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男子急匆匆赶着路,笛声传来,好似女子凄惨的尖叫,生生打了寒战。
小巷深处女子的白衣被扯成碎片,男子将她压在身下,残忍的一遍一遍作践她的身体,女子凄厉的尖叫,“不要...!不要!...”没多久便不再有声音。
男子的头上渗出了冷汗,颤抖着用袖子去擦。
“老兄,这么晚了还赶路呢。”一个人在身后把手搭上了男子的肩。
男子正想答些什么,眼角的余光觑见肩头的手,分明是苍白的骨手。
“你...你......”才说了一个字,男子的喉咙就被勒住了,眼前只有那个女子惨死的脸,绝望的尖叫。
“不....不!”男子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街上,月光照在前面的行人身上,好像少了些什么。
影子。
男子一惊,忙拉住身旁的女子。女子有些不满:
“你是谁啊?别拉着我。”
“嘘,别说话,跟我来,那个人……那个人是鬼,它没有影子。小心,千万千万不能被它看到,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鬼?你说的是谁?”
“诶……人呢?我刚才看到那个人没有影子。”
“我也没有影子。”
“什么?你是……你是鬼?!”
“是啊,影子算什么,你不是也没有吗?”
“我……影子……影子呢……我的影子呢?”
“大约是跟着你的尸体吧。”
“什……什么?”
“喏,”女子用手一指,“漂在湖水里那个,不就是你的尸体么。”
男子惊恐的朝湖上望去,尸体面朝上浮在湖面,眼睛鼓凸,脖颈上有一个还在往外渗血的骨手印。胸膛破开,心脏被一只骨手狠狠捏烂,滴着肮脏的黑血,离心脏最近的肋骨却不见了,只余一截发黑的骨渣。
男子不曾注意,女子的手中握着一根血淋淋的骨头。
纵使以离汝心最近之骨制笛,亦难息吾之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