,相对幽静许多,一路上甚至连机动车都很少见。车子爬过一条逼仄的山路,停在一条小河的木桥畔。河的另一边有个稀落的村子。司机指着不远处,”呐,就在村后不远的傍山坡上。这里路不好走,没办法了。你就少给我五块钱吧。“我谢过那个司机,朝村子走去。
                     村子里有个卖拜奠用品的小店,心想一定没有来空手拜奠的,便在一家店面买了一大束香郁的野花。买完花又向店主打听了一遍,确定俯冥园就在村后不远的地方。穿过村子,走在一条铺满枯叶的逶迤小路。大约走了十分钟,俯冥园现于眼前


                    51楼2007-10-14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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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老头正在门口浇花。他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不说话。
                       ”来拜祭吗?“他终于说话了,要不然我就当他是哑巴了。
                       我拿着花,对着这个老头佯装裣衽,撒谎说”是“。他半信半疑着,”怎么以前没见你?“”我……在国外十几年,刚刚回来。“我又撒了一个谎。
                       ”去吧。“听了此番谎言,他信以为真,终于放我进园。
                       天哪,我撒了一个多么大的谎言!
                       ”等等——“他突然又叫住我,”什么?“我回过头,他走过来,继续投以我怀疑的目光。”你要拜祭的墓,碑号多少?“……这老东西,这么认真……完了,我怎么会知道那该死的碑号是多少……”多少号啊?“他又问了一遍。
                       我低着头,开始发慌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到了那封信留下的地址。
                       既然按信的线索找到了这里,说不定那个碑号就是1120……”哦……1120……“”花莲区,11排,向东。从那条小路过去。“”真的有这个碑号碍…“我喃喃着。”什么——“他听见了我在嘀咕什么。
                       ”哦,没什么——大爷谢谢您。“老头不吭声,冷酷的倒像个僵尸。我向墓区走去,而他,目光随着我移动,生怕我有什么不轨企图。原来信封地址上的花莲区也并非乌有。墓地是按不同的区分隔的。而那个花莲区就是这里最奢华的墓区。
                       想必入住的都是有钱的缙绅贵族。
                       我怀着不安,游弋在阡陌纵横的墓地之间。无数凄凉陌生死气的面孔直勾勾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悚然着,尽量不将余光冒落在死者的遗像之上。如果过目不忘,那样黑夜里我就有的梦了。
                       晕迷的穿梭了一会儿,最后我找到了1120号碑。看着墓碑碑铭和照片的那一刻,心跳急速的愈乎衰竭。


                      52楼2007-10-14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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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矗立在墓碑前,风骤然狂躁,吹落了斜挎在碑额的花圈,零碎的纸花析离飞逝。
                         落户墓碑的主人竟是靳雪歆的爸爸靳于森。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
                         他怎么会葬在这里?不可能是真的,试问一个已死的人,怎么会……一定有人在搞鬼!
                         我将手中的野花放在碑身上,看见了另一束野花。
                         这花……和我的一样……难道今天有人来过?
                         ”小伙子——“伴着低闷拉长的声音,一只手拍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带动着身子就是一跳。徐徐转过身,原来是那个看园老头。虚惊一常”大爷……什么事啊?“”刚刚来过的那个女孩子是你什么人?“他身子微微伛偻,眼神甚比墓碑亡灵死气三分。
                         我不明白,他指的是谁。”刚刚……?“”是啊,就是刚才刚,才走。就是他的女儿。“他指了指墓碑上的遗照。瞧,那束花也是她留下的。”说完,老头又指向那束野花。
                         他说的是谁呢?靳雪盈?可她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他葬在哪里。
                         一定不可能是她。靳雪歆……对,很可能是她,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对了,大爷,来过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叫什么?这我不知道……你不认识她?那你是灵主的什么人?”“哦,他只是我的老师。”大爷,您看他女儿的样子大概有多大岁数?“”哦,也就20左右吧。“20左右?不是靳雪歆吗……那又是谁?不可能是靳雪盈!
                         ”大爷,您这儿有电话吗?“”有埃“这份恐慌我一刻也不想存留,于是想到了打电话给靳雪盈。
                         
                        她在班上工作,并没有离开过。
                         放下电话,我让大脑停止了工作。我太累了,缴尽脑汁也无法猜想到来拜墓的女孩是谁;还有,那该死的信,竟印上了墓地的地址。
                         到底是谁呢?
                         靳雪盈连自己的爸爸都没见到过,如今看到她爸爸的墓地在这里,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这可能是她梦寐以求的——对于一个从未见过生父的女孩——尽管那只是附着在墓碑上的一张没有生气的遗照。
                         她也许会很感激我。
                         我再次拿起电话,要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她很激动地说要来。于是约好在鬼俯山园林门口不见不散。
                         这里很难找到车,好不容易才搭乘了一辆运砖的马车。我坐在高高的砖垛上,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农村妇女。她的话很多,我大多都听不懂,一听到她的语调升为疑问句时,我便”哦“”恩“”呵呵“着。路颠簸的时候,感觉屁股上的肉终于派上了用场,不管怎样还是起到了减震的作用。相反的方向刮着小风,搀杂而来的是股马粪的味道,呛的我喘不过气来。
                         下车的后,感觉屁股似乎失去了知觉。走两步,就像有一股电流过滤了全身,随之而来的是脑袋里的轰鸣,和腿脚欲将瘫软的前兆。向那个农村大姐道了声谢谢,塞给她十块钱,踉踉跄跄的向鬼俯山园林门口走去。


                        53楼2007-10-14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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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知道了等人是什么滋味。我足足在寒风中等了她两个多小时。她到时,已经下午4点多,天色已经微微泛蓝。她看着我冻得通红的脸蛋,哆嗦的样子,只是道出了淡淡的歉意——是的,我知道她似乎心情不好。
                           在外边吃过饭,我带她去了那家小旅店。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就去俯冥园。
                           晚上,我心神不宁地蜷缩在被窝里。
                           可心到底在哪里……也许她已经死了……还有那些医院里的人,不知何时也将在医院那干燥的空气中渐渐枯萎死去。困顿的合上眼,是无垠的雪地,刮着刺骨的寒风。低头,见脚印伸向远方。环视四野,突然,看见远处有个女孩,她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山崖处一动不动。我慢慢走过去,想看清楚。她回过头,面容是黑糊糊的一片。”你知道我是谁吗?“她说话了。”不知道,“我继续走近她。
                           ”别走过来——“我停下来看着她,”哈哈哈……“她大笑着,”你把我忘了不要紧,可你为什么那天不带上我,害得我要枉死?“说完,便跳了下去。我迅速跑到山崖的尽头,向下望去,空朦一片,只留下掠起的雪末儿,亮晶晶地飞舞着。
                           可心!是可心!
                           ”可心——“我冲深不见底的崖下大喊着,得到的回答只有深渊的回音和寒风的呼啸。老天似乎在发怒。
                           是梦吗?


                          54楼2007-10-14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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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5敲门声吵醒了我,打开门只见到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一切那么熟悉……”圣诞快乐。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是雪盈。她一手里捧着热腾腾的豆浆一手拿着油条,微笑着,”买给你的。“我惊喜着,”天呐——谢谢!今天是圣诞节吗?“她竟然给我买早点!这让我突觉一股暖流四溢全身。
                             ”是啊,今天是12·25号啊,你忘了?“”哦,不,不,我只是没有过圣诞节的习惯,所以淡忘了。对了,几点了?“”九点。还没睡醒?“”不,睡醒了,“我接过豆浆油条,”也祝你圣诞快乐。“”谢谢。“”应该我谢谢才对。“”别谢啊谢的啦,你先吃吧,吃完叫我一声。“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在寒风中全然没有一丝寒意。
                             下雪后的世界显得很美,就像身边的这个女孩,一见就让人有清新的感觉。
                             我和她漫步在这唯美的皑皑世界中,边走边倾听着踩雪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山路很滑,好几次我得天之助,握到了她的手,暖暖的。到了俯冥园,门口的积雪连个脚印也没有,周围死寂沉沉的。看来没有人来过。我觉得很奇怪,”老头呢?……“我走近敲门,门开着,却不见那个老头。在园里溜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他。没办法,只好先带她去看她的爸爸。
                             走进莲花区,顺着碑码走着。1116、1117、1118、1119、1120……当我们走到1119与1121之间时,墓地竟是空白的。我的目光凝滞了。这已经不知是我第几次受到这样的打击了。冷汗——虽然这是冰天雪地里——还是顺其自然地滋生着。我徐徐回过头,看着目光和我一样凝滞又略带几分沮丧的她,麻木无语。


                            55楼2007-10-14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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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21:5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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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回过头,看着她所指的方向。”那是……“我走近跪在地上,挖了挖土。那东西渐渐露出来,”蔼—“靳雪盈尖叫了一声。是脚,有人埋在底下!
                               见到此情此静,我几乎想吐了,捂着嘴迅速起身后撤几步


                              56楼2007-10-14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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