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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是护卫?你们的剑要拔在我的前面,这才是我的护卫。”
我往往很难把那个在月夜执着一柄剑轻描淡写的侧影,跟眼前这个一脸从容任凭胸前红梅盛放的冷漠帝王联系起来。他分明可以不用用到我们来为他解围,却生生的受了这一剑。
在寝宫,苏仪哭着问他为什么不用剑,他不为所动,只淡淡回一句:“我已不能用剑。”他已完全放弃了那个舞的一手翩若惊鸿剑法的自己,因为他一剑杀死了那个姑娘,他的妻子、陈国的王后,君拂。 我常常会想起他那日失魂落魄的攥着那一套紫衣的样子,几乎半条命都让江水冲走了。和眼前这个淡漠的他似乎不是同一个人。我想,那个会皱眉会使剑的他,已经随着他的阿拂去了。他不是不会动容,而是那个会让他动容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从那日起便有了一个夙愿,请让君拂回来,把那位翩翩公子慕言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