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是,正好被出客栈打听消息回来的清夕兄妹二人所瞧见。
清夕将不久前买来的奚琴往清商怀里一放,便救醒了他。
陵燕缓缓睁眼,见是她二人,便苦苦求道:“救救燕的娘亲,求你了。”
见他这样,清夕和清商将他扶到客栈内,问是何况。
陵燕一五一十将境况道来,清商不禁哀叹,不料又取得清夕一白眼,再不作声。
她拿了些药,让清商在客栈等着。就随陵燕去了陵王府。两人悄悄从侧门进入。
陵燕以为无人知晓,却不知一家奴早将他动作上报于陵亲王。他早被监视却不自知。
陵亲王为解疑惑,忙赶于西厢院,只瞧见那二人正入西厢房的身影,他就此停下了,也不再向前一步。
进了房中,陵燕向妇人解释了一番。清夕就坐于榻边给那妇人把了脉,施了几针。又拿出几种不同色的药丸倒在一起,让陵燕端了沸水将其融开,变温后喂妇人喝下。
一番功夫下来,竟也出了一层薄汗。
“夕姐姐若不嫌,就用这帕子擦擦罢。”出于礼数,陵燕又改口喊她,边说边从从袖中掏出一条手帕递给清夕。
清夕接过却并没擦,只叠了放到囊中。她习惯如此,救人必收一答谢之物,不论贵贱。只有那一人,她不曾收过,后来只知他名,便也当作是答谢之物了。
那妇人虚弱的向清夕言谢,清夕摆手,道:“不必言谢,柳娘你其他已无碍,只需好好休养便是。”
那柳娘也不是扭扭捏捏之类,也不再顾虑言他。只是不见小儿,便又急忙问起陵燕:“怎么不见笙儿?”
“笙儿替我领了罚,还关在柴房。”陵燕面露忧伤神色,细语如蚊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