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原来已经开了 我等会码字儿\(^o^)/

【 当看到永寿宫那三个鎏金大字儿时，我额角的汗已经如同水柱儿一般往下流了，大概一半儿是方才差点儿迷了方向急出来的，剩下的一半儿是赶路出的。即使我早知道宫里大的很，可亲身来这么一回儿还是得感叹一番。并且一路上的丫鬟太监做什么都是井井有条，我对没了吆喝声吵闹声的路不大习惯，与辞歌的闲话也消了一大半，我们俩都被这里寂静的气氛堵的说不出话儿了，可心里却满满的是话儿。
同宫外守着的丫鬟说明来历时，我从宽敞的大门儿向里瞧了一眼，光是苑里的陈设就透着严肃的味儿，那花草也开立的极好，我甚至能想象一大堆宫女忙着照顾的样子。
那丫鬟言着进去禀告一声，我悄悄叹了一口气——如若是在宫外，我门儿都不用敲便能进姜佳府寻怀谨去，她府里的丫鬟哪个不认识赫舍里温瓷，见我去了满脸都是笑意。可我现在还得认真盘算着待会见了她，该如何行礼，如何在那些宫女面前不丢了人，然后才能同她一块儿，听她讲讲宫里的趣事儿，宫里能够有趣事儿么？我不大确定，不过若是她委屈了，我也愿意她都往我这里倒。】

今天是温瓷入宫的日子，昨夜因为太过兴奋所以一夜无梦，早上起来临鸾剪翠妆红，还特意拿出一盒紫茉莉胭脂。云文照往常那样执着白玉花卉纹梳子给自己梳了个燕尾髻。自己少有浓妆艳抹的时候，大多时候只是稍施粉黛，温瓷来自己只想告诉她自己过得很好，不用她操心。一早便派了雯华去宫门那候着，若是温瓷到了便由她引至这永寿宫来。紫禁城这么大，温瓷又是第一次来，若叫她自己在这宫里头走只怕到天黑也不见得她能到这。
用一道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遮住了后头放置了各色锦盒的梨木桌，反正那些东西自己未必用得上倒不如给了温瓷叫她拿去好好打扮一下，她将来也是要嫁人的，这嫁妆虽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让她带去必定给她增光，看她的婆家敢不敢苛刻了她。便是满怀欣喜地守在屋里等着温瓷的到来，可却久久不见她的踪影。正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打算派人出去找的时候，今日当值的一个宫人进来报是赫舍里家的小姐来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进来，若是怠慢了她，本宫可不饶你！

那宫人经自己这么一训斥也算机灵了不少，一溜烟地出去没一会儿便把温瓷给带了进来，为了这天自己日思夜想，不知道她是瘦了还是胖了，她有没有好好去上学，她会不会又和哪位小姐吵了起来……温瓷是自己最放心不下的，我和她有多少情谊只有一直跟着我的奶娘才知道，云文云翳到底都是后来姜佳府上的丫鬟，她们服侍自己的时候自己和温瓷已经认识了好久好久。我有点想那个一直念叨我的奶娘了，不知道她在宫外好不好，还有宁惜她们。瞧着那个一步一步走得格外小心谨慎的温瓷，倒有些不认识她了。自己记忆中那个冒失丫头可不是这个模样，莫不是这紫禁城真有这么大的魔力能叫一迟钝的傻瓜都小心翼翼？
自己晋妃只有这件才是最好的礼物，那些金银簪钗奇珍异宝算得上什么？不过都是些不会说不会动的死物，泛着金属的光泽却是死一般的寂静。紫禁城虽大虽富丽堂皇，但是却没点人味端庄而又肃穆。我喜欢宫外的繁华似锦喜欢那的接地气，那里虽没有华丽的器具没有琼楼玉宇没有巧夺天工的亭台楼阁，却有一街的小贩商铺是不是就有惊喜出现在身边，在那里游走不需要想着宫规不需要提防着别人。打自己入宫再无人叫自己一身怀瑾，而是一声声熙妃一声声娘娘倒像是我的名字似的。瞧着她规规矩矩地行礼又是一声“臣女见过熙妃”，感觉一道横沟硬生生将自己和她隔开，一种失落感蔓延开来。好是讽刺，一个是熙妃，一个是臣女，一点也不像是两个朋友之间的问好。两步并作一步佻然上前，一点也不带商量地用力硬是扶她起来，攒眉看她眼角含泪愤愤责怪道。
：你跟我多礼什么？即便你装得再好，难道还能骗过我不成？

【 她突然上来一个力道儿将我扶起来，不对，应该是强硬的掰正了我的姿势才更加贴切。我本就不适应这么个姿势半天，这会儿没反应过来差点儿被她拽的一个趔趄。自个儿本来担心若是礼行的不好，那些宫女会说熙妃认识的是个不懂礼貌的。额涅叮嘱过，宫里的流言蜚语最是恐怖，赫舍里温瓷大概没有人在意，可熙妃召进来的人却会想被多少人抓作把柄。可她这般当做没旁人儿的，大概是我多心了，怀瑾的性子我最知晓，她不会突然的不顺了找宫女撒气，不会随时的给她们脸色看，甚至不会完完全全的将她们当做下人，这些宫女怕是已然被她的好性子收买了。还让我白白行了个大礼，可我愿意，该行的礼越大，就代表她过得越好。
熙，光明，兴盛，明媚。大抵她能够承到这样的好意。我曾在她入宫后到姜佳府去过，她的奶娘拉着我的手，兴奋地说从怀瑾哥哥那里听来的好消息。我那时弯着眸子喜欢凝着她脸上因着笑意堆积起来的皱纹，后来知道的消息让我连唇角也弯起来了——怀瑾一进宫便封了贵嫔，后来封了妃，这样的待遇，没几个人有。
可是那只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我还是想亲眼见到她，看到她过得有多好。可是我却不能随了自己曾说过的话，我说我想要爬墙去看她，可是宫墙并非人眼中那样高。
大概是她感应到我有多想见她。
‘ 我说好了要爬墙进来看你，结果还是得叫你召我，这不是行个大礼来道歉了么。’
【 这般的多心竟让她眼里有了泪花儿，大概她也多心了。可我知晓，我俩的多心，都是为了同一个东西，同一个我们都视作最珍贵的东西，我想要保护好它而去努力，她也因为怕它失去而掉泪。我轻轻叹了一声儿，帮她小心拭去，就如同那日在山崖上两个最舍不得的姐妹。我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儿，清笑打趣儿。】
‘ 你哭什么？我们俩要离别了你也哭，我们俩相聚了你也哭，我都不敢见你了！’

温瓷本就不像是个会规规矩矩行礼的，即便她入宫之前抓紧学了点，可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将她扶正颇有责怪地瞪她一眼。之前听说她晋了五品贞小姐，可是叫自己开心了好一阵子，不知道温瓷能在出嫁前晋到几品，当年自己可是一直想当上一品惠仪小姐，好是羡慕宁惜，只可惜自己止步四品。我知道温瓷在顾虑什么，但是她大可以不去顾忌那些宫人，主子的事议论不得想必他们都该明白，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把主子的事说出去。她只需在人前做好，就够了。
：本就不指望你能爬进来，就你那小胳膊小短腿，即便你有能力爬上去，你还真当那些护卫是瞎子不成？
自己并不希望自己如今的身份会成为我与温瓷之间的隔阂，自己虽是人前的熙妃姜佳氏，但是还是她温瓷的好姐妹怀瑾，我不曾变过。好朋友之间会行礼么？拿着白色锦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荑拉着她的手一起坐下。听着她的打趣，怨怨地再次瞪了她一眼，原本在袖子里藏着的一串特制璎珞也没心情好好给她了。
：你敢不见？我们总共还能见几次面？没想到一年多没见，你倒是开始嫌弃我了。
温瓷迟早也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知道她这祸水泼向哪家倒霉蛋。吩咐宫人上了茶和自己特意留着给温瓷吃的桂花糕。还不是因为她喜欢吃糕点不会喝酒，又恰逢这次院里的桂花开得不好，不然还能多酿一些桂花酒。手里攥着那串璎珞，趁着她分心的时候给她戴上。这串璎珞可是自己亲手打的，用玉珠和瓷珠串成的，自从自己入宫后便没亲自动手过，这串璎珞可没少花自己的心思。
：瞧瞧好不好看？

【 她说的话儿没有半点儿夸张，这是我在进宫后才意识了更深。宫内外的那道墙，除了从正门儿经过了侍卫进来，其它的地方压根儿不可能，纵使有得一身挖洞破墙的功夫，刚进去便会有一只凶狠的大猫儿将你撕碎，你还没来得及看到它血染的黑红色眸子。纵使是个强健的巨人，也会有天罗地网来令它手脚再长也不得伸展。我以为这宫中到处都是冰冷的，各角落都有噬骨的虫。他们说就连宫墙，也是血染红的。可这会儿在怀瑾的永寿宫，我却觉得安心，看到她的泪花儿，看到她的眸子，看到她的欣喜。】
‘ 不过这会儿你召我进来了，就冲着怀瑾的面子，那些侍卫就偏得闭着眼睛，不然我怎么给你带好东西来……你瞧这些，宁惜的簪子……还有你的奶娘叫我千万给你的帕子，她说从你进宫时就开始绣了。我不会弄这些东西，只能带你最喜欢的那家糕点，出了新特色，你一定要尝尝……’
【我知道一个人进了宫最想念的是什么，更知道怀瑾最想念的是什么，她的奶娘最先知晓消息便将我唤了去，给我这个帕子。还有宁惜，我在她寻我之前先去了她那儿。在入宫前我偷着让辞歌打掩护，去逛了好多她喜欢的铺子，买了她喜欢的东西。我知晓在宫里的东西大概会比这些价值高的多，可是在她心里的价值，兴许是一文不值的。辞歌从我身后将带着的那些东西放在桌子上。】
‘ 我哪儿敢嫌弃你怀瑾，我还怕你嫌弃我，这进宫前额涅可是严抓严打的给我补了一顿，这礼还是行的七扭八歪的……’
【还没反应过来，我颈上已经有点冰冰凉凉的触感，然后瞧着她的玉指从边儿上撤去，我轻轻抚着那些精致的珠子，从那些丝线之间的精细能瞧出她的细腻用心，这些怀瑾细心打串了好久的小东西，渐渐沾上了我的体温，上一回儿是额涅这样为我戴上。眸里的流光亦如同颈上的东西，惊喜而后温情，我不想让它离开自己了。】
‘ 真好看！比朱雀街上的老师傅做的还美。我也要回去学，下回儿来为你戴上，虽然会不及你这条，但你可得带着。’

瞧着她拿出一件又一件的东西，不禁执着帕子捂嘴偷笑，既是怪她多心带这么多东西来也不嫌累，又是感激她和其他人还挂念着自己未有将自己忘记。宫外的东西只怕比不过宫内的，只是那其间的心意足以让它的价值翻好几番。只是自己原本准备了好些东西送给她，她倒好，搬了这么多东西过来，好像自己还缺这些东西一样。连忙吩咐人把那道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给撤了，露出那后面置着各色锦盒的梨木桌，指着那些锦盒娇娇嗔怪道。
：那就劳烦你出宫的时候把这些给我带上，顺便把给宁惜和奶娘她们的那份给捎上吧。
这里头每件礼物自己都深思熟虑过，毕竟东西多了温瓷带出去未免过于高调，自己在宫中一直都是低调行事不惹是生非，别在这件事上让那些旁人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许这些东西对于温瓷和宁惜来说只是稍微贵重却又并不是有极大的意义，可对于奶娘就不同了。奶娘毕竟是下人的出身，就算哥哥答应让奶娘在姜佳府安度晚年，那些下人不敢怠慢奶娘，可就怕日后有些不知好歹的小主子会轻贱她。如果有自己的赏赐，也好像模像样拿来威慑一下那些人。
：你啊，就是让别人给你行礼的好命。
玉珠是怀瑾，瓷珠是温瓷，不知道她这个木头脑袋看没看出来，自己也不对她有所指望了。这是自己的一片心意，只因为生疏了所以打得并非最好，下次若是还有机会自己定再为她和宁惜各打一条。只是不知道下次又会是什么时候，不知道那时来见我的是四品小姐呢，还是位官家的夫人呢？
：你打得若是不好看，我可不戴。

细细打量着奶娘绣的那条帕子，指尖轻轻摩挲帕上的纹路感受奶娘绣的一针一线。奶娘从自己入宫后就开始绣起这条帕子，也不知道她绣了多久，直到现在才落到了自己手上。她年纪大了眼睛也自然不好使了，亏她还要费心费力为自己绣这条帕子，明明她可以省心省力好好享福了。心里实在是激动，强压下眼泪再次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瞧着温瓷那副样子倒真是好笑，我们对互相都是知根知底的，自己明白她不是那贪图钱财见钱眼开的小人，这才放心召她进来托她给奶娘宁惜捎上她们的礼物。她倒好，还要这么一问，着实扫兴。
：你家还缺好东西不成？
以温瓷的出身以后定是风风光光嫁一个好人家，而且肯定是正室。到时候除了给公婆和她相公行礼之外，就是受日后那些小妾和庶子的礼了。到时候她需要行的礼哪会有在这宫内时需要行的多呢？启唇嬉笑打住她的言语。
：只给我行礼可是不够的，万一你在这宫里遇上别的娘娘，也还是要行礼的。
温瓷是我召进宫来的五品小姐，若是惹上了别的嫔妃，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看在我的颜面上放过她一马。也有的人是骄纵跋扈的，可不管温瓷她是个什么身份。温瓷这般冒冒失失，真叫我有所不放心，她还是不适合紫禁城这金丝雀笼。
：我记得我一早便派了人去宫门那去接你，怎的不见她人，你又来得这么晚？

【 她执着那帕子像是入了神儿，我在想她脑海中现在是什么画面，或许是她的奶娘给她做风筝，那个春日我俩去香山放的风筝我还记得，勾到树上后等我爬上去取下来，蝴蝶的翅膀还是完好无损的，在春光里闪着得意的颜色。我也没出声儿，不想打扰了这幅景象。便轻轻走到方才的屏风后面，抚着锦盒上头的花纹儿，猜想着怀瑾在这里面放了什么，她奶娘瞧见时会不会像拉着怀瑾一般拉着我，语无伦次的说上一堆儿话，然后脸上又是一层一层的笑着堆起来的，我觉得要比这锦盒上的纹理好看得多。】
‘ 我家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怀瑾。可是这个好东西买不来，我就只能跑这儿来了。 ’
【 自个儿虽然性子不够细腻，在这宫里却是不敢再瞎惹事儿，这宫里到处都是严肃安静的，就像是将鸟儿放进一个全是枯树的森林，之前纵使欢呼的再大声，没有回应却也叫不起来了。我想起来方才为我指路的祺贵人，没有被我招惹生气，还教我感受到一点儿宫中不大一样的地方，说明温瓷还是挺识相的，我只能这样没天没地的安慰自个儿。】
‘ 我知道，不然我是怎么安稳走到这儿来的，我途中没有被绑到牢里去就说明我福大命大，怀瑾尽管放心好了。’
【 我神色里有点儿得意，像是在说一件证据确凿的事儿。拿了一块儿桂花糕咬了一口，同宫外的味道儿不同，却是更加细腻浓郁，似乎走进了一片桂花林，树上还挂着新鲜的露珠。然后她那么一说，便是乌云密布让我差点儿噎着。那件证据确凿的事儿漏洞被她发现了。】
‘ 我觉着好多人跟着压抑，就把她们劝走了，然后中途找不到路，有位好心的娘娘帮了我。祺贵人，你可与她接触过？’

奶娘在我身边的时间比额娘在我身边的还要长，如果不是奶娘在我身边细心照顾我我也不会有那么愉快的五年时间。都说宫里好当上了娘娘坐享清福，可宫外的人哪知道这里头的苦？若不是考虑到奶娘年纪也渐渐大了，膝盖因为陈年旧病也不太好，自己断然不会舍得和奶娘分开，没准就带着奶娘一道入宫了。自己从入宫的那天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此生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和奶娘再见上一面，虽是一大遗憾可是对彼此双方都好。
：我一个活人难买，可这纯洁优美的品德你可以去拥有啊。你老实说，我入宫以后你可有好好去上学？
自己就只担心温瓷在路上碰见了什么不好惹的人，可偏偏就对上了。倒不是对方一定惹不起而是对方的性子确实令人头疼，而温瓷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人，若只是口舌上争快也就罢了，就怕惹出什么事来硬是叫这次愉快的召见给生生地变糟糕了。稳稳执着青瓷印花茶盏轻呷一口，启唇轻笑带着几分戏谑道。
：你若是被关进去了，我可不负责来救你。
自己本就奇怪为什么温瓷迟迟不来，也不见派去的宫人回来，原来是被她支开了，那些宫人现在只怕还在满紫禁城找她呢。眼神示意云翳去把他们叫回来，再转眼瞧着温瓷表情倒是奇怪得有几分可爱，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听她提及祺贵人，那个桂花林里头被自己打趣了的女子，当初说是自己会让她打趣回去的，只是她迟迟没有来找我。温瓷能见到她，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她？我是接触过，只是不深罢了。倒是你，怎这般任性呢，若是无人帮你你怕是在这紫禁城里走一天一夜也不一定能找到这永寿宫。

【 我在她面前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装作痒痒般的抓了抓自个儿的胳膊，五官儿像是要拧到一团儿，嫌弃的瞧着她。的确，我对纯洁优美这一类的词儿有点儿过敏，就像是有些人的鼻子若是沾上点儿花粉，就要将喷嚏打得震天作响。可我还没那么严重，不然我得对怀瑾过敏了，那些好词儿她是都能担上的。可是如果把温瓷与纯洁优美凑合起来，那还不如把木兰花与猴子凑合起来，这样后者会显得更加顺耳和顺眼。】
‘ 学当然有好好上了，就是没了你，布置的绣荷包之类的作业，有的我做不来就得让辞歌帮忙了。’
【 学当然是有好好上的，那个关佳氏的跋扈小姐还没得到教训，她以前总使招儿欺负那些家世没她好的人儿，在我那回儿在师傅前揭穿她之后，她便不要命般的开始将矛头指向我了，上次写的诗被她踩了那是我没注意，所以下次墨水不小心泼到她身上，我也不会注意了。】
‘ 你不负责救我，那你就得负责后悔去了！’
【 我到这永寿宫时走的那么一遭，不过这宫里的冰山一角，若是让我走一天一夜，先不说能不能找到这永寿宫，中途若是在哪个花园儿里睡着了算是幸运，有可能歪到哪个湖里去了都是有可能的。】
‘ 所以出去的时候我可不会了，再说这么多锦盒我和辞歌纵使有八只手却也拿不了的，我还指望你派的那些人能够搭把手呐。’
【 这整整一个下午，我总产生一种错觉，我总觉得宫口的那块儿牌匾上的鎏金大字是姜佳府，怀瑾的奶娘在收拾我带来的好些点心，我同怀瑾坐在她的闺床上，然后聊的太晚我便撒娇着将辞歌遣回去传话儿：我今儿要在怀瑾府里睡了。抚平那张因着我俩嬉笑怒骂弄皱的床，便霸道的横上去，任她怎么推搡我也不愿挪开腿儿给她腾地儿。】
【 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