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辨楼三楼旅游系办公室门前站了太久了,我之前的所有的想法都不想再用那本与我性格相反的摸样与这些人说了。下午四时还未到我所等待的落日的来临,我就这么简单的站在这里,或许听里面人所说,或许就看楼下的几株叫不上名字的树,再或许就是时不时的看一看西天的太阳,看它距校园外的那个山头还有些距离就还可以在这儿多站一会儿。
明辨楼内有一棵树,两米那么高,开红色的花。我在四月份樱花盛开于校园之时,也常常最爱观赏这棵开着红色的花的树。我叫不上来它的名字,也无心去查过。只是我根本就不在乎它叫什么。红色的花,热烈的像旧社会妖娆的女人的唇一样红,卷的花瓣,像江南的少女刹那间回眸一笑时的弯弯的眉。她像月季,但比月季特立独行。在这个四面都是墙壁的一小块地方不管一旁的被人如何夸赞的樱花如何的炫耀而挺拔的立于一旁,绽放着自己的颜色。四月的一天,一旁比它大好几倍的樱花树还在热情的向经过这里的学生展示一朵朵绽放枝头的樱花,这棵红色花的树就已经开始凋谢了。它的凋谢是所有花所没有的豪情,一整朵鲜红的花直接摆脱枝头垂直的摔倒地上,然而却不会摔碎,仍旧是一整朵一整朵铺满了地。剩下的绿叶傲立枝头,丝毫不会因为花落而黯然失色。那些地上的花瓣上沾满了经过这里的人的鞋子上的尘,被压的扁了或被人用脚踢的四分五裂了。我在花树下驻足,凝望,那鲜红的花到底又怎样的会这么直接的就悄然无声的凋谢,又为什么会一整朵一整朵的摔下去。我蹲下仔细的看,花还是那么红,这次是像革命烈士鲜血那样红。我伸不出手,不敢去捡一朵,不敢去嗅一嗅,然后离开了半米远,再一次凝视,就匆匆的离开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观察它,然后大概知道了什么。
四月樱花漫天飞舞的校园,那棵红花树早就只剩下叶了。然而那时开始了我的灵感之旅。
一年中似乎只有春秋各一个月才看见它看花,大二的秋我却根本没想到它的存在了。我立于三楼的走廊里向下看,只看见了它的干枯的干了。它就像我,只是一人独自生活,独特的想法,行走于那一群被绚丽的色彩浓妆淡抹的人之外。但我并不孤傲,我不自私,我几乎燃尽我所有,绽放我最鲜艳的色彩。像是秋天的黄叶化为土,默默滋养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