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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夭夭°】搬文丨一个小受穿成狗崽子遇到一个渣主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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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这是少年重生为狗崽子和变态主人的温·暖·人·心励志故事。
【影】
这是狗崽子重生回少年征战变态主人不成,从弱鸡变成监狱二把手二次征战变态主人的成长励志故事。****
【阮大爷和变态主人的十个约定】1.一想到和你在一起居然要有十年那么长的时间,我就觉得特别遗憾。
2.为了增进我们互相理解,请给予我们彼此足够的时间,我会努力证明我多么不想早起陪你晨练。
3.闭嘴,让我安静一下,好吗?
4.不要吵架,不要打骂我,因为我长牙就是为了咬你。
5.我不听话的时候,总是有理由的,请在打我之前好好想想,具体情况参照上一条。
6.除了我,谁也不许欺负你。
7.你在监狱里也有朋友和你的家族事务,相信我,我也很忙。
8.即使我上了年纪,也不可以抛弃我,要给我养老送终。
9.和你一起度过的岁月,我一辈子不会忘。
10.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请你不要目送我离去,因为老子会走得不安心,你这么蠢的主人,离开我岂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IP属地:江苏1楼2013-08-01 00:35回复
    第一章
    【B市朝阳日报】2020年1月1日,巨商陈子扬之子陈磊(21岁)在与朋友出游时,因忽然发生争执,双方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陈被刺中脾脏,迅速送往B市郊区阮氏医院,当天下午3时25分,经抢救无效身亡
      根本报知情者透露,与陈磊发生争执的正是阮氏医院院长之子阮向远(20岁),到今日,法院已完成一审判决,判处阮向远过故意杀人罪,依法判处二十五年
      由于同一日,阮也因被击中后脑陷入昏迷,送入看护病房观察,经过协商与调查,法院同意其延后服刑时间,改为阮醒来即日起实行。
      阮向远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被装在一个盒子里,纸质的
      纸质的盒子?他努力回想,然后恍然大悟——根据他“生前”最后的记忆是人渣陈磊握在手中的刀子,现在,他很可能是在一副棺材里
      呵呵,棺材,我死了?。
      恩,我大概是死了
      纸质的棺材,够环保够绿色……周围摇摇晃晃的,大概是他爸花了点钱,请了几个人来抬他的棺材?。
      可是这群抬棺材的也太不敬业了,你大爷都要被恍吐了喂!。
      ……。
      也不知道陈磊死透了没,应该是死透了吧——老子这辈子也没这么勇敢过,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了一回,还是对准他那脏兮兮黑黢黢的心脏扎的……恩,学了两年的医,用了吃奶的劲儿,最后那些在大学里拼死拼活熬更打夜记下来的知识,也就做出这点儿贡献了——。
      等等,这么一算……卧槽,亏大了!早知道有今天,我他妈当年高三那时候为啥还把自己学成除了看书啥也不会的傻X啊?。
      阮向远郁闷地动了动,正抬手想推开“棺材”告诉外面的人别忙活了他大爷光荣地死而复生了,当手伸长了想去够棺材板儿时,手上软绵绵的触感却让他感觉到……哪里不对。  “嗷呜?”。
      哪里不对呢?。
    ……等等,我死了几天了?怎么就像小说里的千年大粽子似的,满手毛茸茸啊?
    “嗷呜?”。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恩,毛茸茸就算了,手心还带肉垫呢
      ……等等,不好意思,等等
      刚刚他说了啥来着?
      嗷呜?。
      嗷呜什么嗷呜?…………………
      没关系,冷静一下,让我们再来一次——观音菩萨姐姐您千万保佑,上帝老大爷您也别玩儿了,我要说人话……请务必让我,说人话。
    阮向远张嘴,深呼吸,吐气,声带振动——。
      “嗷呜呜!!——呜………………………………………………呜…………………………”
    阮向远,享龄二十岁,尚未入土为安
      目前位置:未知纸盒里
      身份:不祥。
      阮向远吭哧吭哧地爬起来,面瘫着脸淡定地假装自己没看见手指缝里的毛茸茸和手掌心鼓出来的小肉球,他伸“手”,扒开自己同样毛茸茸的胖腿,感觉自己的脑袋上的啥玩意动了动耷拉了下来,然后,阮向远看见了自己的小叽叽。
    粉嫩粉嫩的。
      前面还有一戳毛。
      呵呵,公的。
      玉皇大帝拿走了老子的钱,拿走了老子的人生,拿走了老子的一切,好歹,把小叽叽留给了老子
    “嗷呜呜呜呜呜!”。
      纸盒子中,手软脚软耳朵软的某犬科动物重重倒下,定格着躺倒的完美姿势,少年狗崽子心头满满只剩下四个大字:
      妈蛋,完了。


    IP属地:江苏2楼2013-08-01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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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翅馆,顾名思义,插翅难飞。
         没人知道绝翅馆在哪儿,也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归属于哪个国家,听说,在绝翅馆里,关押的都是一些社会上有权有势或者家财万贯的人,通常这种人犯了重罪之后,如果直接执行死刑,会对社会稳定造成威胁,但是如果把他们放到普通的监狱里,那错综复杂的监狱关系很有可能会将这些昔日里树敌无数的人置于死地——于是,由几个国家起草牵头,在某个秘密的地方,建造起了这座神秘的高级监狱。
        阮向远的那些朋友里,犯了事儿的,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进入这所监狱——尽管他们的父母为了能给他们一个最好的归宿动用了所有的人情网络,付出了数额庞大的资金,至今为止,他们没有谁成功地把那些熊孩子中的哪一个送进绝翅馆
        ……。
        阮向远趴在少泽怀里,听他们说话,在他们的对话中,他听到了很多陌生的名字,外国名字,老长老长,狗脑子表示记不住。狗崽子不耐烦地哈拉哈拉喘着粗气,用后腿站起来,手腕粗的雪白爪子伸长了去扣在大众脸的衣扣上站稳,这样他的长嘴巴就刚好能够到少泽的下巴——
        他热乎乎的气息糊了这个大众脸的狱警一脸,在对方满脸无奈地拍着他的屁股威胁再对着他哈气就把他扔到地上之后,拥有灰色毛皮,背上长长一条深黑色背毛的哈士奇幼崽这才嗷呜俩声,毛毛虫似的大尾巴动了动,满意地闭上了自己的大狗嘴。
      此时此刻的阮向远还理所当然地觉得,他这是要去当狱犬的节奏——
      殊不知,只要是一个有智商的正常人,都不会选择专注无组织无纪律几百年的哈士奇作为狱犬。
        而现在,啥也不知道却以为自己啥都知道的阮向远正拧过毛脑袋,耳朵耷拉着,从后视镜里欣赏自己的新脸——恩,很严肃,很凶悍,三岁看老,这样子,一看就是个做警犬的料子(……)。
          阮向软翻了个身,他缩起四肢,当少泽伸出手去挠他的肚皮时,他舒服地眯起了蓝色的双眸。
          阮向远觉得有些讽刺。
      他杀了人,然后自己也死了。
      重生,成了一条狗,却始终逃不过仿佛注定的牢狱之灾。
      轮回因果有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在做,天在看。
        ……好吧,其实老天爷也不算很绝,阮向远抬起腿用软乎乎的爪子挠了挠头耳朵,心想,好歹玉皇大帝他老人家给我留下了我的小叽叽。
        “——馆长,这狗居然会叹气埃?”。
        “狗还会放屁呢,你能不能安静会儿,八辈子没见过狗?”。
         少泽挠了挠头,在阮向远无语的注视下,点了点头,他捏了捏怀中狗崽子厚实的爪子,老老实实地说:“我以前老家养过几条中华田园犬,看家的,呵呵,每次来外人它们都叫,叫得可大声了,然后其实我挺喜欢狗的,你看你看,它们总用那种眼神看着你,真叫人受不了——”
          “……”。
        住嘴吧少年,老子作为一条狗都看出你家馆长不想听你再回忆那些不知道哪个年代的故事了。
         还有,谁他妈用“那种眼神”看你了,少自作多情。
        “少泽。”
        “啊,馆长?”
        “这狗崽子在拿白眼翻你。”
        “……”。
        被无情地扔回了盒子里,少了软绵绵的人肉座垫,阮向远寂寞地嗷呜了一声,决定从今天开始脚踏实地地讨厌这个眼神儿太犀利的娘娘腔。


      IP属地:江苏4楼2013-08-01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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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阮向远就这么接受了自己重生成了一条狗的事实。
        陈磊死得罪有应得。
            但是阮向远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对的。纵使对方再罪大恶极,作为一个普通的同龄人,他也没有任何资格去夺取对方的生存下去的资格——。
        阮向远记得自己除了脑袋被开瓢之外,也被捅了一刀。
          但是那一刀扎得并不是太深,恩,他以为自己不会死的。可是现在他死了,跟陈磊一样,也算是活该——他受到了惩罚,变成了一条即将终身与监狱为伴的狗。
           当阮向远用柔软的两条后腿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趴在车窗户边时,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花却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源源不断地从灰蒙蒙地天上掉落下来,车子内的暖气很足,过于充足到让它觉得热死个狗。于是他伸长舌头哈着气将车窗户哈出一片白气,仗着自己爪子像个毛刷子,他抬起爪子将那一片白气擦干净,然后在颠簸的车里摇摇晃晃,透过车窗,他看见了自己毛茸茸的脸。
            然后他发现玉皇大帝他老人家还给他留下了另一份礼物——听说,狗狗一生只能看见黑白两种色彩,而此时此刻,在他眼中的世界,却依旧是色彩缤纷的。
          车窗里,他英俊的小脸上有纯正的哈士奇该有的三把火,眼睛是像玻璃珠一样的蓝色,鼻尖是黑的,耳朵还没立起来,耷拉着就像是个光秃秃的机器猫。
          在阮向远还在左右打量着自己的脸的时候,车忽然停了下来,于是这只扒拉在窗户上自恋的狗一个没站稳,从座椅上结结实实地一头栽了下去,就像是一个毛茸茸的毛线团似的从真皮座椅上滚到了地毯上,他发出了尖锐而娇气的哀号——。
          嘤嘤嘤什么的……。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能叫的能稍稍爷们儿点。
          然而事实上,还未发育完全的声卡系统显然不支持帅气的狼嚎,阮向远蹲在地上,觉得要不是自己落地时调整了姿势,他会成为重生这个时髦的队伍里,第一个重生几个小时后就迫不及待摔断自己脖子的猪队友。
          大众脸看上去挺心疼地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阮向远不哀嚎了,刚才他以为自己拧断了脚,现在好像又没那么疼了,在这一刻,他终于发现自己比自己想象得稍稍耐操得多。
          当大众脸狱警少泽将阮向远抱出车门,外面北风吹的状态让狗崽子十分满意。他终于闭上了哈拉哈拉的狗嘴,收回了伸得老长的舌头,他以狗能做到最优雅的弧度和姿态抬了抬下巴,转过头去打量此时此刻车外的一切——
          大雪封山。
          周围的一切都覆盖在了白雪之下,除了他们来时的道路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一道深深的车痕,在眼前这座苍白的建筑之外,茂密地种植着一大片苍天常绿植物——冬季并没有让它们的枝头落叶掉光,沉重的雪压满了每个枝头。
          放眼看去,几乎每一个地方都一模一样。而在阮向远的记忆里,光是驱车行驶,他们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前行了几个钟头……怪不得人家说想要从绝翅馆越狱比登天还难,哪怕是翻过了那座高高的、被粉刷得干干净净的围墙,那些犯人恐怕也会因为不熟路而在这片白雪森林中彻底迷失前进的方向。
          这所全世界最高级的监狱就坐落在这么一种单调色彩的环境当中——哥特式的建筑古典而优雅,高大的围墙里,四栋深蓝色屋顶的建筑高高耸立,每一栋楼都有大概三十层楼那么高,楼与楼之间都相隔很远的距离,阮向远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建筑格局,他甚至怀疑,在这些楼房之恐怕还夹杂着花园或者室内游泳馆之类奢侈的地方。
           哪怕是像今天这样没有阳光不见天日的天气,四栋楼深蓝发灰的屋顶依旧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快点回去开工了,少泽,你那栋楼的犯人会不耐烦的。”当绝翅馆厚重的高科技金属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时,伊莱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把狗崽子交给雷切,然后把你的犯人放出来放风,还有,记得去感谢人家雷伊斯,在你跟我出去的这段时间里,是他照看你那栋楼的犯人的……”
          等等,给谁?。
          雷切?。
          嗨,哈喽,请问,难道不是你们要养我吗?
          说好的狱犬呢?!
          没有人注意到那张毛茸茸的脸上充满了好奇,愚蠢的人类们只在意自己的话题。听到这个叫雷伊斯的人的名字,少泽撇了撇嘴,大众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和烦躁,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知道啦。”
          “让雷切给这个狗崽子洗个澡,臭死了。”
          “嗷!”
          ——喂,你他妈才臭咧,刚才在车里你的香水味差点熏死个狗啊好吗!
          “咦,没有狗臭味啊!”少泽凑近阮向远皮毛厚实的脖子闻了闻,抬起头露出迷茫脸。
          “嗷呜呜!”
          ——说得好啊大众脸,加十分!
          伊莱顿了顿,漂亮的琥珀色瞳眸在阮向远毛茸茸的脸上一扫而过,狗崽子对他不客气地呲牙,他皱皱眉,当然不会跟狗崽子一般见识,他转过头自顾自地踏着雪往里走,松软的雪花在他的脚下被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边走边说:“你告诉雷切,不许把它带到食堂去,老子不想在那里看见一根狗毛。还有,训练它,不要让它在我的花园里随地大小便……哈士奇不喜欢咬人,我勉强答应可以不给它带口罩——”。   “嗷呜嗷!”
          ——妈蛋,这是什么情况,条条框框敢更多点吗?!还有没有狗身自由啦?
           和阮向远同样意见不小的是少泽,伊莱每说一句,这位大众脸少年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更垮一点,当伊莱说完,这位可怜的狱警脸上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夸张地哇哇大叫着反抗:“我才不要去跟雷切宣读这些条条框框,我会被他揍的,要去你自己去——不行不行我绝对不干,照顾他已经很头疼了我才不要去挑战他的耐心!”
          对于少泽的抗议,伊莱只丢给他了一个单词,翻译成中文只有俩个字——
          不管
          ……
          少泽回到绝翅馆就带上了他象征狱警的手套,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托住阮向远的肚子和脑袋,然后胖乎乎的毛绒生物不太舒服,因为膈着他娇嫩的小叽叽了。然而他又不得不保持着挂在大众脸狱警手心的姿势,四只雪白的小爪子在空中晃啊晃。
          


        IP属地:江苏5楼2013-08-01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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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不幸中的万幸是,雷切没有闲到给阮向远单独准备一个浴室。
            英俊的男人赤着脚,看上去心情不错地打开了莲蓬头的花洒,给一个精致的、宽大的塑料盆子里住满了热水。
            他连水温也不试一下的举动让阮向远不得不多留了一个心——而事实上,他是对的,否则他将成为重生第一天就被烫死在澡盆子里的狗。
            阮向远从给那盆给自己准备的洗澡水可以看出来,雷切可能真的是从来没养过小动物的人——那一盆冒着蒸蒸热气的开水,当阮向远凑上去拿爪子试探性地撩了下准备试试水温后,立刻屁滚尿流哀嚎着没粗息地狂奔出浴室。
            雷切在狗崽子湿漉漉的爪子来得及踩湿屋里的地毯之前,拎着它的脖子把他抓了回来。
            ……
            如果不是见识过“一脚破沙袋”“徒手开罐头”,知道雷切是个不好惹的货色,阮向远可能会考虑把那一盆烫死个狗的开水掀到这个满脸好奇的男人脸上去——这哪里是要给小狗洗澡的温度,分明就是要烫了拔毛去做狗肉宴的节奏啊啊啊!
            “咦,小狗不要跑啊,是因为水太烫了吗?”
            大概是阮向远的肢体语言表达过于生动与成功,雷切疑惑地蹲下.身伸手去试了试水里的问题,随即皱了皱眉,发现这个温度似乎确实太高了,这个神逻辑在发现事情不对的第一秒,不是往狗崽子即将沐浴的盆子里加冷水,而是把它关在了浴室中,转身走出了浴室。
            阮向远整个儿莫名其妙地蹲在浴室里等了十分钟。
            十分钟之后,浴室门打开,雷切重新出现在浴室门后,而跟在他身后的,是同样满脸无奈的斯巴特大叔。
            阮向远:“…………”
            所以这是去搬救兵了?
            “拜托了,斯巴特大叔。”
            雷切淡淡地说着,理所当然地吩咐着站在他身后明显比他年纪大的、理应是长辈的大叔——这家伙在面对人的时候真的和对动物时完全不同,当他跟少泽或者斯巴特说话的时候,任何生物都不能想象到那样冷漠的脸上居然会有说什么“吃饭饭哟”之类的话的一天。
            而似乎非常习惯眼前这位年轻男人说话的语气,斯巴特稍稍踮起脚,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蹲在浴室里满脸木然的狗崽子,大叔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啊,是它啊,先说好哦,帮狗崽子洗澡这种事我不一定——”
            “请不要弄疼它,”雷切十分礼貌又显得异常难以亲近地打断了斯巴特的话,自顾自地说,“如果以前当过雇佣兵的话,这种事情应该会做吧。”
            斯巴特:“……”
            阮向远:“……”
            在遇到雷切之前,阮向远从来没有想过有谁能把一个“请”字说得这么危险。
            今个儿他算是开眼界了。
            当斯巴特无奈地走进浴室将阮向远拎起来放进那盆已经半冷掉的水中时,阮向远居然感觉非常抱歉与难堪,如果他能开口说话,大概会用爪子拍拍这位大叔的肩,然后同情又慎重地跟他抱歉才对——
            “不好意思我的主人就是个神逻辑(没常识)(没礼貌)”……恩,诸如此类的,这种道歉内容。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尽管发现作为一只狗时洗澡变得非常讨厌,但是阮向远还是十二万分配合这位被抓来赶鸭子上架的大叔完成了沐浴的工作……哪怕他把狗狗洗澡用的沐浴液揉搓出的泡泡弄到了他的眼睛里和耳朵里,阮向远还是一声不吭,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洗完了这个略微不容易的澡。
              当张开一张新的浴巾将湿漉漉的狗崽自从斯巴特大叔接过去的时候,雷切还略微嫉妒地说:“为什么它在你手上那么乖?”
            非常简单,被放在地上的狗崽子跌跌撞撞地从浴巾里挣脱出来,用力甩了甩毛上的水顺便打了个喷嚏心想,因为他是个正常人。
            然后下一秒,他又被拽回了浴巾里,让雷切用几乎把他尾巴折断的手劲擦干了尾巴上的毛……恩,至于后来他的这位神逻辑主人差点儿用烘干机把它身上的毛烧焦这种事,不提也罢。
            总之,最后阮向远终于变回了一只香喷喷又异常帅气逼人的哈士奇幼崽。
            并且,最重要的大概是……好歹还活着。
            晚餐时间,被某个好奇宝宝死死盯着整个背发毛地勉强吃了俩口狗罐头,阮向远心里正琢磨着“吃饱喝足睡个觉”之类的活动,忽然就一只大手从身后捞了起来——眼看着柔软的舒适的很适合睡觉的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耷拉下耳朵,万分不耐烦地“嗷嗷”挣扎俩下手,在武力镇压下,阮向远只好无奈地伸出爪子抱住了雷切的手腕。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家伙居然走出了自己的牢房,一路来到电梯跟前。
            这是要出门?
            这就出门了?
            不用经过少泽批准?
            你确定不会走出监狱的第一脚就被无数枪指着脑袋?
            你确定?!
            


          IP属地:江苏12楼2013-08-01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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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蛋这篇文是有多长来着= =柚子我真心只能等下次了


            20楼2013-08-01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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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人看文不开森


              IP属地:江苏21楼2013-08-01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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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为什么我想起来一部动漫呢。。。。


                22楼2013-08-06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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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了的更新呢!!!!!!!!!@ 丶佑舞__


                  23楼2013-08-12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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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从毛茸茸的爪子里抬起头,狗崽子惊讶地发现,雷切几乎可以算是轻而易举地、眼睛眨也不眨地、谁也没看清楚他怎么动地、简简单单就闪过了巴迪斯的第一次攻击,他就像一只最轻盈的猴子……恩对不起狗脑子脑容量有限找不出更优雅的形容了,总之雷切敏捷得就像非人类,将近一米九出头的身体一晃,下一秒就晃到了一张早就翻到的桌子边,他偏头看了桌子旁的椅子一秒,下一刻,毫不犹豫地用一只脚就勾起了那张沉甸甸的、完全金属制的餐椅,就像是踢足球似的将那只椅子踢飞出去!
                    哐地一声巨响,巴迪斯只来得及用双拳护住要害,却来不及闪躲开年轻男人的忽然回击,他居然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地抗下了这么一下!
                    雷切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那椅子虽然被挡了一下却还是危险地划过巴迪斯的脸颊一侧,中年男人本来就有些猥琐的脸立刻被砸出了一道淤青的痕迹——这似乎使他更加愤怒了,他愤怒地大叫一声,又快又狠的拳连续出击,雷切看上去每一次都游刃有余,巴迪斯快,雷切更快,这场肉搏战几乎是刚开始就已经有了结果——
                    “巴迪斯有进步啊,”绥冷懒洋洋地评价,之后顿了顿,又道,“只不过雷切这个疯子进步得更快。”
                    整个你来我往的打斗过程中,只有一次险险被拳风擦到脸颊,雷切猛地后退三步,然后双脚轻轻移开一前一后与肩同宽,他无声地将身体的重量放在了前面那只脚——
                    阮向远抖了抖耳朵,雷切的这个动作他非常熟悉。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雷切也是用了这个动作——右脚为前轴重心,脚踝轻转一百八十度,起跳,左脚落地,右脚勾起的瞬间弹出重重踹在那只被打得摇摇晃晃的沙袋上。
                    啪地一声。
                    记忆中沙袋破裂的声音仿佛和此时巴迪斯倒下的声音完美地重合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餐厅的大门被推开了。
                    是少泽和……另一个陌生的身影。
                    阮向远注意到,少泽带了一个瘦瘦弱弱的少年走进来——那个少年甚至不能称他为一个男人,顶多算是一个男孩,此时此刻餐厅里敲桌子敲碗热烈欢呼和咆哮的声音似乎吓坏了这个孩子,他下意识地往少泽身后缩了缩。
                    阮向远注意到,在那个少年身边的少泽非常不耐烦并且明显地翻了个大白眼。
                    态度极其恶劣。
                    他们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除了雷切。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打败对手稳稳落地的雷切在抬头目光扫到那个小孩的一瞬间,猛地拉回视线,毫无掩饰地愣了愣——那一瞬间,从来没有出现过在红发男人脸上的,类似于错愕的表情,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流露了出来。
                    如果阮向远有眉毛,他现在肯定要狠狠滴皱下眉才开心。
                    “麻烦了。”
                    绥的声音低低响起,同一时间,阮向远看见,本来应该已经倒在地上的巴迪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他一把抓过他身边那张将他脸揍成猪头的椅子,无声地对准背对着他的雷切高高举起——
                    几乎谁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包括雷切。
                    包括绥。
                    甚至包括阮向远自己。
                    灰色的身影嗷呜一声发出“狗生”里地一声类似于狼嚎的声音,狗崽子就像一道离弦的箭一般从绥的手臂中窜了出去,在巴迪斯对准雷切的脑袋砸下手中的椅子之前,狗崽子狠狠地用不怎么强壮的身体撞上了他的脑袋,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狠狠咬在了这个中年男人的手腕上。
                    不同于平常反抗雷切时那种象征性的啃咬。
                    这一口,深入皮肤,深入血管,属于人类的血液带着温暖的铁锈味,顺着狗崽子雪白尖利的犬牙,缓缓地流进了阮向远的口中!
                    与此同时,在巴迪斯反应过来扔开椅子杀气腾腾地用手抓住狗崽子的脑袋时,雷切终于转过身来,那双湛蓝的瞳眸中怒火一闪而过,而后,他一脚狠狠踹在了中年男人的腰际将他踹出几米远,然后顺手将挂在对方手中的狗崽子一把拽回来塞进怀里。
                    阮向远缩在主人的怀里,耳朵贴着对方起伏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小心脏几乎跳的快超过负荷而停止工作。
                    这是他第一次咬人。
                    他记得,某本书上曾经说过,除了傻之外,哈士奇唯一能挤进前三的,就是“最不会攻击人类的犬种”这个排行。
                    然后他今天居然咬人了。
                    而且居然是为了这个大变态!
                    阮向远深深地震惊了。
                    “嗷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子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天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搞不好真正英俊的是狗崽子也说不定吼咦嘻嘻嘻~~~~最近有点忙,明儿暂时不更哈,星期天继续——霸王亲快浮粗水面啊啊啊让我看看你们美丽的小爪子啊啊啊水底下憋不憋啊啊啊啊我好想你们啊啊


                    IP属地:江苏29楼2013-08-13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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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在扫了大众脸狱警那写满了“你肯定知道快告诉我你知道”的期待脸一眼之后,红发男人用平淡地语气粉碎了他美好的梦:“那个红色的东西吗?在斯巴特大叔那里。”
                      “……?”个?红色的东西?
                      雷切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每周一拜托他帮我带去,否则我会忘记。”
                      “……”
                      “一会可以顺便跟馆长要求把王的位置换到队伍最后吗?站在队伍前面打瞌睡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
                      “可以吗?”
                      “好啊,真是个好主意。”
                      至少您老人家还知道站在队伍前面打瞌睡不太好。
                      “恩,我也觉得。”
                      “……”
                      微笑着含住几乎喷出的满腔鲜血回答着男人句句扼杀人生存意志的话语,少泽强压住扑上去抓着眼前男人的衣领要求他去抄一万遍《绝翅馆管理章程》的欲.望,深知这么做换来的下场除了被暴揍一顿之外,也许十二个小时后再提起这本十分厚实外号《绝翅馆生存指南》的书,男人大概还是会问他《绝翅馆管理章程》是什么。
                      大众脸狱警双眼放空地盯着那只已经被雷切从夹在手臂的姿势换成托在掌心的狗崽子,在它伸着又短又胖的爪子使劲去抽男人那神圣不可侵犯的下颚时,电梯终于到达了一楼。
                      此时此刻,被他们一路放出来的犯人也通过普通犯人专用的电梯三五成群地离开了监狱,在看到一楼的走廊尽头那几十个牢房打开之后,少泽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本着我不痛快你也别想痛快的扭曲思想,大众脸狱警忽然觉得心里又有了春天,转过头,耐心地等待着狗崽子又是一爪子结结实实地抽到男人下巴上然后被男人皱着眉用大手抓住爪子时,笑眯眯地说:“雷切,今天早上有个小犯人找你呢。”
                      “哦,谁啊。”男人头也不抬地回答,一边惩罚似的伸手去捏狗崽子湿润的鼻子。
                      “我们这栋楼刚来的小鬼,叫米拉……哎哟,早上到处找你,最后都找到我这里来了呢,看上去有什么急事——”少泽背着手笑得不怀好意,在看到男人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手上的动作明显一顿,眯眯眼心里乐开了花,明知故问摆出好奇的脸,“你们以前认识?”
                      “……”
                      “雷切?”
                      “嗷呜——汪——”
                      男人将手指从狗崽子长满乳牙的大嘴里抽出来,顺手在对方毛茸茸的背毛上擦掉口水,末了,这才淡淡地点点头,低低地应了声,用非常雷切式的标准“世界末日也不关我屁事”的语气说:“有点认识。”
                      阮向远趴在他手臂上,一颗八卦的心被覆灭,狗脸上写满了和少泽一样毫不掩饰的失望之情。
                      有点认识?
                      肥狗崽子甩了的白眼,很想告诉他的亲亲主人,这句话除了是句大废话之外,还他妈绝壁是个病句。
                      作者有话要说:( ̄▽ ̄")狗崽子文暂时更两天休一天,让我把船长的最后几千的番外写完就能日更了姑娘们见谅=V=~~谢谢大家的不霸王,请继续不霸王(。


                      IP属地:江苏35楼2013-08-13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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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唠唠叨叨地说到宿舍卫生的时候,坐在办公桌前受训各种不耐烦的两人忽然发现馆长大人停了下来,抬起头,他们看见,伊莱正直勾勾地越过他们盯着他们的身后,顺着馆长的目光挨训的两人好奇回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馆长宝贝似的摆放在沙发上那对价值不菲的,从中国专程托人高价买回的双面绣鸳鸯靠枕中,公的那一只已经被狗崽子拖到地上,此时此刻,狗崽子正各种欢乐地在上面打滚赖地。
                        “会赔偿的。”雷切看着那糊被一脸狗口水鸳鸯淡定地说。
                        伊莱深呼吸一口气,决定接下来说一下晚上熄灯提前的改革问题。
                        然后在说到电路寿命的时候,他发现一坨灰色的、毛茸茸的玩意儿正拖着另一只粉红色的显然是母的那只双面绣靠枕,大摇大摆地打从办公桌前路过。
                        “这个也会赔。”对于那只彩色翅膀都被咬得脱线的鸳鸯,雷切依然很淡定。
                        一个小时后,连带着那两个已经失宠了的枕头,雷切和阮向远被一起块儿扔出了馆长办公室。
                        少泽是被踹出来的。
                        天空灰蒙蒙的,一个不错的阴天,当赎罪三人组离开伊莱温暖的办公室时,外面那冰冷的空气终于将他们被伊莱搞得昏昏入睡的情绪稍稍唤醒。大众脸狱警揉了揉屁股,无奈地看了雷切一眼,此时此刻男人手中正捧着那两块靠枕,柔软的靠枕最上方,四仰八叉地睡着一只没心没肺的狗崽子。
                        寒风吹过,狗崽子还稚嫩的毛发被吹得缓缓飘动,厚厚实实的皮毛似乎注定让它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在雷切的注视下,狗崽子吧唧了下嘴,喷喷鼻息,后腿无意识地缩起来懒洋洋地挠了挠肚皮。
                        少泽无语地看着狗崽子,总算是明白这货为什么看上去比一般同龄的哈士奇幼崽宽那么一点儿,正所谓没心没肺吃喝不累,刚坑完个大爹转头就毫无负担地睡死过去,绝壁是五行二,缺德和缺心眼。
                        听说缺心眼的都是胖子,这话真没说错。
                        “还看什么?”雷切瞥了他一眼,“饿不饿?”
                        被坑怕了的少泽立刻摇头:“不饿!”
                        “哦,还想请你吃饭呢。”男人点点头,慢吞吞地说,“下次吧。”
                        少泽捂着高唱空城计的肚子,满脸血。
                        雷切举着阮向远和他的狗垫子,往前走了两步,男人似乎决定放弃暖气空调的通道,从外面绕到到餐厅去——他走了一会儿,似乎是疑惑少泽为什么没有跟上来,于是回过头,没心没肺地冲狱警招招手:“走?”
                        少泽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温暖如春的暖气通道,一头扎进暴风雪里。
                        雷切将曾经的靠枕现在的狗垫子顺手递给少泽,自己将睡得呜呼哀哉的狗崽子揣进怀里。捧着鸳鸯靠枕听狗崽子睡得扯呼,狱警忽然醒悟,老大刚才不是在邀请他一块踏雪寻梅,而是老大要踏雪寻梅,在老大踏雪寻梅的时候,需要一个提包的。
                        雷切:“这次逃过一劫了啊。”
                        少泽:“恩,真不容易。”
                        雷切:“……下回不要犯错了。”
                        少泽:“好。”
                        雷切:“恩,这次就原谅你。”
                        ……呃,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谢谢?狱警觉得脑子忽然有点儿不好使,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捂着脸眯着眼,张口刚想反驳一下却呛进一口雪花,咳得屁滚尿流之间,他看见半个身子埋在红发男人臂弯里的狗崽子蹬爪子打呵欠,然后脑袋一歪,继续睡死。
                        雷切则……
                        好吧,雷切还是将喜当爹的角色表演得非常到位。
                        少泽不禁响起了大约是五六年前,那时候雷切也还年轻,绝翅馆崭新崭新的新人一枚,他靠着自己的双拳一步步地将自己推向王的位置,大概是雷切进入绝翅馆的第三个月吧,天气也像是现在这么冷的时候,二号楼保持了十几年的“王”终于换了人。
                        ……说起来,这家伙从进绝翅馆就这样一副冷冰冰的德行。
                        用俩个月零二十八天的时间干翻了前面二十九楼的所有人,在进入绝翅馆俩个月零二十九天的那天傍晚晚餐结束之前,雷切站在了当时还住在倒数二层的斯巴特大叔面前。
                        一个小时后,狱警少泽骂咧咧地把前天才放到二十九楼弄好还没捂热乎的用具,老老实实地搬上了第三十层。
                        一天后。
                        雷切进入绝翅馆的第三个月,一天也没有多等,雷切终于等来了他期盼已久的王战。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嫌弃我更新时间如此奇葩QAQ我他妈码字一不小心就码了个通宵,我次奥,等我想起来看看多少字的时候,原本准备更一章就睡觉的文档已经变成了俩章那么长,7000字太丧尸,果断砍不解释,明天接着更新哈。


                        IP属地:江苏38楼2013-08-13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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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章。。。OTZ滚去睡觉
                          @汐瞳月凝


                          IP属地:江苏41楼2013-08-13 01:52
                          收起回复
                            哦~~~~~好萌~~~~~~~~~突然赶脚少泽的吐槽也好萌诶~~~~ ≥ε ≤


                            42楼2013-08-13 09:51
                            收起回复
                              @汐瞳月凝
                              嘤嘤嘤度受欺负人一直说我发帖快肿么能这样


                              IP属地:江苏55楼2013-08-14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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