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怕你又猜中了,她便是常春岛之日后,她若是对我不睬,倒也罢了,我最多不过生些闷气。”
“哪知到了后来,她竟想尽办法,将我身边的女子俱都说动,十人倒有九人离我而去。”
“她说我用情不专,自命风流,却不过只是好色之徒,她哪里知道我之深情,她哪里知道我的深意。”
“你可见到爱花之人,家里只种一株花的么,家里唯有一株花的,那断然必非爱花之人。”
“这道理正与我相同,我若对女子漠不关心,又何苦用尽千万百计要她们陪伴在我身旁,辛辛苦苦的维护着她们,绝不会使她们受到丝毫伤害,爱花之人必常护花,将花移入温室,冬日培火,夏日施水,好教那鲜花莫被狂蜂所戏,野鸟所欺,唉……不是爱花人,又怎知护花者的一片苦心!”
这番话更是听得铁中棠目定口呆,啼笑皆非,虽觉这道理大是不通,却又说不出他的不通之处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