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过可以视为人生某一方面知己的人。
但当时的相处方式却是基本不与那方面沾边。
后来恍然大悟,这就是我要寻找的朋友。
但就连那些朝夕相处的曾经都早已像被锐器划过的CD一般,放不出完整的曲,但模模糊糊调还在。
当相隔不知多少距离——后来只觉好似接近无限远的距离时,兴致勃勃与你联系,那时又突然发现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对于你是否如你对于我那般重要。
于是心里的那个小我又垂了头丧了气。
找到一个可以思想精神世界互相交流的人,竟如此之难。
但我庆幸在那段时间与你在某些时间里同行。
这是我的运气。
有生之年有许多个,但我不确定能不能再遇到如你这般让我纯粹欣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