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和我在日本及英国各自拥有家庭。从二十四岁起,我们每年会在阿姆斯特丹的饭店同住四晚。这幽会只曾在她生产那年取消过一次,今年是第六次。如果这发生在别人身上,我一定会觉得很浪漫。但打开天窗说亮话,无论她还是我,都只是希望每年可以有一次机会摆脱日常生活,不需要担心法律问题,完全沈迷於大 麻 和 性 爱。
阿萨姆冰红茶、刚磨好的咖啡豆、散步途中的巧克力蛋糕、饭后的一支菸和白兰地,以及睡前的热可可。还有 做 爱 前 的 大 麻 、一年一度的幽会——她很有分寸地享受这一切。有希曾说:「中毒的人无论做任何事都会中毒。」她周围似乎有许多无论是对工作、运动、减肥或是恋爱中毒的人。
当我搂著她,在享受 快 感 的同时,也感受到一股不可言喻的痛楚。妻子不曾让我有这种感觉,她就像用惯的毛毯和早餐桌上的面包,随时令我感到安心。在日本,应该也有人会让有希产生相同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