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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一枚,求认识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此吧貌似不怎么热情啊呵呵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8-09 10:32回复
    不啊大家都很热情的!比如我!同新握手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3-08-09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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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心童心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3-08-09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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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握~,再握~~,再再握~~,欢迎。。。。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3-08-09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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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e is all.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08-09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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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8-09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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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发文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08-09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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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把那个沉了的再发一遍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8-09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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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逆流》多指教指教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08-09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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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季总是过去得特别快,我身上披着一件破烂不堪的外套在院子里面流荡。一种迷离的燥热感席卷全身,这外衣总是让我特别苦恼。在清晨的朦胧中它将我冻醒,在恢弘的大中午它让我烦躁。我便以为,这个落后的小镇只有冬夏,没有春秋。
                    腥红的霞光像是一滴浓厚的彩珠,它以一种可以看得见得速度在沉闷着透不过气的躁动感中迷离起来,迅速地渲染了半边天。我开始奇怪地异想起来,和着四周高高的青色墙壁,和着我仅有的四四方方的妖艳天空,还有疯女人不受拘束的歌声。即使我依然无法辨认她的歌词。
                    青灰色的墙壁开始没有预兆地裂开一道小缝,小缝诡异地在我可以触摸到的地方爬行,然后它越裂越大,我发觉歌声的那边升腾起一个狰狞的魔鬼,它咧着嘴,露出腥红的牙齿,就像我想得一样。天空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白光侵略了我整个视界。
                    此时的天空沉闷得像是要崩塌一样,我尽可能地不把事情想到极致。然后,我拿来那个我从来都不敢攀登的脚梯。我从来都不接受大人们那些奇怪的定理,比如遇见什么人就要叫他,那样就一定礼貌,刚脱掉的牙齿不能乱扔,那样会长不高;甚至于要在我的脖子上套一个莫名其妙的铁环,那样会有神仙保佑。
                    我不信那些,甚至奶奶会恐吓我说隔壁院落的疯女人会吃小孩。我很轻松地上了脚梯,也不像以前那样颤颤巍巍地像个胆小鬼一样。接着我很顺利地翻过高墙,跳下来的时候,脚崴了一下。我没顾着脚到底有多疼,便立即想去声讨那位疯女人。但是,当我真正看到那个疯子的时候,这个想法像是很自然地发生了改变,或许她是我见到的最美丽的“疯子”。
                    她的红色纱裙很自然地在空气里重叠,她干净又清秀的脸庞,柔顺的秀发很自然地垂下,她的眼睛如河水般清澈,从我在墙上翻下来开始那双眼就一直对我微笑,似乎都没有露出半点惊异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8-09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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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白痴地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用着一种很不尊重的语气对她喊叫:“嚷什么嚷!”女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她依然对着我笑,然后我又很不自然的害怕起来,那笑里似乎藏着什么怕人的东西。我又很小心地问她:“你吃小孩吗?”这问题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匪夷所思,并不是疯女人吃不吃小孩的问题,而是为什么我会问她吃不吃小孩的问题。这么白痴的问题搁现在谁都会说,哪里有人吃小孩啊。或许,在这个纷繁的社会里真的有吃人的人,或许真的像奶奶说的那样,我只是个小孩,对,我只是个小孩。
                      女人她只会笑,镇里的人总会把那些终日只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的人叫做疯子,傻子。
                      女人是个哑巴,她的嘴里只能发出一些浑浊的语气词,笑,或许是上帝给她最好的馈赠。
                      女人的儿子和丈夫很早就溺死在镇外的那条河上,从那以后,女人信仰了基督教。
                      还有,我再也没把她叫疯子了。
                      我的记忆始终停在一个片段,带着毁灭气息的黄昏在静谧中袭来,女人念着死亡的语调在泛黄的纸上与我交谈:上帝把自己儿子贬到人间是为了启示世人,我们所受到的一切苦难,是为了等待救赎。
                      我就是这么一个爱翻高墙的野孩子。我是那样盼望翻过围墙,然后看见女人诡谲的红色纱裙,她干净的脸庞,还有她清澈的双眼带着天生的微笑。她在纸上对我说的一切让我是那样的枯燥。我只记得,她干净的脸带着微笑,她是个哑巴,她每天唱着福音为别人祈祷,别人却把她叫做疯子。
                      某天,我扔掉一张红色通知单,背上一个装满我的安全感所在的背包,沿着镇外的那条河流逆流而上。那年我十八,女人死了,她死后也没逃过村民天刹的嘴,她的遗体被扔在村后的荒山上,荒山上不止有女人的遗体,还有那些饿得奄奄一息的小孩。
                      我发现河流永无尽止也永无源头,我被它牵引到一座光怪陆离的城市,我涌入一股人潮。他们都以一种奇怪的的眼神打量着我和我的背包。
                      我走出人潮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钱包不见了。这次出走开头似乎就要我结束,我坚定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我径直地走入一家饭店,然后对着坐在大堂中心的那个玩电脑的中年男人说,需要招工吗?中年男人看都不看一眼,不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8-09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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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硬着头皮走进另一家餐馆,问了问就要关店的老板,需要招工吗?老板顶没趣地打量我一下。然后很轻描淡写地讲一句,有力气么!
                        到第三间旅馆时,我还没等他们说不要时,就放下脸笑着对那里的老板说,我很能干的。其结果就是他们的保安很轻松地拖着我干柴一样的身子,摔在大路上乱踩。。。。
                        我浑身都是擦开的伤,我只能无力地躺在只有路灯和黑暗的地面上,伤口是那么地疼,以至于我忘记了饥饿感,地面冰冷又生硬,我散落在上面,一个陌生而又让我憎恶的归属,我开始缺氧,不过,那样挺舒服的。
                        我躺在冰冷的大路上,漫天都是耀眼的星辰,它们每一个都是那么微小的星点,聚集起来却又是那样的璀璨。我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我忘记了所有的疼痛感,饥饿感,甚至于我所信仰的归属感。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夜晚。
                        后来,我成为了背包客。也就是驴友。最北我去过漠河,最东我去过三江口,还有最西的麦西热普。我是那样的喜欢到处飞驰,那样的流连于各个风景,好像它是我的情人一般。我的背包如今像我的鞋一样破旧,里面却有着一本崭新的圣经,我把它翻过很多遍,却没有找到女人说过的那些话。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花尽心思把你从头到尾地剥削得一丝不剩,然后又把你牵回原样。
                        我总是记得那么一个黄昏,女人在一张泛黄的纸上与我交谈:我们所受到的一切苦难,是为了等待救赎。
                        我想,她是对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3-08-09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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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发完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8-09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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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8-09 11:55
                            收起回复
                              我热情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08-09 12:5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