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紧了紧小提琴的背带,今天的感觉还是不行。当自己失去记忆之后,好多人都叫自己“Kylin”,让自己感觉很熟悉的提琴,却演奏不出熟悉的旋律。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种与世隔绝的苍白,能让任何一个人都发疯。像一个灵魂一样游走在这个音律的城市,空白的记忆却没能添上任何一点色彩,如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哑巴,今天怎么样?”痞痞墨镜男点燃根Cohiba,吐出个烟圈,问。没有回答他,张起灵慢慢地往前走。黑色的风衣抵御不住来自心底的寒冷。那种不知自己是否活着的惶恐。“今天去不去ZERO?”“嗯。我回去放小提琴。”“啧,王胖子打电话说你的房子租给他朋友了。那孩子好像是音乐学院的,你可要好好‘关照’他一下。”“……”“啊,酒吧里新来个美人儿,哑巴你有兴趣不?”“…”真无聊。张起灵径直走向ZERO。这是黑瞎子名下的,他总是笑嘻嘻的,但没有人知道他的深浅。他走向吧台:“Brandy Alexander.”调酒的金发小帅哥笑笑:“Ok,please wait a moment.And,what do you want,sir?”“Sexy Beauty.My baby.”他解开衣服,手指滑过锁骨扯开领带。“You are m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