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
【怜望人垂危的疯狂 触觉嗅觉与听觉被迟来的快感包裹起来 手背暴起青筋沿着泛白并不甚健壮的胳膊一路攀爬向上 悲悯听着一声接着一声临近边界的笑声入耳 顺着细致入微的肌理捏握住已经扯下泰半的皮肉防止再倒贴回去 人与自己相似的同情心非但没有使自己的手颤抖而是愈发平稳 既然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怎可能还会再护着愚昧弱小的犯人 权力与财富侵蚀着身躯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 舌尖舔着热的发干的嘴唇 一下子就能杀死的必然不是上乘玩物 鱼被切掉头部首位分离还尚且能够支离破碎地反复挣扎 悲剧是将原本美好的生生斩断毁灭 而伟大的艺术必定是违背所谓道德的 左手从人身体中出来抵住尾椎骨右手揉起整一副后背皮完全地剥离拽将下来】伟大的艺术。【展开刻满密密麻麻眼睛的薄皮 它从前属于身下这个人 但此刻起 它全意地属于自己 吻上沾满模糊血液的剥皮赞叹造物者给予世人的美 像是不经意撇看到人充斥着血沫没有表皮保护的后背 有美的便自然会有它的相反丑恶一面 不满起了恼意拎过桌上一瓶作消毒的过氧化氢尽数泼洒到人后背 液体与血肉反应滋滋起了气泡】
端陵
不用看也能知道现在身后是多么的血肉模糊,狼藉一片。暴露在空气中的血肉痛的麻木,同时也有一些冰凉。细细听着后面人的动静,轻微的瓶子磕声让自己觉得坏事来临。立刻的,背后传来滋滋的声音如同烤肉一样,背上钻心的痛直奔神经。意识一阵恍惚,咬紧牙关不愿晕倒,痛楚阵阵侵略,让人只想来个痛快。看了看周围,突然发现窗户是开的。脚上还有脚铐,真是麻烦的存在。使劲向墙上砸去,脚铐有些松动。笑着用力一挣,脚腕应该脱臼了吧,但至少出来了。走路一拐一拐,脱臼的手臂软软垂在两边。身体里爆发出不应该是现在这种状态能有的惊人的力量,回身一脚狠狠踹上了身后人的命根子,然后进了自己最到的力气快速冲到窗户旁边,借了椅子爬了上去。看了看下面,没得时间思考,身后人会追来,闭着眼睛就跳了下去。若上天让自己活下来,那么那人就等着自己的报复;若是死,一定化为厉鬼折磨死他。
秦寿
【身下人像是被刮却鳞片仍旧垂死挣扎的鱼般翻动着 过氧化氢腐蚀着裸露在外没有表皮保护的血肉散发出异样的气味 将人后背整张皮挂在身边的椅子背上端详
不想人依然躁动 望着像是烂开的后背深皱眉愈发嫌弃
手指扎向人筋肉捏了把突起森白的脊梁骨】 【沉浸在占有如斯完美艺术的满足中无法自拔
注意到半死不活那人似乎有求生的举动 左右拿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也考虑了再玩耍下去就得再给狱医凭添一桩麻烦事 便故意松懈质压离开下床有趣看人不要命似得挣脱了脚铐向自己裆部踹来
久违的攻击致使自己异常兴奋拧身抬起大腿旁侧承受了一记重踹 有了缓冲动作的铺垫期并不甚疼痛
捏拳期待人下一步能做出的动静 缺是转身落败地逃离
无奈弹了军裤上人踹出的灰才发现人溅射出的血迹早将自己衣冠染地斑驳一片】小犊子,还挺能。赏你。【拾起方才掀落在地的蓝色宝石悠悠踱到窗口
探出半个身子抬手将宝石砸在人背上 自然光使视线一阵模糊
没听见硬物撞击地面的声音 大概那宝石以及陷入人后背某个洞孔里
人身体砸在地面上由于眼睛的发病看上去一滩模糊 太甚清晰也不知道死活
闭上眼缓慢揉着太阳穴的手充满熟悉的血腥气 这味道像是恋人般温柔的亲吻
舒出一声感慨的叹息收好人皮从敞开的医务室大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