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接下酒,点头谢过。作势离去,也不与清夕作别,似猜到她会送他。
清夕拿了一旁早早就准备好的包裹,
“如若不嫌,就由夕儿代送一程。”清夕平静的望着男子正要离去的背影说到。
已走到屋外的的身影一怔,似应允了她,才继续往前走。
清夕小步跟上,离他十步之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那条唯一通向外界的小路上。
小路上前些天还累累红花,一夜大雨过后,现在却稀稀落落三两点。枝上大多只留下了待长的花果和还未来得及凋谢的花瓣,嫩叶也开始萌发。只剩满地残红,无人去怜。
清夕从容的跟在那人身后,墨黑眼眸映着那背影,那人却始终不曾回头。不羁的黑色长发被风吹拂便微微舞动,一身黑色紧身衣衬得身形挺拔苍劲,整个人更透着股冰冷危险之气,似没有人可以同他并肩而行。在那些凋谢随东风飘零的落花下,那背影被衬得越发孤寂凄清。
清夕不由得加了步伐,想与他同行。好像这样,才能为他驱走满身清冷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