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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帖:冒死揭露这几年开风水店碰到的奇闻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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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学 死相
道教里面一直有一种说法,但凡有法力之人,法力更上一层楼之前,都要大病一场,貌似得病在道教来说是一种精进的要件,更有甚者某些典籍指出,黄大仙在未羽化之前,也是害了一场大病,病愈以后方能炼出成仙的丹药,而淮南王刘安更是在大病以后,方才炼丹成功,流传到现在的成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写的就是这个人。
我未得道,更未成仙,不过后来的事情应该是跟这场病有关,那是在我小学四年级刚开学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大病----起水痘。前文提到,我小学老师那叫一魂淡,所以我特不喜欢上学,往往找各种理由装病,装病的时间久了,老师和家长都看不下去了,导致很多装病的理由会被家长一眼识破,所以这次刚起水痘的时候,我说自己难受,老妈看了我一眼,二话没说,打发我老爹送我上学;哎!撒谎的孩子让狼吃啊。
恰巧当时侯老师家的垃圾篓坏了,而我父亲在金属结构厂工作,看到父亲送我上学,老师就暗示让父亲给她打一个白钢的垃圾篓,老爷子含糊的答应了。因为发烧,当日我一直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侯老师因为垃圾篓的缘故,当日也挺照顾我的,即使我回答不上来问题,也没找我麻烦。
第二日,我早晨起来就开始发烧,身上出现了很多小水泡,父母有些慌,就找来邻居里年纪大一些的人给看看,看完的结论是起水痘了,无奈下母亲去给我请假,我那班主任知道起水痘需要很久才能康复,为了她一己私利,居然编造了我最近学习成绩下降,上课不认真听讲等诸多理由,希望我能带病上课,说穿了不过是怕答应给她的东西因病到不了手罢了。老妈被老师连哄带吓的说法给搞昏了头,回到家就把我送到学校继续上课去了,我现在还能记得那是秋天,我身上一阵阵的发冷,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往外的冷,课间操的时候,我请假,老师不同意,我只好跟其他同学一起做操,这也是导致我现在迎风流泪的最主要原因。期间老师也摸过我额头,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了她也很害怕,毕竟我额头滚烫滚烫的,又不能吃药,但她在欲望和良知之间,依然选择了欲望。
就这样,我坚持到了第四天,开始爆发全校规模的起水痘,校长,大队辅导员,各年级组长都开始寻找源头,终于排查到我了。经学校研究决定,大家一致认为,我必须回家,这时候侯老师站起来,细数了我很多毛病,最后扔下一句话,这孩子可是班里的好苗子,成绩一直是年级前三名,要是因病休息,导致成绩下降,她可不负责。还是那句话,她要的东西我老爷子还没给送呢,现在放回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嘛。我真心受不了了,“我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回来,如果我考不到前三名,我立刻卷铺盖卷回家,我不念了。”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思想也成熟了,我第一次站出来与她叫板。我现在回想起侯老师当时的眼神,我都心惊肉跳。


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3-07-28 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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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初中 夺夫大战
    初中
    一晃到了初中,我们那会儿是按地区分初中,而不是按成绩来分,所以我被分到了市属第七中学,属于吊尾车的初中,由于时间间隔比较久,很多事件我已经不能真实的还原其本来面貌了,只能挑一些我能记住的叙述下来,望读者不要介意。
    夺夫大战
    小学里的后几篇文章写的太压抑了,回忆了许多尘封的记忆,为此特别写一期欢快的文章,仅以此文送给《东北往事之黑道风云二十年》的孔二狗兄,感谢他的文章让全国人民了解到了东北在那二十年间都发生过的事情。本文不涉及灵异事件,但却是我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搞笑的事情之一,所以发上来,与各位看官共同分享。
    那个时候的初中,跟东北往事形容的是一样的,区别是我那是接近90年代初,也就是红兵的侄子晓波崛起的那个时代,各个学校都有打架的排名,而且以当第一为荣(貌似我们这儿管打架第一的叫大棍),要知道学习第一没用,打架牛B才是当时的王道。故事的起因更搞笑,那应该是我们初一的下半年,我们班一个林姓的女生,跟二年级一个赵姓的女生,为了抢一年级大棍做男朋友,也就是争夫而要单挑,这男生也够猥琐的,允诺谁能搞定对方,这男生就要谁,次奥。
    毕竟是女孩子,而且才十五.六岁,说跟我们男孩子一样打架不太现实,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后,俩人想到了同一个办法----勾人。所谓勾人就是指打架约定好地点后,双方喊上一大票人站在自己后面,一来给自己助威壮胆,二来对方如果人少可以一涌而上,典型的以多欺少的打法,这就是现代流氓最基本的套路。
    决斗定在某日下午放学以后,地点就在学校门口,七中是坐北朝南,门前是中华大街,我的同学林某在大街的北侧人行道,二年级赵姓的女生在大街的南侧人行道。当日下午放学以后,基本我们一年级的全体学生都集合到了北侧的人行道,毕竟是给自己年级的学生打气,当然更多的人是跟我一样,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的;而马路对面也呼呼啦啦的聚集了很多二年级的人,甚至一些社会小混混都加入到二年级的队伍里。因为90年代初期,港产枪战片泛滥,很多混混都学电影里的黑.社会派头,有些还叼个牙签,还有些学古惑仔的打扮,露出半个胳膊,胳膊上面纹个蜡笔小新啥的,反正比我们这边清一色校服的有气势。


    来自手机贴吧24楼2013-07-28 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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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说有看点…。奇闻异事我喜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3-07-28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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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4点半放学,定好了5点开打,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人也越聚越多,马路两侧差不多能有一千多人了,毕竟是两个年组的学生和混混,还有不少路过看热闹的,用宋丹丹的话来说“那真是锣鼓喧天 鞭炮齐鸣 红旗招展 人山人海。”把扫大街和修自行车的大姨和大叔都给吓跑了,最后连自行车道都给堵死了。
        马上到5点了,激动人心的时刻激将开始了,两边因为人都挺多,不可能以多欺少了,所以这俩女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机动车道上去单挑了,就在俩人距离不到两米的时候,忽然警鸣从马路东面响起,大家的注意力马上被声音吸引过去。就在此时,人群中有一穿着红西装,旅游鞋,大背头的人拉着长音喊道:“条子来啦,快闪啊!”喊完第一个跳到机动车道上,开始拼命的狂奔。从jing车上下来的pol.ice一看,哎我去,这个一定是主谋啊,就丫跑的快,四五个jing察就开始追,两侧的人就开始看热闹,这红西装大背头跑的那叫一个快啊,你别看丫腿不长,但架不住倒腾的频率高啊,没跑多远就与jing察拉开了好大的距离,这时候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在大背头跑的路上拌了他一脚,丫跟个西瓜似的,咕噜咕噜咕噜滚出去好远,刚停稳当了,jing察也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跟前了,四五个jing察围住他一顿圈踢啊,边踢边骂“兔崽子,让你跑,”“草,累死你爷爷我了”“我踢死你”大背头抱住脑袋,把后背让出来,红色的西装印满了黑色的脚印,那叫一个惨,看得我都不忍心闭眼。
        由于我们都穿着校服,背的书包,pol.ice完全忽略了我们,又因为jing察的到来,这俩女生的老公之争也被迫中止,大家能散的都散了,剩下那些交际面广的学生,就开始打听这大背头到底是特么哪边的啊,太特么够意思了,一人PK群jing,完全是传奇啊,这明天还不得上黑道头条啊,打听完一年组的,不是;打听二年组的,也不是;问了那些参战的小混混们,也不是。最后无奈的得出一结论----次奥,看热闹的!
        据说那货进去一直声称抓错人了,在一顿拳打脚踢以后,终于出了pai出所进了市医院,至此本市又一黑道新星陨落。
        初中 夺夫大战 完


        28楼2013-07-29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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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初中 言咒
          所谓言咒,就是指当事人的语言触发了某类咒语,导致成为现实的事情。相信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越是祈求什么事儿别发生,这事儿越是发生;也就是传说的好的不灵坏的灵,本文通过几件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来引导读者了解言咒的发生条件和过程。
          那时候,我刚刚初二,那个时期的孩子基本都处在青春发育期,满身的活力不知道往哪儿发泄,又不像现在的孩子,有个女朋友啥滴,只好利用课余时间玩玩单杠之类的,用来打发多余的体力。当时班级一刘姓同学,单杠玩得那叫一个好,能用胳膊挂上面转圈。
          那天中午,大家吃完了午饭到学校,等上课的过程中,刘某又开始得瑟上了,用两个胳膊套住单杠,准备继续挂在上面转圈玩。“别特么摔了,成天得B嗖嗖的。”班里某不会玩单杠的同学嫉妒的说道,“次奥,就咱这体格,单杠倒了咱都摔不着。”刘某牛B的说道“你就装吧。”那同学说道“你看着啊。”说完刘某就开始旋转,也不知道他是倒霉催的啊,还是怎么滴,刚转了不到两圈,单杠往前倒了下去,就看见刘某的下巴直接拍地面上了,嘎巴一声,然后嘭的一下,单杠砸到了刘某的后背,而刘某的手到这时候在穿在单杠内。
          所有玩耍的学生此时都不玩了,都跑到了事发地,有帮忙把他手抽出来的,有把单杠扶起来的,刘某哼哼唧唧的半天才站起来,咱一看,我嘞了个去,丫下巴掉下来了。当时那真叫吓人啊,某些胆小的女生都吓得用手捂住了眼睛,更有吓的“妈呀”乱叫的。我看了看刘某,也给我吓够呛,就见这丫用手扶着掉了的下巴,混合着口水的鲜血顺着嘴角往X L,本来就像驴脸一般长的脸庞,又增加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眼泪唰唰的往下淌,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脸上都是血污,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丫抬到附近的医院就诊。最搞笑的是,事后学校竟然说当时给我们上的保险都是死亡保险,不承担任何此次事故的费用,可我明明记得小学车祸的那次,学校说是普通保险,不是死亡保险,不承担任何费用的,泥煤啊,当时的保险真可谓是逆天了,从那以后,保险除非是强迫性的,否则一律不买。
          还有一次是某天下午,外面乌云密布,看情况马上就要下一场大雨,偏偏是最后一堂课,授课的是代数的老马头。现在想来老头绝对是个好老师,不过当时我们可不那么认为,丫最大的爱好就是临下课最后五分钟,随机询问一些学生,如果有人不会,他将继续压堂授业解惑。
          还有五分钟就要打铃放学了,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别提问别提问,结果怕什么来什么,老头不但提问了,还挑了一个学习成绩最差的问的,结局大家都能想到了,重新讲解一遍,然后询问了一个成绩一般的学生,顺利过关。大家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跑,还好只是打雷阴天,并未下雨,第一个冲出学校大楼的高喊了一句“尼玛快跑,趁没下呢。”喊完豆粒大小的雨点就跟瓢泼似的落下来了。当天貌似大家都浇得跟落汤鸡似的。
          现实生活也是如此,例如你希望早晨别迟到,念叨半宿,起来一看,手机没电,闹钟没响,狗狗没闹,猫猫没吵,一定迟到。你希望别堵车,结果公交晚点,出租拒载,让你连车都木有,就别谈堵了。周末发誓睡个好觉,结果头半夜楼上邻居打架,摔东西的声音那叫一响亮啊,后半夜楼下死人,哭的那叫一渗得慌啊,可算熬到天亮了,你----不困了。
          这些都是言咒的结果,因为古代某些咒语的发音,随着时间的演变,跟现代的完全不同,但留下来的文字却没变,这也是为什么密宗都是口授的缘故,所以念同样的文字,人家的咒语有效,我们就无效。而当你为所希望发生的事情祈求的时候,往往内心的潜意识却一直考虑相反的方向,佛曰境由心生,结果就造成了好的不灵坏的灵的效果了。
          在此奉劝一些特喜欢幻想的朋友,脚踏实地,多做少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初中 言咒 完


          29楼2013-07-29 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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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安慰自己别怕别怕,但貌似作用不大,就在骑到坟堆位置的时候,忽然间从某个坟堆后面钻出来一个人,并示意我停车。哎我去,当时两只手紧紧的掐住了车闸,自己好悬被自行车给甩到前面去,停住的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烟吗?”对方忽然间冒出这么一句来,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从裤子口袋里拿出刚开封的玉溪烟,抽出一支递了过去,“帮忙点上呗。”对方得寸进尺的说道,我掏出火柴(怕打火机被父亲发现,一直用火柴),给对方点燃,就见对方并未放到嘴里,而是插在了地上,一阵秋风吹过,香烟开始自燃,只见对方从嘴里吐出一大口烟,我当时觉得这个魔术变的真好,但变得再好大半夜出来吓人就是他的不对了。
            此时我才仔细的打量眼前的这个人,个子不高而且佝偻着后背,年纪说不好,至少得有60岁以上,穿一满是窟窿的大背心,外面套件工作服,如果说那破布片也算裤子的话,那基本打扮也就这样了。对方看我没有马上走的意思,就跟我调侃起来:“小伙子,你们这个时代好啊,吃得饱,穿得暖,还能上学,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的烟抽,要珍惜啊。”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但我还是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看我点头后,那个老人继续说道:“你知道六零年吃什么吗?”我摇了摇头“什么都吃啊,抠出来的鼻屎都舍不得扔啊,河里的水草,树皮,哪怕是草根,夹杂着玉米高粱用粉碎机打碎了,分到个人家,然后熬成糊糊喝,像我这样有地的农民还能往糊糊里加点地瓜片什么的,市里可就惨咯。”老人又吐出口烟,然后继续缓缓的说道:“每天每人只有不到三两的食物,到后期能抓个老鼠都算是美味,当时那身上都是浮肿,想尽一切办法买黑豆治浮肿,基本每家每户每人去茅房都得拿只筷子,因为不消化,那是真拉不下来屎,只能用筷子透开,好多同村的孩子硬被憋死的。”对于那几年的事情,家里的大人是从来不说的,我也是通过某些书籍,简单的看了下,但没想到能如此的严重,直到后期网络发达的时候,我才通过网络还原了当时的事情(貌似比老头说的还要惨)。“那时候一根萝卜熬水全家得当饭吃二天,我眼睁睁的看着隔壁邻居走着走着,一头栽倒,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小伙子,咱俩遇到也算是有缘,记得勤俭节约,别跟今儿一样浪费,你这辈子就有大出息的,谢谢你能给我老头子一根烟抽,听我说这些陈年旧事。”说完老头将最后一口烟吐成个烟圈,便往坟堆后面走去,当我缓过神的时候,老头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以后,当真是没害怕,就是觉得奇怪,不过自打这件事情过后,我很少挑食了,基本家里做什么我吃什么,大不了爱吃的多吃两口,不爱吃的少吃两口就是了,我也学会了逢年过节,跟父亲一起给家中已故的长辈烧一些香火纸烛,也许所有已故的老人都是希望我们过得幸福的,同时也真心的希望读者们,能在特定的日子祭奠一下已故的长辈,他们也同样需要我们去缅怀。
            初中 撞邪 完


            34楼2013-07-29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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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初中 过渡篇 中考(上)
              本篇描述中考期间以及中考完毕到高中开学前的几个故事,为了避免读者混淆故事,特此声明。
              因为初一和初二的老师还算尽职尽责,所以我的初中几乎没怎么逃过课,初三被分到了重点班,老师虽然不咋地,但为了考入重点高中,我也咬牙坚持上学,由于家长当时忙于赚钱,毕竟身边下岗的家庭太多了,为了给我一个稳定的念书条件,所以当时我的父母亲基本都在忙着为我的未来储备资金,因此初三的时候,我的成绩很不稳定。因为没给初三的老师送礼,在丫的蛊惑下,几乎所有的老师一致认为,我要是稍稍努把力,重点没问题;我要是不怎么努力,至少是普高;我要是还吊儿郎当的,职高的命。最可气的是,他们从来没把我当重点生对待,而更要命的是我的父母,他们认为我绝对考不上高中,因为我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温习过学习的书。
              我记得中考那天,父母特别重视,特意放下手头的买卖过来给我助阵。我记忆中最清楚的就是考数学前,我有个题型死活想不起来了,正巧身边是我们班一学习成绩不错的女生,本文暂定为杨某。而且这个丫头的母亲跟我母亲还是同事关系,我就赶忙问她这个题型的解答方法,对方说了句让我终身难忘的话“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要是考好了,会影响我的名次的。”从那一刻起,这个女孩的姓名和相关信息从我的脑海里被完全的PASS掉,即使我现在的初中同学聊到此人,我的大脑也是空白一片,好像此人从未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一样,因为我认为与这类人有交集,是我人生的一种耻辱。
              中考完毕,我的父母跟其他人一样,问东问西的,但我就是不说具体如何,无奈下父母带我去吃了一顿饺子,用母亲的话来说,就是希望我侥幸过关。随后我HAPPY的玩到了发榜的时刻,由于玩得过了头,以至于是我母亲的同事告诉我母亲当日发榜的。母亲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的,黑着脸回来的,我当时刚打完篮球回来,我妈电联了我爸,同时到的家,然后把我堵在家里开始训我。原来母亲骑车到了七中校门口,看到了贴在墙上的录取单,然后我妈从下往上,从职高再到普高,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看到普高栏目里第一个名字时,都没有我的名字,重新看一遍,依然没有我,我老妈绝望了,电联了我老爹,准备回来给我来个男单,女单,外加男女混合打。看到这个情形,我赶紧询问老妈是否看了重点高中栏里的名字,我妈就回了一句,“那不可能!”次奥,我真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老爹还算开明,拉着我和老妈一起去了学校,然后发现我的名字稳稳的躺在重点高中栏里,老爷子乐的抱起我抡了一圈。我长叹一口气,总算没挨打啊,这会儿我算亲生的了(那个不告诉我解题办法的女生是职高,我太高兴了,而且我数学考了149分,丫只考了我一零头)。随后的我,玩得昏天黑地烟火流星的,就差晚上不回来睡觉了。可好事多磨,一高中为了敛财,将分数线提高了二十分,正好把我挡在了公费线外,想念重点高中可以,拿三万就行,比自费生少交七万,不过即使是三万元,在九十年代末的东北家庭,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接到消息后,父母跟我详谈了一次,征求了我的意见,在我看来是金子在哪儿都发光,有那钱不如老头老太太出去旅个游,潇洒一把。父母第一次用异样的眼光看了我,然后我就把重点高中的名额让了出来,直奔普通高中。


              35楼2013-07-29 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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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未来方向以后,父母给了我五百块钱作为奖励,我则拿着这笔巨款和三个同学一起踏上了开往沈阳的大客。去的这三个同学都特别喜欢篮球,尤其喜欢公牛的乔丹,皮蓬等人,那个时代玩篮球的几乎都崇拜NBA的乔丹,对于我们来说,他是神一样的存在。所以我们几个约定好一起去沈阳买统一的公牛队的队服和球鞋。由于辽阳距离沈阳接近70公里,开车走高速也需要一个半小时,所以咱们几个就在车内聚在一堆讨论最新的NBA比赛。
                正聊得起劲呢,一靠近窗户的同学阿健就喊我们“你们看那车上的钢板是不是掉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拉钢板的大挂车在我们前方,拉的是那种长方形的钢板,可能是固定的不好,有一片钢板的后半部分居然偏出来半米多,“我次奥,不能刮到我们吧?”另一个同学A神经兮兮的问,“你乌鸦嘴啊,不能说点好的啊。”我赶忙打断他的话,“就是”“就是”另一个同学B也随声附和。就这时候,从大客车的后面开来一辆contraband过来的摩托车,之所以说是contraband的,是因为那摩托车是那种赛车,不是街面能买到的,而且马达的轰轰声一听就是改装过的,也不知道这摩托车是如何上的高速。就在大客车跟大挂车并排的时候,那辆摩托车开始从两台车的中间超车,就听见“噗”的一声,就看见摩托车的上面一层红色的雾状喷涌着,再仔细一看,我次奥,一个没有脑袋的人驾驶着那摩托车继续往前开,转过头来一看,那戴着摩托车帽的脑袋稳稳的停留在钢板上,摩托车开出几百米后,滑倒并撞到了周围的隔离带,不过并没有像港产片一样爆炸。
                “我草”阿健第一个看到并叫了出来。“哎我去”“呕”剩下咱们几个也跟着吵吵了起来,经咱们几个这么一叫唤,整个车上的人都往外看,然后车内就开始上演呕吐大联欢,我这人经历的多,本来也就是吓了一跳,但绝不至于呕吐,但满车人呕吐的声音此起彼伏,貌似都在鼓励我加入他们的队伍,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他们同流合污了。吐到最后,导致客车不得不驶进服务区,让乘客去卫生间。咱几个说实话真没心情去买东西了,很多乘客的想法跟我们也都一样,于是司机跟总站沟通了以后,让沈阳方面安排好客车,我们下车后,直接搭乘回辽阳的大客。
                待续


                36楼2013-07-29 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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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高中 梦魇
                  高一高二应该是我念书时期最快乐的日子,因为遇到了一个好的班主任----张涛老师。张老师大学毕业后来二高中任教,并刚刚送走一个毕业班,年纪应该不到三十岁,但长得显老,一米八四的大个,喜欢戴个茶色的墨镜,穿件呢子的大风衣,我们班私下都管张老师叫老大。由于一高中在我们高二的时候扩招,我们班主任物理张涛老师和教英语的谢兰老师,这两位极其负责任的老师都转到一高中任教,走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哭了,老师也哭了,最后晚上聚餐的时候,所有参加的人全喝断片了,张老师很无奈,毕竟上有老下有小,也说了很多激励我们的话,而且他本意是想送走我们这个班在离开的,可机会不等人,我们都表示理解。
                  张老师和其他科任老师离开以后,我们班不论学习还体育还是其他方面的成绩,都从第一降到后几位,最初的重点班随着班主任的离开,而失去了向心力和凝聚力,新来的高三班主任,是个好人,却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师,很多当初有机会靠实力考入大学的同学,最后只能通过关系和金钱才完成的大学梦想。去年秋天的时候,我遇到张老师了,此时的老大已经是满头白发,我没有上去跟老大打招呼,不是我忘本,而是我现在混得至少我自己都不满意,当我对自己满意的时候,我会亲自去一高中看望老大和谢老师的,在此我想对老大和谢老师说一声:“老师,你们辛苦了。”
                  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这话憋了快一年了,接下来要进入正题了。梦魇发生之前出了一段小插曲,说出来让自己轻松一下,也让诸位看官放松一下。
                  因为新生都是要军训的,我们也不例外,而且我们那期正儿八经的是从三十九军派来的上尉指导员来教导我们,从稍息,立定,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齐步,正步,齐步变正步,正步变齐步,齐步变跑步这些简单的训练以后,我们开始接触八一式步枪。当然步枪是没有撞针的,不过配备了没开刃的枪刺,对于我们男生来说,那叫一爽。不过真正练习端枪的时候就不爽了,尤其是女生,基本隔几分钟就装晕一个,隔几分钟就装死一个,而且端枪正步走的时候,我们班是最糟糕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么其他十个班级走起来那就是俄罗斯方块的横条,我们班就是贪吃蛇了。给教官气的啊,就是没辙。
                  说来也凑巧,我们班几个淘气的学生跟校外某些混混在军训期间打了一架,而且以少胜多,占了大便宜,导致对方心存怨念,这才引发了下面有趣的事情的发生。那天还是下午,其他班级因为表现良好早早的就结束了军训,回去上课;而我们班因为表现的太“抢眼”而被留下来继续训练。就在我们练习端枪正步走的时候,从学校外面来了至少三四十个小混混,一个个拿着钉了钉子的棒球棍,车链条,大砍刀什么的,反正有种电影《古惑仔》的味道(这电影和漫画坑害了中国几代青少年啊,作者和导演至少枪毙一万次啊一万次)。然后发现了他们要寻找的人就在我们队列里以后,就开始冲我们走来。我们那会儿跟现在的学校不同,现在的学校至少有门卫,更好的甚至有警务站,我们那会儿连个看大门的都没有,尤其是九十年代中期的东北,基本就是黑道横行的天下,最郁闷的是当时满操场就我们一个班级,连点外援都找不到。上尉教导员看了看外面过来的混混们,又看了看我们,高声喊道:“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大家心领神会的做到统一,“向左转。”‘唰’的一声,那叫一个齐,然后全班正面面对冲过来的混混,“端枪,正步..走!”端枪俩字刚喊完,就见在场的所有人同时,同一高度的端起了枪,当听到正步走的口号的时候,基本抬腿落地就一个声音,从教官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满意,相当满意。“上刺刀。”教官再次喊出了口号,‘嚓’又是一个声音,那叫一完美,那叫一perfect,次奥了,然后就看操场上五十多号人,站成六排,整齐划一的冲来犯之敌迎面走去。小混混就是小混混,哪儿见过这阵仗啊,五十多号人架着枪,上着刺刀,步调统一,目光坚韧,奔着自己来,那整齐劲儿,那训练度,哎我去,估计是个人心都打颤,也不知道混混儿里谁第一个扔下家伙是往后跑的,也就是一分钟内,操场外围扔了一地的武器,我们不战而屈人之兵。教官事后说:“你们这群娃儿,要能拿出刚才这股子劲儿,别说其他班级,就是我们连队也能给比下去。” 最终我们班拿了军训第一,教官也因为我们出色的表现,而拿了唯一的一个三等功名额。


                  38楼2013-07-29 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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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军训结束后的第一个晚上,我因为体力透支,而导致梦魇了。所谓梦魇,就是指人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身体不听使唤的说法。科学上的解释是人体因为初醒,大脑神经还未正常工作,导致意识与行为不协调;而民间异术的梦魇则细分为三类:第一类是请神上身,这是出马(也有叫神授的)的一种状态,就是有神灵等仙人与你附体,传授你一些异术,这是最好的情况;第二类是怪物路过,这是一种妖精在你身体上休息,一旦接触到阳光,这种妖精马上会离开你的身体,只要是这种情况,这办法百试百灵,也不算太糟糕;第三类就是邪灵侵入,这是最糟糕的一种,阳光是不起作用的,一旦发生,一旦要仅守元神,坚定意志,千万不可以睡着,想尽办法让自己保持清醒,如还有行动能力,请尽快到附近的土地庙,寺院,道观,或者一些有神通的人士附近,寻求帮助,否则你将永远睡着,或者更糟糕的一种情况是,你一觉醒来,你绝对不知道邪灵在侵入你身体的这段时间内,都做了哪些令人发指的事情,然后由你来承担后果。
                    那天晚上放学后,由于太疲倦了,洗了个澡,也没温书,就早早的睡下了,差不多凌晨五点左右,天刚见亮,我自己醒了过来,不过感觉到自己身不由己了。小的时候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不过照到阳光以后就好了,但今天这情况不一样。我想尽办法告诉自己的身体我醒了,经过努力,终于有竖着的一半身体能动了,我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的移动到阳光能够照到的地方,可阳光照完了以后,我依然半边身体不能动弹,阳光无效,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还不是难受的,我内心当时感觉特别的浮躁,特别烦,特别压抑,看什么都不顺眼,见到什么都想去破坏,甚至开始出现了杀人会有快感的想法。我当时真的害怕了,我用能动的脚不停的跳动,用能动的那只手不停的抓自己的头发,扇自己的耳光,可没什么效果,甚至打到麻木那边的身体的时候,我都感觉不到疼痛。我单腿跳到了卫生间,用冷水不停的洗脸,可那种让自己抓狂的感觉一点没有消失,我怕自己的样子吓到父母,又跳回自己的房间,不停的在屋内跳来跳去,我不敢停,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坚持下去,坚持下去,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也许你们认为我是编造的,又或者是中风偏瘫,但我告诉你,事后我专程去沈阳医大做了次全面检查,一切正常(因为是高中时候的事情,化验单我找不到了,所以无法贴图证明)。
                    大概折腾到快七点了,我父母也都起来了,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过那种疯狂的念头越来越淡,我不敢再继续跳下去,怕被父母看到,所以我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弹,并用一种心里暗示的方法来激励自己,没事儿,没事儿,加油,加油,努力,努力。就在我感觉一切快要过去的时候,我妈推门进来,我装做没事儿人似的趴在床上,告诉我妈我头疼的厉害,晚点上学。因为中考的事情,我的父母亲对我管教的很松,而且我当时的脸色惨白,也让我母亲相信我头疼,所以我母亲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的请求,确认我没发烧以后,就跟我父亲一起上班去了。而我的父母刚一离开家,我就感觉到事情还没有结束,因为心智已经恢复了,所以这次的感觉特别清晰,想要说清楚那感觉很难,如果非要举例说明的话,那么我的身体就是一把椅子,我的灵魂则坐在椅子上面,而另一个人就开始想把我挤下去,占领这个椅子,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跟要挤进来的东西又抢了大约两个多小时,最终我胜利了,身体慢慢的恢复了知觉,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舌头,嘴唇都被我咬破了,嘴巴内侧全出血了,只不过没感觉到疼痛罢了。
                    在我开婚庆的时期,也出现过一次,那次也是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发生的,不过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有不到半小时。后来我跟张天师谈过这个事情,才有了上述三种结论,并求得护身符一枚以及净身咒口诀一套,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出现过第三种情况,但第二种还时有发生,在此建议那些经常梦魇的朋友,如果条件允许,请尽快求套护身符以及净身咒口诀,以免出现意外。
                    高中 梦魇 完


                    39楼2013-07-29 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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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高中 床下的人(上)
                      那天过后,雪儿和大宙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情况,我这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回到了他本来的位置。随后收到了雪儿几封暧昧的情书,窃喜之余收藏妥当,然后继续装没事儿人似的。倒是大宙跟以前比起来,话变得有些少了,不过精气神什么的都还正常,慢慢的在管桥发生的事情就淡出了我的记忆。
                      在这期间我父亲的朋友家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暂且管父亲这个朋友叫马叔吧。马叔生活的环境,是那种四世同堂的大家族,全家族的人都住在一个大的院套内,老北京人习惯管这种大院套叫四合院,姑且我也管马叔住的这个地方叫四合院好了(对建筑真的不是很懂)。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马叔的爷爷奶奶,一个兄弟及其子女,以及自己的妻子和父母都病倒了,而且初步断定为臆病(撞到脏东西而得的病),可把马叔给忙活坏了,你想啊那么一大家子四世同堂,现在就剩马叔跟他儿子俩照顾,那给马叔忙的叫一昏天黑地啊。
                      眼见着马叔的黑眼圈越来越重,身体却越来越轻,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整日里心不在焉的样子,父亲这个热心肠呆不住了,约上两个跟马叔走得挺近的朋友,一起去马叔家帮忙探望病人去了。结果到马叔家一看,大家基本都蒙了。马叔先陪着众人来到了他爷爷奶奶的那个房子,只见爷爷和奶奶坐在火炕上,一人身上盖了条棉被靠在墙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不说话也听不到别人说话,父亲几人试着喂两位老人吃一些流食,可基本都是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无奈下用大号的针管,将牛奶打俩老人的嘴里注入进去。废了好大的劲,也只是喂了几管,无奈下几人起身又来到了马叔弟弟的房子,这一家人也挺吓人的,一个个小脸惨白惨白的,人都脱了相了。病因是吃什么吐什么,现在是饿得抓心挠肝,又不敢吃东西,只能每天靠打一些葡萄糖来维持别脱水或者虚脱,一家人窝在火炕上面,也是一人披了一条被,众人寒暄了几句后,也没任何办法,父亲几人只好又来到了马叔的房子,马叔的媳妇和父母都在睡觉,父亲几人特奇怪,这都快下午了怎么还在睡觉啊,马叔说这都快睡了三天了,叫起来也不行,转眼工夫就继续睡,众人尝试的将马婶和马叔的父母叫醒,几个人迷迷糊糊的跟众人点头,起身靠在墙上,只说了几句话以后,就保持靠墙的姿势又睡着了,马叔说医院也去了,中医也把脉了,该检查的都检查了,就是找不到病因,这不要了亲命了吗。父亲等人跟马叔研究了半天,也没找到好的办法,无奈下只好暂时回来,打听打听身边的人,是否有偏方或者是否遇到类似的病情再作打算。


                      45楼2013-07-29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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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说与母亲跟我听了之后,我的好奇心跟开水冒泡一样,咕嘟咕嘟滴,所以周末的早晨,我也以探望为由去了马叔叔的家。马叔和马哥当时都没在家,不过因为其他病人还都在,所以也就没有锁门。我进去挨个房子走了一圈,发现除了发呆的以外,其他人都在休息。用自己天授的直觉感应了一下,结论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没从任何人的脸上发现死相,忧的是也没感觉出任何的不对,也就是说我也没辙。由于马叔家离市内比较远,我早晨也没吃饭,我就去了马叔家的房子内,打算找点东西吃(关系比较靠跟在自己家一样),然后等马叔或马哥回来后,跟他们打个招呼再走。马叔的房子是那种北方正常的三间房,也就是一个大房子内分为三个房间,中间是厨房,两边都是卧室的那种格局。我在厨房里没找到任何吃的,估计马叔这阶段也没心思做饭,左边的房间是马叔的媳妇和马叔的父母在休息,刚才我已经去过了,右边是他家的储藏室,因为马哥结婚后在市内的买的房子,于是我寻思了一下是否不妥,但肚子战胜了思维,于是进入了右边的储藏间,毕竟冰箱什么的都在这个房间里呢。果不其然,在他家的冰箱里我找到了几袋牛奶,在边上的桌子上还有几个干巴巴的面包,吃了两个面包,喝了一袋牛奶以后,感觉血槽基本满了,稍稍舒展了一下筋骨。忽然间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房间有古怪,凭着自己先天的感觉,逐一排查了屋内的各个角落,一直走到一个老式的衣柜的前面,我的感觉告诉我,问题就在这儿了。打开衣柜和边上的抽屉,衣柜里零零碎碎的放了一些不穿的旧衣服。我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摸了个遍,没有问题。然后开始检查抽屉,抽屉里有小录音机,计算器,BP机,傻瓜照相机,半导体手电筒和一些损坏的小家电零件,其他的东西我摸着都没感觉,唯独摸到这台相机的时候,我感觉不对,那感觉就像摸着电烙铁一样,很热却不烫手。我把相机拿了出来,握在手中并转身走出了储藏间,正遇到马叔的儿子回来,咱俩撞了个正着。
                        “弟,什么时候过来的?”马哥比我大所以管我叫弟,并先跟我打了招呼,“马哥,这东西哪儿来的?”我晃了晃手中的相机问道,“哦,地摊上遇到淘来的,没多钱,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里面还剩半卷胶卷,你要是照完,记得把头半卷胶卷给哥冲洗出来。”马哥挺大方的将相机送给我了。“行,那我拿去玩两天。对了马叔干嘛去了?”我赶忙转移话题问道,“还能干嘛,家里天都快塌了,我爸去一个‘仙儿’家了,没办法了,现在只要人能好,也别管是出马的还是打板算卦的,能救人就行,都说那仙儿挺灵的,试试呗。”马哥无奈的说道,“今天不上学啊?”马哥继续问我,“今天周末,想过来看看马叔和大家,就过来了,没事儿,马哥,我保证用不了半天,大家就能好起来的。”我送马哥一个笑脸,“吃饭了吗?”马哥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吃了,到自己哥哥家我还能客气,冰箱里的牛奶还有外面的面包我都给吃咯。”我笑着回答,“那我就不留你吃饭了。”马哥估计这段日子过得也够郁闷的。“对了,用的那半卷胶卷都拍的谁啊?”我话锋一转,问到了关键部分,“就是家里的这些人呗,我还能站大街上逮个美女就拍啊,你嫂子还不晚上罚我跪方便面?”马哥此时还能幽默的回答,足以证明我以前的判断,马哥跟家里人走的不是很近,“没给嫂子照两张啊?”“没有,你嫂子比我都忙,哪儿有时间啊。”“哦,那我走了啊,”得到了我要的结论以后,我准备离开,“我送送你。”“不用了,你忙吧,我下次来的时候,大家就都没事儿了。”“借你吉言。”客套了几句,我将相机放到书包内,推上自行车假装离开。
                        骑出去大概几分钟后,看到马哥回到了自家的四合院内,我赶忙调转了方向,又回到了马家大院的外面,将自行车锁好并藏到了苞米垛下,然后自己悄悄的跑到了靠近主宅的院墙外面,将相机从书包内拿了出来,推开后盖,将里面的胶卷扯了出来。正常情况下,一旦照过的胶卷直接暴露在阳光中,会变为白色,但跟我想的一样,被曝光后已经用过的那部分胶卷,胶片上的人还是特别的清晰,我的感觉是就就差不会说话,基本就是里面得病人的精气神。摸了摸身上,还剩了半包火柴(那时候的我已经抽烟了,抽烟有害健康戒烟还难,能不碰别碰),理论上我认为烧掉以后,应该没事儿(幸亏没事儿,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然后就点火将胶片都给烧了,与以往烧东西不同的是,这次烧的时候,冒出了几缕白烟,慢慢的往院子内飘去,并分成几个方向,进入了那三个有病人的房子。没过多久,就听见院内有许多人在走动的声音,我则推出苞米垛下的自行车,打开车锁开心的往家骑去,深藏功与名。
                        多年以后,我拿着当时的相机询问张天师,张天师把玩了一番,告诉我现在这个相机已经没有吸人魂魄的功能了,因为长时间不接触阳气(想来也是,自从烧了里面的胶卷后,一直扔在抽屉里),现在就是普通的照相机,之所以当时有吸人魂魄的功效,是因为这台相机拍了某些横死的人的画面,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马哥能低价淘到这个相机的原因。
                        待续


                        46楼2013-07-29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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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高中 床下的人(下)
                          此事过了不久,大宙那边就出怪事儿了,最奇怪的那次当属体活课事件。那是下午第三节体活课,因为是体活课,所以大家都在自由活动,极少数书呆子在教室内学习,而我们这群男生则组织在一起,操场两端一边摆上两件校服当球门柱,然后分成两队踢足球。大宙这个平日里的大臭脚,今天发挥异常出色,左闪右躲如入无人之境,各种假动作,各种玩球的花样,一人连过我们这边7个人,一记刁钻的内旋球,直接射入球门。“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因为我跟大宙是对立的队伍,所以内心深处一万只草泥马飘过,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一惊。大宙挥舞着双臂,喊了许多我们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因为英、日、韩这三种语言我们都能听出来,感觉类似南方方言或者兰州那边发音一样的话。喊完以后,大宙忽然停了下来,可能是感觉到自己行为和语言的不妥,刚刚还欢呼的大宙忽然沉默不语的就往教室走去。因为在我身上发生太多怪事儿,兼之大宙身上发生的怪事儿,我都有参与,因此我也就见怪不怪了,找了个去洗脸的理由离开队伍跟上大宙,来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上次你让我周末去你家玩,我父母同意了,记得多准备点零食。”我先诈大宙一下,看丫的反应。“知道了。”大宙面无表情的回答我,我就知道这丫绝对又出事儿了,因为丫根本就没邀请过我,绝对的有问题。
                          因为我的成绩当时在班级里还算不错,最近又没惹什么祸,当我提出打算周末晚上去同学家一起温书的理由后,父母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于是周六下午放学后,我跟大宙一起来到了他家,与以往不同的是大宙压根不跟我说话,自顾自的上楼,开门,然后进入他自己的卧室,关门,留下我一人跟他父母大眼瞪小眼,“叔叔阿姨好。”因为我是班长,所以家长会我都会在场,跟家长们都认识。“来,来,来,赶快坐下,”大宙的母亲赶忙安排我就坐,“来,喝水,别客气啊,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大宙的父亲递给我一罐可乐,并帮我启开,“也不知道这孩子最近怎么了,一回家一句话也不跟我和他爸说,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你跟大宙是同学,你没事儿多关心关心他,他最近是不是谈恋爱啦?”大宙的妈妈想从我这打听打听,“咳...”我一口可乐差点没喷出来,心想就大宙那损色(SAI三声)还能搞到对象,“没有的事儿,阿姨,大宙最近挺好的。”我信誓旦旦的对大宙的父母说道,“今天晚上别走了,叔叔给你多炒几个好菜,你们同龄人还能有些共同语言,咱们老咯,跟不上你们的观念了。”大宙的爸爸因为关心儿子,倒省去了我许多麻烦。
                          饭菜很丰盛,但大宙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反倒是大宙的父母,在席间间接的问了我许多大宙在学校方方面面的事情,我尽量捡好听的说,就挑优点夸大宙,毕竟当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有出息,听了我的回答,大宙的父母表示非常满意,于是在吃过晚饭后,我随同大宙一起进了他的房间,刚进入房间,大宙就一头躺了到了床的中央,然后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既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也没有要跟我聊天的意思。我坐到大宙的老板椅上,从书包内拿出一本参考书,趴在他的学习桌上开始温书。大概晚上23点的时候,大宙的母亲抱着被褥枕头敲门进来,看到我在学习,自己的儿子却在睡觉,将大宙好一顿的数落,随后将大宙赶下床,将我的被褥枕头铺好,并一再叮嘱我好好帮助自己的儿子(他成绩一直很糟),说归说,但我明显看见大宙的母亲给大宙留的被褥枕头要比我的高级,‘哎,什么妈什么儿子啊,就这熊样的还能找到媳妇?’心中感慨万千,嘴上却客气了几句,待到他的母亲刚刚离开,我发现大宙再次躺在了床的中央,也没脱衣服没盖被,依旧那个操行,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估计今夜我要无眠咯。将台灯打开,起身将屋内主灯开关关闭,然后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书桌上,头枕着枕头,坐等大宙的变化。


                          47楼2013-07-29 0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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