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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剧场:『狐归城』剧组拍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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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于剧组拍摄演绎,大家也可存好戏后按顺序贴过来,最后再统一整顿贴到正规贴里。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3-08-01 10:49回复
    〖第一章〗第一幕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3-08-01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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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09 20:3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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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狐安」
      “式微式微,有狐不归。这是一座悲欢离合聚集的城,刀光剑影中的儿女情长,醉酒江湖,金戈铁马。”
      古老的竹简上镌刻的杂谈随记,这是城中藏书阁中某卷典集上的文字,从泛旧的色泽和四周的磨损可以看出年代久远,但那狷狂的字迹中仍然带着指点江山的凌厉。
      二月下旬的天,清晨刚下过一场小雨,院里一树初绽的梨花飘落一地,这样的景色有些寒凉;午后闲适下来便和九霄在式微居的小院里对弈,白玉石桌,一壶清茶,一小碟蜜钱,梨花散发着淡淡清香,白衣玉冠的男子悠闲靠着躺椅看着手中书卷,那是狐归城中冷漠神秘的大祭司;
      而江湖传闻冷血狠辣的狐归城主,此刻却丝毫没有江湖传闻中邪戾的样子,慵懒地半卧在那株古老粗壮的梨树枝干上,拿着那卷竹简,打瞌睡。雪白梨花飘落下来,落在白裳上,分辨不出,落在如墨青丝间,黑白分明,清丽绝伦。
      白玉石桌上还是那局下了将近一月的棋,这似乎是一个坏习惯,至少从他来到狐归城以后,我们对弈了那么多局,从未有一局棋是在三天内下完的,要么是突然有事,要么就是我们太懒,懒得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下完一局棋。他的棋艺很好,对弈那么多局中,要么我输,要么平局,我有时候也在怀疑,平局也是他故意让我的;并非是对自己棋艺不自信,至少在与他对弈之前,我很少输。
      ‘啪嗒’
      在那卷竹简几乎要从熟睡的人手中掉落时,落子的声音才不急不缓地响起,眉稍轻轻一动,并未睁眼,也没打算起身去回他下一步棋。
      “禀城主,吹花小筑的弟子跟北护法打起来了,还扬言要挑战其它三位护法,南云护法让属下来向您请示。”
      小院外下属传来的声音逞强有力,缓缓睁眼,瞧着满树雪白的梨花,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蔓延在嘴角,轻巧从树上跃下,落在地面时,面上多了半阙玉质面具掩去容颜,拍落肩头落花,不容分说拿走他手上的书。
      :走,随本座看戏去。
      待与九霄到了苍穹殿外时,早已围满了城中弟子,阿珩和那白须苍苍的北护法已经交上手了,我在一众的参见城主的声音中,从众人让出的路目不斜视走进去,俯瞰匍匐在地的众生,一如既往的接受他们的叩拜。东聆、南云、西玦以及城中诸位长老都在场,并且脸色都不大好看,毕竟,很少有人敢直言不讳地胆敢向他们宣战,而阿珩,知道他存在的人并不多,于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认识他的人,只道不过是城主随行护卫队里的一个小小护卫。很显然,他们都在轻视阿珩。这样的轻视我早有预料,并且容忍不了,就像我容忍不了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字辈们对我的轻视,温狐安何德何能,继承城主之位?
      激烈的战斗中,苍老的北护法渐渐已经不是阿珩的对手,我知晓,很快,阿珩便可得到一个新的名字,北珩。我扭头对九霄用仅仅两人可闻的声音道。
      :你猜谁会赢?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8-0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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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珩 】
        [ 其人如影,其刃如风。江湖人曾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上任狐归城关门弟子。如影一样的鬼魅,如风一样的刀法。人却不如这八个字风流,整日遮掩在一身黑衣之中,极少言语,倒是真像极了藏匿在影子里的杀神一样了。狐归城有过传言,这个尽得城主真传的少年,必当是下一任的城主。但是自从温狐安出人意料的坐上城主之位的那一天起,狐归城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叫阿珩的人,他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但是人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影子藏在黑暗里,又有谁找的到呢。]
        [ 黑袍黑衣黑色的皂靴,宽大的风帽连带着头发和眼睛一同遮掩起来。这样一个放佛从阴影里走出来的人,若非口出狂言今日要与四大护法叫板,怕是没有人会注意自己是何人。因着风帽遮掩,连是何容貌也看不分明,只能见着锋利的薄唇轻抿,似是十分笃定的冷笑着。不难想象,看向那个已经气喘吁吁的老护法的眼神,是何等的轻视。温狐安和九霄的到来,让自己微微顿了顿手里的短刀流影,足下轻点,闪躲过对方刺向眉心的利刃,向后错了几步站稳,连看都不曾看过去一眼。再次握了握刀柄,正好映了日光,寒芒刺眼。]
        “你这后生狂妄,老夫不曾一刀了结了你是见你是块材料。怎么如此妄为,见了城主胆敢不收刀参拜?”
        [ 他似乎终于找到了喘息的机会,稳了稳气机,好不容易才说出一段完整的斥责来。眉梢轻轻动了动,唇角上扬,原来那似是非是的弧度扩成了真正嘲讽的笑容。轻哼了一声,以表不屑。依旧惜字如金,同时撩袍单膝微微屈起,那老东西似乎是料准了自己是惧怕城主威势的,这一场胜负已定的缠斗算是逃过一劫。却不料,这参拜是实打实的虚晃。退下蓄力,猛地向前一跃,速度快的恍惚在原地留下了阵阵虚影,利刃破风,直直奔着老头子的咽喉而去。他一惊,仓促举起剑刃来格挡。一剑一刀相撞,镗啷啷一阵轰鸣。同时利刃划破血肉的闷响伴随着浓重的血腥气在大堂中蔓延开来。流影本就是一双短刀,之所以方才只用单刀应战,等的就是他松了警惕的这一刻。左手握着一把相同的短刀,整个而没入了那老东西的腹部,不等他一口血吐完,狠狠的像左右一划,开膛破腹。破碎的内脏随着血液稀稀拉拉的流了满地。而抽出来的刀子上,一丁点的血都不曾沾染。那老护法到底,只抽搐了几下,连眼睛都没闭上就断了气儿。甚是随意的抖落了袍子上落上的血,看也不看那已经死透里的人。重新走到大堂中间,冷冷的开口。]
        :下一个。


        IP属地:辽宁8楼2013-08-01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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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东聆 ]
          (裙裾及地,执剑而立,衣袂随着不远处激烈打斗所卷起的风轻扬。眉眼间充斥着的是不屑和冷淡。呵,果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我就不信如此不起眼的小人物会对入世已深的北护法造成威胁,任何,一点。然而眼见北护法被节节逼退,最初的嘲讽冷笑不自觉地尽数敛去,却只能站在原地干等着最后战果。一时想得出神,甚至城主和大祭司的到来,都是听到众人齐刷刷的朝拜声后才反应过来。)
          (拢在袖里的粉拳一再收紧,在嗅到浓重的血腥味时,北护法应声倒在蔓延无尽的血泊里。心中略有不忍,本能地想要别开脸去,但所谓理智让我控制着自己的行为,我该怎么办,除了直视眼前的血流成河,我别无他选。我明白这一切都将要结束,因为要有另一个开始。就算猜不出结局,畏惧死亡,也没有退缩的余地。狐归城的人,何时会甘心落于他人之后,更何况对方只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角色。)
          (剑下死魂不少,再加他一个无非就更能增添我的荣耀。向前迈出两步,走到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眯了眯眼,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他一下。难不成是其貌不扬的人更有杀伤力吗?低眸看着北护法的尸首,深吸一口气。)
          (目光重新落到他身上时已经开始用手中长剑逼近他,刀光剑影间我能感觉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不由得加重了下手的力度,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斗。而现在与理想划开的分岔太大,他一招一招地,仿佛是轻而易举就化解了我的进攻。最终我只能保守防敌,伺机给予他要命一击。仿佛冥冥中就写定了最终结局,而我能做的,只是等待它出现的那一刹那。尤其是当他的刀离我眉心不过半寸之遥。可他似乎并无要像对待北护法那般不见血不罢休的意思,反而是收了短刀。我本能地后退两步,黛眉轻蹙地瞧了他一眼,神色复杂,重回到众人行列之间。)


          9楼2013-08-02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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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玦 )
            在听到有人要向四位护法挑战,并且其人还是名不见经传的时候自己是笑了的。毕竟在我的认知里,没有人有这个胆量扬言挑战狐归城四大护法。然而在看到那个黑色身影时,我却略微有些晃神。再次凝眸细看去,那股熟悉感便越来越浓重,挥之不去。可惜自己见过的人太多,杀过的人也太多,实在想不起来这到底是谁。只是警惕感却随着北护法的不敌之势越来越浓,他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他不是一个简单角色。抿了抿朱唇,双黛渐渐蹙起。
            看着北护法倒在血泊中的身影,那一大滩红色极刺目。抬眸盯着那个黑色身影,眸中的疑惑之色越来越重。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但是他到底是谁?神色复杂的看向身旁的东聆,那人下一个要挑战的就是她。按照自己的预料,在将北护法击杀之后,他应当会败在东聆手上。但是结果却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眸中飞快闪过一道惊骇之色。
            一袭红裙在风中猎猎飞舞,乌发也随之扬起。随意用一根红色丝绸发带将一些头发束起,保证不会阻挡自己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捏紧了鞭柄,凤眸凌厉。东聆败了,那么下一个,就是自己了。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唇畔略略勾起,弯出一个妖娆无匹的笑。西玦擅毒,一个擅长用毒的人永远比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危险。挥出淬了毒的长鞭,一道破风之声便随之响起。如毒蛇般的鞭子朝那人影袭去,而自己也随势飞身逼近。眯了眯眸子,毫无意外的看见他躲过这一鞭。身影交错间,却不经意看见了他的双眸。这是他故意露给自己的讯息,展眸一笑,收了指尖将要散出的奇毒,望着那人影笑的少有的灿烂。
            是他,阿珩。自己早该想到的,除了他,谁能够在击杀北护法之后再败东聆。既然是阿珩,那么自己这一战也是必败了。我太清楚他的能力了,纵使我用尽浑身解数,以及我所有的底牌,都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杀了他。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谁都不会蠢到把底牌暴露出来,那么,何必还做徒劳功。
            欺身而去,略略挑眉,朝他又是一鞭挥出,在距离拉近的同时,他短刃亦朝自己逼近。双足一点退到场地之外,嗓音娇柔。全然没有落败的沮丧,反而还很高兴的样子款款离场。
            :我认输。


            10楼2013-08-02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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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珩 】
              [ 那名唤东聆的女子,剑法精湛的很。只可惜一招一式都太过耿直,这样光明正大的套路不适合一个杀手。而相较于自己,是不轻易挥动刀刃的,每一次的攻击必然都是极为艰涩的角度,冲着难以防范的要害处。最终停留在她眉心处半寸,冷哼一声收刀回袖。身上的黑袍子零零散散的割出几道剑伤,几处略有血迹渗出却浑不在意的迎上了西玦那淬着毒的长鞭。身影交错间,只有她才看的见的那一瞬间,风帽和额前的发丝翻扬,左眼处闪过一丝异色。两人错位而立,只见她甚是懒散的回功了一击,轻轻侧身闪过,她便娇柔一笑退回人群里。果然,她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是谁。只是不料,凭着她那好玩的性子,竟然在退回原地之后,扬手送过来两枚梅花针,掀开了遮掩容颜的风帽。容颜算的上是俊朗,并不怎么出奇。一头灰白的发和苍白的肤色,显然是常年不见光所导致。唯独惹人惊奇的是那一双异色的眼眸。右眼是如夜色般浓重深不见底的黑色,而左眼,眼白处蔓延着细密的血丝,一眼看过去,竟是极为鲜艳的血红色。深邃的如同一个连着修罗地狱的漩涡,哪怕只是看一眼,都会被勾魂夺魄。同时,自己的身份也昭然若是。整个苍穹殿瞬间就被切切私语声填满了,阿珩,老城主关门弟子,当年同辈第一个闯出光明界的最优秀的杀手。]
              “少……珩少爷?……”
              [ 不知道是谁先唤出了这个名字。老城主从未钦点过自己少城主之位,但是昔日在称重威望也并非因这点而稍减分毫。因着要避嫌,便有了少爷这样尊贵的称呼。自己却丝毫不管这样的吵闹,也没有将风帽戴起来。眯起异色的双瞳,缓缓抬头向着那一直面色不改的白衣男子。南云,四大护法之首的南云。唇角上挑,勾起一个杀机浓重的短促的笑意。重新将风帽带好,随着方才那一阵冰冷刺骨的杀意一起掩藏起来。放佛站在这苍穹殿当中的,不过是个没有气息的影子罢了。]
              :呵,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11楼2013-08-02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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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云】
                [吹花小筑的华轮还在旋转,南云负手淡然的站在竹台之上。他的眉心丝毫未动,修长指节却几不可见的握紧。胆敢如此狂妄的直接挑战四大护法,自自己入狐归城后还是头一次见到。本也是跟着西玦来凑个热闹,原本闲散的心情却在看到那黑衣人的瞬间骤然收紧。北护法年事已高,即便功力不算上城,但毕竟德高望重,看着他以一副长者的姿态走到那黑衣人面前,南云敛眸略微思忖,还是支会了一旁的弟子去通知城主和祭司。杀气,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浓烈杀气,南云感受到这种窒息的压迫,在他有生之年还从未见过,他无法确定这个黑衣人的真正意图,他只知道这个人,很危险。]
                [在一片高呼之中,南云侧身向城主微微行礼。他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下一秒,那个白发须眉的老人已然倒在血泊之中。低下发出无法掩盖的惊呼声,南云眯了眯眼眸,他清楚的看到黑衣人的一招一式是如此迅猛而又不留余地,完美的几乎挑不出瑕疵。黑衣人的目光触及到剩下的三个护法,东聆先行站了出来,几番刀光剑影后,南云再次见识到短刀抵着东聆眉心的场景。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微微用力,脑海中快速分析了自己曾经遇到过的高手,却没有找到答案。危机感再度升温,如果下一场,西玦还是败北,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拿下,以免他对城主造成威胁。]
                [即便西玦的失败是自己可以料见的,南云还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如果说前半部分,她还算认真的话,那么后半场的主动退让在自己看来还是太明显了。她这样做,莫非是有别的意图?眼睁睁看着她送出的两枚银针所带出的容颜,那副模样当真对得起自己方才送他的“杀气”二字。将台下的惊呼声收入耳中,足够的激发了南云的好奇心。入狐归城后即便不算多事,这些茶余饭后人们曾经讨论的话题他还是知道些许的,原来这就是原本要继承城主位置的少城主,如此,也难怪东西北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从未有过的热血沸腾让南云紧了眸色,他深深的看向身边的城主,那人依旧在面具的掩护下看着众生悲喜而不形于色。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呢?没有让南云多想的时间,黑衣人的刀早已指向自己,东聆西玦退至身后两侧,他看了一眼城主,在看到她微微颔首后施力跳起,如燕般点足落地站在黑衣人面前。南云一袭白衣,与他一身黑袍对比分明。南云看着对方犀利的眼眸,自己的眼角依旧是柔和的温度,任风吹起一侧衣角负手而立。]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珩少爷,久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8-02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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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09 20:2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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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珩 】
                  : 一个比一个啰嗦。狐归城的护法,都是要靠嘴上功夫吃饭了么?
                  [ 自从站在这苍穹殿,除非必要是极少开口的。而面对着甚是儒雅的贵公子,话语上少见的不留情面。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是丝毫不带轻视的。自己向来不是轻狂之辈,也从来不会吃小看对手的亏。这一身白衣翩然的男子,身上有着和自己某种相同的气息。他淡然的眼底,有一丝丝已经藏不住的期待一战的神色。那自己又何必顺着他的话,矫情推脱。杀手,眼中当只有生或死。微微眯着眼睛,这后半截话说完的时候,手上的流影已经冲着他心口刺去。这样的缠斗,放佛是许久未有的酣畅淋漓。他快,就比他更快。他狠,就比他更狠。他闪避,就追击不放。他攻击,也不曾畏惧。似是不懂何是威胁一般,无论是什么伤害,都不能阻碍下一招要敌人的性命。手下出招看上去凌乱毫无章法。却阴险狠厉,处处直逼要害。这并不是一个人该有的气息,这是一只狼,在享受厮杀。一步一步拖着伤口和献血站在山顶,对月长嚎。眼中只有为王者的杀伐,和对生命的轻视。]


                  13楼2013-08-02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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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云】
                    [他丝毫不客气的口气并未让南云的神色改变半分,在短暂的视线接触后,眼前人的身影已然冲自己而来。南云已袖为器处处避让未曾主动发出攻击,看着那把短刃刀刀不留情面直往要害处袭击,南云虽未曾被他伤到却避让的很吃力。再次挥袖运气内力挡开他有力的一击,南云顺势拉开了两人的一点距离,眼中却是比方才更为认真。]
                    [他们拥有一种同样的气息,但却不是同一种人。这一认知让南云越发感到紧迫。南云的一身功夫和态度,是为了和人切磋和探讨,这一点虽在进入狐归城后改变不少,却依旧比不上眼前人。这个人,是天生的杀手,一匹饿极了的狼。北护法的血明显激发了他的血性,如今的他,是真正的杀神。]
                    [不消片刻眼前男子又欺身上来,南云侧身微转左手顺势带出腰间软剑,银白色的冰刃带着刷刷响声,在一片寂静的吹花小筑内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缠斗的两人身上,这是南云在与温狐安较量后,第一次觉得有亮剑的必要。刀剑相接,势如破竹,起身伏地变换了多少招式,南云竟无法轻松应对。他拧了好看的眉头,在避让的同时见势出击,在被他阻挡成功第九次后,南云从他臂下闪过绕到他身后,终是在他背后将剑压在了那人的左肩上。]
                    [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发出声音。南云悄然收回剑,从他身边走过直接回到原来的位置。只有南云自己知道,若不是黑衣人方才连战东西北三人,自己与他是难分高下的。南云面不改色的回到城主身边,体内却是血气翻滚,内力紊乱,强压许久才缓过劲来。他看向黑衣人的眼色又深了几分,此人果然不可小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8-02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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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云】
                      [他丝毫不客气的口气并未让南云的神色改变半分,在短暂的视线接触后,眼前人的身影已然冲自己而来。南云已袖为器处处避让未曾主动发出攻击,看着那把短刃刀刀不留情面直往要害处袭击,南云虽未曾被他伤到却避让的很吃力。再次挥袖运气内力挡开他有力的一击,南云顺势拉开了两人的一点距离,眼中却是比方才更为认真。]
                      [他们拥有一种同样的气息,但却不是同一种人。这一认知让南云越发感到紧迫。南云的一身功夫和态度,是为了和人切磋和探讨,这一点虽在进入狐归城后改变不少,却依旧比不上眼前人。这个人,是天生的杀手,一匹饿极了的狼。北护法的血明显激发了他的血性,如今的他,是真正的杀神。]
                      [不消片刻眼前男子又欺身上来,南云侧身微转左手顺势带出腰间软剑,银白色的冰刃带着刷刷响声,在一片寂静的吹花小筑内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缠斗的两人身上,这是南云在与温狐安较量后,第一次觉得有亮剑的必要。刀剑相接,势如破竹,起身伏地变换了多少招式,南云竟无法轻松应对。他拧了好看的眉头,在避让的同时见势出击,在被他阻挡成功第九次后,南云从他臂下闪过绕到他身后,终是在他背后将剑压在了那人的左肩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8-02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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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珩 】
                        [ 不得不说这一战打的痛快,若说一开始还只当做对方是对手,出手还有几分轻重。越到酣畅之时,手下便是实打实的杀机凛冽。虽说自己从不找借口来掩盖失败,但是南云这绕过来的最后一剑,着实漂亮。若是按着自己的习惯,那一剑贴上肩膀的时候,是一定不懂退让,哪怕是伤了己身,也要拼了性命回头补上一刀的。但是,眼下,并不是生死相搏的时候。所以这动作也只做了一般,南云的剑在已经收了力道的情况下,因着自己猛地回身,陷进了肩膀的皮肉里。该杀的人,已经死了。这凭着自己喜好的厮杀,眼下也不该出现在这个场合。他有些仓促的收回剑,自己却硬生生顿住了反手的刀锋,单膝跪地,向着温狐安抱拳参礼。]
                        : 属下失了狐归城的规矩,还请城主责罚。
                        [ 虽说不在乎与南云之间的胜负是假,眼下还需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这礼行的突然,也行的十分有力。明显的是在为温狐安造势,这城中不少年事已高的长老仗着德高望重才打压她的势力。自己在这城中隐姓埋名潜伏已久,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帮着温狐安铲除异己。如今自己以如此强势的态度显露行迹,日后想动温狐安,需得过问手中这柄流影不可。微微抬头,目光一个一个扫过周围的人,勾唇冷笑,言辞讥讽。]
                        :属下本是觉得,老护法年事已高,做不得这个位置了。却不曾想,其他几位,也不过如此。
                        [ 这话的本意是不是在嘲讽,大概聪明人都懂。]


                        16楼2013-08-02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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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温狐安 」
                          那面银白狐形面具掩去眼底的冰冷神色,唯有唇角淡淡一抹弄嘲的弧度,看着那不自量力的老古董节节败退,看着那惨烈的死相,也没有分毫动容,这是一路腥风血雨造就出的冷血无情,我非善类,自问无心。
                          不动声色看完这一场场决斗,并没有制止的打算,对于这样的结果似乎早有预料般,没有丝毫诧异,能从光明界活着出来的杀手,这世间为数不多,他当数翘楚。
                          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他会输;所以当最后南云险胜一招时,面具后,美眸微微眯起,眼底闪过的神色快得让人抓不住。
                          我缓步上前,在他面前站定,低头看着他,我自然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他连胜三大护法,最后输给南云,而曾经,我却打败过南云;可惜,我并未从他眼底看出别的东西,再抬眸之际,淡漠的眼神扫过在场众人。
                          : 切磋武艺乃常事,优胜劣汰,这是城中的规矩。
                          最后目光落在几个德高望重的堂主身上,眼中的肃杀之意毫不掩饰,我讨厌拂逆。话,是对着阿珩说的。
                          : 从现在开始,北字辈护法由你继任,本座赐予你新的名字,北珩。
                          不温不火的声音婉约清灵,回响在苍穹殿外,却带着让人无法回绝的威仪,无形的肃穆,在众人领命时的整齐回答中,冲破云霄。
                          我收回目光,抬手按在北珩肩上的伤口,微微用力,看着他因为疼痛而微微挑起眉,只是表达出自己对他的受伤很不满意,神情似笑非笑,吐出一句。
                          :先去疗伤吧,北 护 法。
                          转身之际广袖随之飞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与九霄原道返回,不去看匍匐的众人,沉默地走过去。狐归城弟子常服多以黑色为主,除去几个护法,放眼皆是鬼魅般的黑影,我们两人一袭白袍雪裳,从那匍匐的黑影间走过,走向那俯瞰众生的高度。
                          很早之前我就说过,温狐安要征服这座城,然后再是天下人。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3-08-03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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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玦 )
                            刚一下场就收到南云意味不明的眼神,一本正经的回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走到他身侧站定后,又将视线投到阿珩身上,眸底潜着隐忧。南云是我们四个人中最强的,阿珩体力消耗很大,不知道会不会受伤。老北护法、东聆以及我都或多或少的消耗了他的体力,何况在刚刚与他交手时也发现了他身上有几道伤口,与南云交手,阿珩胜率不高。
                            南云和阿珩的比试很凶险也很精彩,眸中生出几许异彩,不曾放过一丝细节。最后一刻南云的剑压到阿珩肩上,胜负已定,自己的心却重重一跳。挑了挑眉,抱胸而立。表情一如既往的带笑,却有不浓不淡的担忧涌上眸子里,幸而自己现在是低着头,没有人可以看出什么。再次抬眸,神色已经被悉数压了下去。阿珩仍跪着,自己也不好走到他身侧去问些什么,在听到城主宣布的消息后,眸子弯了弯。
                            随着众人单膝跪地齐声道是,自然没有漏掉城主拍在阿珩肩上的动作。眉略微蹙了蹙,复又舒展开来。待城主与祭司走远后才慢慢站起,望着阿珩已准备离开,自己贸贸然上去又太过唐突,耸了耸肩亦转身朝着住处走去,红裙摇曳。


                            20楼2013-08-03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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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09 20: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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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珩 】
                              [ 单膝跪在她面前,静静的听完了她所有的话。方才的轻狂尽数收敛。她纤细的手指按在伤口上,刺痛阵阵。伤痛与自己而言,放佛是跟呼吸一样的平常的,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师承同门,多年来的默契,即便自己不抬头也知道她眼中隐含的不满。缓缓起身,风帽遮掩下,连同着呼吸都隐匿在黑暗之中。]
                              :谨遵城主之命,属下告退。
                              [ 目光未曾多在任何一个人脸上停留,孤傲而冷漠,在众多惊奇畏惧的目光中走出苍穹殿。]


                              IP属地:四川21楼2013-08-06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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