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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蓝阁】那日雨潇潇 文∕瑟瑟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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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落英【瑟瑟落英】


IP属地:湖南1楼2013-08-15 10:01回复
    那日潇潇雨『第一部』


    IP属地:湖南2楼2013-08-15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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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猫→虹枫晨
      蓝兔→蓝幽月


      IP属地:湖南3楼2013-08-15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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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至,皎洁的月光倒映在正快速骑着马的少侠身上,也倒映在了华丽的玉蟾宫中。客厅内,大奔等人的笑声不时传来,只是,幽月白净的额头却隐约皱了皱。“怎么?担心枫晨不来啊?”莎丽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放心。“真是的,这天就快黑了,枫晨怎么还没来,让他晚上来他还真的要拖到半夜啊?”跳跳兀自调侃着,却没注意到幽月的眼神掠过一丝彷徨与失落。“就是,他也太不够意思了!上次莎丽过生日他就来晚了”,大奔一向爽快,心里有什么也就说了什么,虽被身旁的莎丽重重地踩了一脚,还是粗着嗓门说着,“这次指不定什么时候来呢......”
        幽月轻轻咬了下嘴唇,命婢女拿来古筝放在桌上,“枫晨他...可能是太忙了,我...我不要紧的。”,她强笑,“你们是不是等急了,我弹首曲子吧。”达达为了打断这种尴尬的气氛,笑道:“好啊好啊,幽月宫主亲自弹古筝,伙伴们,我们可要竖起耳朵仔细听。”不想在感慨乐曲的动听之余,却发现这曲子竟是《汉宫秋月》。莎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说幽月,你这是受谁的压迫了?弹这么忧郁的曲子。”
        “幽月......”正弹曲,只见枫晨好像很抱歉似的唤了声幽月的名字,豆大的汗珠密布在他俊秀的额头上,由于骑马骑得太急而累得扶住门框,潇洒中显出令人心疼的疲惫。幽月一时慌了神,急忙上前扶住,心疼地为他擦着汗珠,“你看你,怎么这么急啊!”枫晨硬撑着身体,吃力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一时间,原本对他存有的一丝幽怨竟逝得烟消云散,双眸不再清澄,蒙蒙胧胧看着这样傻傻的他,“没关系...没关系,你来了就好。”


        5楼2013-08-15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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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正午总是最温暖的时刻,柔柔的阳光播撒着光芒的种子。
          枫晨和幽月坐在花园旁的藤椅上,枫晨坐得直直的,右手拿着一本书在那聚精会神地看,潇洒的刘海儿柔顺地垂在眼帘,在不时的暖风吹拂下,愈显得自然。
          幽月静静靠在他的肩膀上,阳光温柔照在她雪白的肤色上。手中摇着一枝随手摘下的野花,时不时淘气地拿花蕾拨弄一下枫晨手里的书,零零碎碎的花瓣儿就撒在了两页的缝隙里,有的则目中无人地落在枫晨看着的那行字。结果很显然,枫晨右手轻轻一摇,那花瓣就落寞地掉了下去。
          可幽月似乎还不死心,纤纤食指轻点他的太阳穴,“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枫晨浅浅一笑,把书的扉页朝她一立,“你还没闹够啊。”
          “是医书啊”,幽月笑笑,随后挖苦起来,“你啊,就是再学10年,这医术,也比不上人家逗逗。”
          “......”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枫晨拿书朝自己的额头上一敲,故作落寞地说了句:“伤自尊了......”
          幽月“咯咯”得笑了起来,继续任性地靠在他肩膀上摇着野花。


          6楼2013-08-15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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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门外,莎丽突然惊呼起来。枫晨幽月立刻赶到门外,见一身着破烂的男子倒在石阶上,浑身是血,但仔细观其相貌,倒也端庄。幽月拽了拽枫晨的衣袂,估计是被这人的狼狈吓到了。枫晨朝前把了把那人的脉搏,“还活着。逗逗呢?”“刚才和大奔聊天呢。”
            房内,逗逗凝神为那人把了会儿脉,“没事,一点儿轻伤,喝点儿药就好。”稍后机警地看了看那人,白了他一眼,转身道:“枫晨,正好测试一下你的医术怎样了。我看看你怎么开药方,跟我来。”枫晨见逗逗挤眉弄眼的样子,自然会意。
            “逗逗,有什么不对吗?”
            “枫晨,我方才给他把脉,偶然发现他的内力不对啊!”逗逗神色有些凝重,故意压着嗓子说,“这是至阴至邪的内力,正派人士可没有这种内力。”
            枫晨略微思索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的确有这种可能,可是也不能确保他不是因弃恶从善而被其出身帮派惩罚的。”见逗逗点头会意,又机警道,“不管怎样,先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让他们有所防备。”
            “嗯。”
            “但是,不要打草惊蛇,得先找人陪着他,避免他怀疑,我们才好商量。”
            “......”逗逗用手指支着下颚想了一会,道,“就幽月吧,她比较细心,在那人身旁照顾,最不怕被怀疑了。”
            二日,幽月正给那男子送药,才进房,却见他已经醒了,他凝神瞧了瞧眼前这个貌美的女孩,一双眼睛透露出掩不住的贪婪,未等幽月说话,他就自报姓名,“在下云沂,敢问,姑娘芳名?”幽月本就天真,也没多想,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蓝幽月。”
            “蓝、幽、月”,云沂重复了一下,又道,“好名字!幽幽山谷的幽,皎皎柔月的月,真是,人如其名啊!”虽说诸如此类的赞美幽月早已听了不下百变,但还是尴尬笑笑,“你的衣服已经烂得不能穿了,昨天我让婢女把新衣服放在你床头了”,之后把药往桌上一放,“这是药。”就赶紧出了门。幽月走后,云沂的眼神掠过一丝阴邪的笑,“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


            7楼2013-08-15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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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
              一盘黑白棋子,饱含恬淡又步步为营。黑子清脆地一声落下,“你怎么看?”跳跳道。
              “想不通”,白衣少侠眉头微缩,“逗逗这几天观察了云沂,说他依赖人参,一日都少不得,如果他来此只是为了逗逗收藏的那株万年参救命,我想逗逗也不会吝啬。”
              “可问题是这万年参不仅能治病,也能增长至阴至邪的功力,尤其对云沂练的这种功尤有奇效,倘若当真让他得逞,恐怕连枫晨你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就看逗逗能不能找到其他解决的办法了。”枫晨微叹气。
              这时,说曹操,曹操到,逗逗捧着本书正高喊着“找到了找到了!”气喘吁吁地跑来,刚跑到枫晨和跳跳旁边,大气都不喘一下就捧起一盏茶咕嘟咕嘟地喝,喝完忙说,“其实云沂只是练功的邪气太重,与自身的功力相悖,倘若服用万年参,虽说能治愈,但毕竟效力太大,如果他心怀不轨就麻烦了!医典上说用正派武功给他输入真气,加之精确无误的针灸,是可以起到治疗的目的的。”
              “既是这样,逗逗你可得把你的万年参放好喽。”跳跳笑道。
              “放心吧!我放怀里了”逗逗说着就下意识地往怀里讨,谁想竟空空如也......“我想起来了!昨天幽月到我房里来过,还说要看看我的万年参,然后就忘还我了。”
              枫晨猛然站起,神色凝重地说:“这几日幽月和云沂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幽月本就单纯,容易受人骗,为了帮云沂治病也不是不可能做这种事。”
              逗逗急得跳了起来,不顾枫晨的阻拦,忙向云沂的房间跑去,也不管枫晨和跳跳“别冲动”什么的劝告。说实话,他神医逗逗倒不是心疼那万年参价值多高,重要的是这是能救人的神药。
              另一面,幽月正想去问候云沂的病情,谁想才进房门,就闻到一阵另人晕眩的香味,不觉揉了揉眉心,双眼迷迷糊糊的,等再次整开眼时,虽说看到的还是云沂那张苍白的脸,但竟然毫无知觉地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她心中有一个声音在暝暝之中告诉她不能这样,她知道这是她的心声,可是她没有力量摆脱眼前的境况,她想喊“枫晨你在哪”但没有回答,只得无助地任凭云沂干裂的嘴唇向自己靠近。就在这时,房门开了......


              9楼2013-08-15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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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他这样对你,你还这么在意他,值得么?”双手漫上她的肩膀,云沂还是一脸狡黠的笑。默不作声,拾起他遗留的气息,“你别碰我!”充斥心头的白衣使她奋力地推开云沂,转身跑出房门,留云沂不可琢磨地立在原地阴阴地笑。
                快速地掬起一捧清水洒在脸庞,“蓝幽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自语一番,又是一捧清水洒来,“你竟然和云沂...天哪我是不是疯了!”等确定自己十分清醒了,望了望天边游动的浮云,落寞地兀自走向那日与他同处的花旁藤椅,不知觉地一片一片揪着粉嫩的花瓣,“找枫晨道歉,不找,找枫晨道歉,不找......”时间好像过得很快,转眼间在天的最深处透出几抹日落前的余晖,一缕残阳的血色,好不妖娆,预示着什么却又不惹人注意,然而,其实,时间并不是过得很快......“怎么办,枫晨一定是生我的气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冲动”,一根手指支着脸庞,想了很久,“不过,枫晨这么大度,要是我找他道歉,他一定会原谅我的吧,嗯一定会的!”想着便从藤椅上下来,向枫晨的房间走去,不知怎的,心底洋溢着一丝紧张,一丝兴奋。
                “奇怪,怎么没人”,幽月不禁一阵纳闷,但随后又猛的一拍额头,“呀我想起来了,枫晨已经走了!可恶,竟然真的走了!!!死枫晨坏枫晨!!!”正急得跺脚,忽见其他五剑来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甚是狼狈。“你们...你们打架了?”没有回应,但幽月却注意到了莎丽的眼睛红肿着,再一看其他人,果然,一个个眼睛红红的。幽月顿时慌了,“你们到底怎么了?枫晨呢?枫晨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枫晨死了......”沉沉的一句。
                刹那间好像晴天霹雳,她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只是不知所措,“什么...跳跳你说什么?”
                “我说枫晨死了你听不懂啊?!”话音未落,听得跳跳“砰”得一声踹开房门,此后便没有一丝声响...
                只觉得这是一场笑话...恍若隔世...那些流年...那些芳华...只这一瞬,化为乌有......“枫晨......”一时间天旋地转,一切都变了颜色,是黑色。


                11楼2013-08-15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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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幽月,对不起,昨天我太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们知道枫晨走了最难过的人就是你。”
                  “是啊幽月,要是枫晨看到你这样,也会心疼的。”
                  ......
                  关怀的话语无数,终究抵不过往昔你阳光笑容,浅浅的,那样纯净。还能怎么样?她只能无力的倚在床头,任如水秀发自然下垂,簌簌的泪花不断,撩撩的愁思不减。莎丽不停地为她拂去泪水,而自己却仍是泪光闪闪。幽月轻启朱唇,“枫晨...是怎么出事的?”
                  记忆回到昨天,平常的一处断壁山崖,因起险峻无人去过崖下而名未名崖。真气空前膨胀的云沂嚣张地看着六剑一个个口吐鲜血,再看那长虹剑主,竟然,也不例外。“怎样?七剑之首,你还真是可悲啊,幽月背叛了你,而奔向了我;先如今你连武功也在我之下了,哈哈哈我看你这七剑之首也趁早别当了,从铲除魔教到规劝鼠族消灭三狼,再到粉碎灵山门主的阴谋......你确实是很优秀,可你比不上我,只有我能取代你的位置,也只有我才能号令天下英雄,明白吗。”
                  “哈哈哈哈”一向坚忍的莎丽一抹嘴角的鲜血,肆意地笑起来,“宵小鼠辈!你以为凭借你那畏缩的可怜就能博得幽月的心么?你以为你仅凭一颗万年参而不付出任何努力就能超越枫晨么?你以为你这个蠢材有资格和七剑之首相提并论么?告诉你,你不配!”
                  愤怒立刻充斥,云沂难受地压抑着膨胀的愤怒,也许是人参的威力太大,他只觉得气血不济,真气外泄,身体开始肿胀。
                  “怎么,恼羞成怒了?呵呵”莎丽依旧是这般的无畏,也许,维护一个人,仅仅是因为友谊...吗?
                  “自作孽,不可活!”逗逗无奈地摇了摇头,“内力不到家就想一步登天,不胀死他才怪。”
                  “什么?”云沂猛然看向逗逗,继而疯了一般地朝六剑跑来,“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话音未落,已用内力紧紧地吸住了大奔逗逗达达,转身朝崖边跑去,狂笑着跳下山崖。没有多想,枫晨将长虹剑潇洒一扔,“跳跳,天下拜托你们了!”未等跳跳接住长虹剑反应过来,白影已随之跃下,少时三剑安然无恙地被用真气托了上来,而那抹白...再没出现......
                  天边的一抹妃红,一缕余晖,二抹晚霞,三点浮云......远方的鸿雁长飞,平芜尽处,双枫浦的红枫飘落,而已。
                  “我想,一个人,去花园走走。”她道。
                  还记得那日此处,我倚在你的肩头,还是这条藤椅,我为你撒下落红点点,你笑语仍萦耳畔,现如今,落红依旧,怎么......你不在了?
                  长虹剑黯淡。
                  第一部完。


                  12楼2013-08-15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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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潇潇雨『第二部』


                    IP属地:湖南13楼2013-08-15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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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猫→白漠
                      莎莉→莎郁茗


                      IP属地:湖南14楼2013-08-15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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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什麽时候,人才可以平平淡淡地生活?
                        幽月,总想拼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可每次伤你最深的好像都是我。今生我负你,实非我心所愿,若有来生,我一定陪你笑看红尘,地老天荒。
                        枫晨,你没有负我,倒是我,对你不住,在你最需要理解的时候,我不是那个为你默默守护的人,若有来生,幽月一定对你不离不弃,海角天涯。
                        感天动地的誓言,若有来生......只要......他不再是今世肩负天下的七剑之首......
                        ——楔子
                        浮生若梦,一曲霓裳羽衣萦绕的笙羽山庄中有一处独有的风景,素雅素淡到几乎湮没在竹林中的屋子尽管被琉璃瓦这俗物所衬托,却仍旧掩不去那股超凡脱俗的气度,屋内素帐里,少年白衣,清秀的脸庞几分苍白,真真的是要陷入淡色的床单里了。清眸微微张开,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发鬓苍苍的父亲。“爹?”看来,自己是真的已经死了。看着少年茫茫然的瞳子,白漠俯身过来,坐在少年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言:“虹儿,我是爹,但我没死,你也没死。”见枫晨依旧不解,白漠情知一时半会儿解释不了,唤下人端来汤药罢,继续笑言,“我白漠的儿子岂是这么容易死的?那个云沂,不过无名小卒,也敢伤你,坏我大计,死了倒好!虹儿,照如今这形势看,是时候把真相告诉你了。”
                        “真相?大计?”他不知道为什么,意识里有一种声音告诉自己,又是一场风波。
                        “没错,虹儿,为父要你助我一统天下!”白漠傲然的语气里透着一股骨子里依然不可动摇的霸气,特别是这句话一出口,连枫晨也为之一颤。
                        “爹?您说什么?”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呵”,白漠突然把双手压在枫晨的肩膀,一双沧桑的眸子紧盯着枫晨,“虹儿,你既已名誉天下,倘使你肯站出来宣告天下,要我笙羽山庄庄主做这天下的主宰,而你,则是这笙羽山庄的少庄主,今后,这天下不就是你的了?你可知道,从你12岁时为父假死,继而开始的一次次传奇,全都在为父的掌握之中,自然,黑心虎三郎等几个家伙也是我的傀儡,只是他们无用,每次都因为你而功亏一篑,也罢,我何不利用你在江湖中的位置一统天下?”
                        枫晨难以置信地一把打落白漠那双骨头突起的手掌,坚决地说:“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一听这话,白漠霎时激动起来,吼道:“不能这么做?为什么?爹这么辛苦培育你是为了什么?!”
                        “爹”,枫晨转身,耐心劝道,“一统天下不过都是过眼云烟,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平平淡淡,您何苦为了这种浮华而做出有伤苍生的事?天下主宰有第一任便会有第二任,如此下来天下之人必会为觊觎这天下主宰的宝座而群起争执,到时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
                        “孤王不管!”话音未落,白漠紧紧握住枫晨的手腕把他拉了出去,指着笙羽山庄的一切,“你看看你眼前的一切,这些下人,这些金雕玉镂的陈设,哪样不靠争取?你不助我,孤王要你何用?!”
                        原来,爹心里最重的一直都只是富贵荣华,怪不得,怪不得小时候母亲曾告诉自己长大后要永远离开爹......少年的眼神闪过一抹失落,这失落令白漠也开始有些心疼。“爹...”
                        “别叫我爹!别忘了我是这山庄的主人,以后当着外人的面要叫我庄主!”语气显然没有起先的强硬了,但仍是字字如利刃,“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助我大业,要么...”
                        没等白漠说完,枫晨毅然回首,“庄主轻便,在下告辞。”
                        “站住!”,身后白漠望着少年渐渐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不见回应,竟暗蓄真气一掌劈了过去,枫晨自然知晓,潇洒地侧身一躲,但终究内力悬殊,何况他刚刚昏迷了许久,结果显然,白漠的掌力很重,打在胸口,痛到心底。他倒在地上捂着心口,猛然咳了一口鲜血,眼睁睁看着白漠命手下将药丸送入口中,却无力反抗,听白漠一声命令“带少庄主下去!好好劝劝他”,是,好好劝劝自己,他知道要怎样劝,不然也不会给自己服下压制内力的药。


                        15楼2013-08-15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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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举着鞭子在枫晨面前神气地晃呀晃,枫晨轻蔑地一眼扫过去,那下人只觉丢了面子,一鞭子“咻”地一声下来,见枫晨攥紧了拳头,猥琐地笑了笑,道:“少庄主啊少庄主,庄主既然让小的好好劝劝您,我看您还是乖乖听话,不然我手里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的。”他自然不希望枫晨听劝,好歹胆敢鞭打这等大人物传到武林中自己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大,再说他这种下作的小角色平日里受够了上司的欺辱,今天且就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怨愤都发泄到枫晨身上。一鞭又一鞭,鞭鞭不留情,鞭鞭刺骨疼痛,枫晨只是咬紧嘴唇攥紧拳头忍耐着,却不肯发出一丝声响,似雪白衣被鲜血染透,红得刺目,只是依旧白净的额头点点汗水仍倔强地宣誓着他的不屈。两个时辰过去,下人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只听房门轻启,白漠从门外拿着一个罐子背着手进来了,见到这等情况,一巴掌朝那下人扇过去,“混账东西!谁让你这样对待少庄主?!”那下人自然不敢回应是白漠自己的意思,而是卑劣地不停地拿头敲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白漠先是眼前闪过一抹怜惜,但继而那怜惜又很快换做了得意,“怎么样虹儿?你可肯依从?”
                          枫晨蓦然抬起头,双手支撑着身体,眼神里满是不服输的桀骜气概,一句话不言,只是直盯着眼前的人,盯得白漠竟有几分畏惧。“我知道你有骨气,我白漠的儿子自然有骨气”,白漠阴阴笑了一下,刚想抚一抚少年的刘海儿,言“可你想啊,你这又是何必呢?”谁知话还没说完,枫晨就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冷冷地丢下一句,“笙羽庄主固然人中豪杰,何必为了我这个不开窍的人来白费心思。”
                          白漠见枫晨不领情,自是愤怒,闷哼了一声,转身把手中的罐子亮了出来,交给那下人说:“少庄主的衣服脏了,给他洗洗!”下人躬身接着,待白漠走远,却见那罐子上写着一个冷冷的字:盐。


                          16楼2013-08-15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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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枫晨,我说,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幸灾乐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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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这是什么语气啊,这么不耐烦?”黑小虎不满地回了句。
                            枫晨倚在墙边,看着在身旁倚着墙的黑小虎,无奈地费劲吼了一声:“我痛啊!”
                            谁知那家伙竟没心肝地笑了起来:“你也会喊‘痛’?你放心,涂了我这个药很快就会痊愈的。哎,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也许是被触到了痛处无可奈何,亦或许是伤势太重,枫晨捂着心口咳了咳,鲜血从口中溢出,毫不在意地抹掉,艰难地说:“我不会坐以待毙!”继而又道“小虎!”
                            黑小虎猛然被叫得这么亲切,有些惊诧,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啊...啊?”
                            “如果我当真成了少庄主,你会怎样想?”他似在娓娓诉说一个毫不关己的故事,语气是如此的平淡。
                            “你不会。”他很肯定。
                            再说六剑在六奇阁会集后,亦清楚了形势,为了正义他们决不允许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发生,因此已开始分头着手调查此事。一日,幽月在街上遇着一人,那人身着普通,但却自称无事不知,幽月自然心有防备,但也不愿意放弃线索,只得跟着他走。
                            “你真的知道那些孩子的消息?”
                            那人慌慌张张地回道“知道知道,姑娘放心,我这就带您去,那可是个好地方。”
                            “站住!”幽月突然警惕起来,见那人回头,一掌劈了过去。那人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求饶:“女侠饶命啊我 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您要谋害我......”
                            见这人这么可怜,幽月不禁心软起来,但还是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谜魂药?”
                            那人猛地一惊,知道怀里的谜魂药漏出来了,索性将那包药拿了出来,连连磕头道:“女侠,这可是我要大夫给我开刀时用的,您怎么能错怪好人呢,您要是不信”,正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匕首朝脖子上架,“我就死在您面前以证明我的清白,反正我已病入膏肓,留在这世上也没几天了!”
                            幽月怎然怜悯,忙上前拦他,怎知那人一把谜魂药洒来,结果可想而知。
                            “小丫头,还挺厉害!”邪笑了两声拍掌唤出两个人,“你们看,值多少?”


                            18楼2013-08-15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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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本就是这样,它总不能顺着你想要的轨迹流转。有些时候,有些人,常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己,但总有那么一些人清晰着自己的心灵,任世人评说。
                              “你真的决定了?”
                              “嗯。”
                              “怎么突然就决定了?”白漠显然不相信。
                              “庄主既然要我依从,怎么如今我依从了您又不乐意了?”
                              枫晨一袭白裳站在白漠面前,嘴角一丝浅浅笑意,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白漠一时间哑了口,虽说不明白是什么致使眼前这少年这么快的就依从了,虹儿绝对不是那种受点皮肉之苦就轻易认输的人。
                              “我想出去做一件事。”
                              “不行!”白漠立刻回绝,“要做什么让下人帮你做!”
                              谁知道枫晨会不会一去不回。
                              “我是不是很重要的一颗棋子?”他笑问。
                              “呵,虹儿你怎么这么想?”态度转变得很快,其实,他从未想过要把枫晨当棋子,真的,只是虹儿,你为什么就不肯心甘情愿地为为父效力呢?待为父得到了天下,这一切还不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啊!
                              “为父只是担心武林中人知道了你笙羽山庄少庄主的身份会对你不利。”
                              “我会回来的。”他看的很透彻,他知道白漠在担心什么。
                              堂堂笙羽庄主,此刻竟不敢看枫晨的眼睛,他知道枫晨在和自己说话时语气虽然很轻淡,但那脉发自内心的不知包涵了多么复杂的情感的眼神却足够另他恐惧,倘使他心里当真没有一丝亲情,也不会现在连居高在上的说话也要垂着眼帘,“那就服下这颗药,补身体的,好让为父放心。”
                              走出白漠的房间,眼前一阵眩晕。白漠你何苦如此?无言,苦笑。


                              19楼2013-08-15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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