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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说】哎嗨哎嗨哟~发个道士小说给大家看看吧,顺便求勾搭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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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是很不满:“师父,你为啥要我站在猪的角度?”
“这个还用问吗?既然是类比,就必须要找个最接近的事物啊!”
“......”
那一堆焚烧之火,整整燃烧了2个小时,才慢慢的熄灭,熄灭之后,师父去翻动了一下火堆,算是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喝到:“三娃儿,站开,别挡了道,我要引鬼入符。”
我连忙站开,我知道师父现在就要打出引路手诀,这一次不同,原本引路诀是为游魂指明黄泉路,是一种善的手诀,可此次却是要反用引路诀,引饿鬼入符。
这相当于是在给饿鬼制造幻觉,因为身为饿鬼是最不愿意回归饿鬼道的,那里对于它们来说是苦不堪言,它们最是愿意留在人间,因为人间物产丰富,可稍稍缓解它们饥饿之苦。
引路诀原本是指引黄泉路,反用引路诀,可造成一片人间美景,让它们在迷蒙之中,误以为到了人间最美之地。
可手诀一旦反用,是更加耗费心神的事儿,而且复杂之极,一点点纰漏都不可以,所以姜老头儿让我站开。
这个原本简单的手诀,必须严格的完成手诀4步,需要请神上身,而且是请大能之神,我是必须远远避开的。
一阵狂风吹起,我下意识的念着控制的口诀,开了天眼,我实在很想看看饿鬼之魂的模样。
天眼一开,周围的物事变了模样,这种刻意的开天眼和无意中天眼开是两个概念,刻意引导之下的开天眼,那就是一切物事会变成天眼中的形象。
那就是最纯粹的能量体!
而不是天眼开那种周围景象只是模糊,看特定的物事才能看出一些门道的样子了。
我的周围变得黑暗起来,在黑暗之中,却有很多五色斑斓的威力,我看见代表师父生机的光芒,看见代表植物生机的绿色光芒,我看见一团黄色光芒冲天而下,和师父的光芒汇聚在一起,可是我是怎么也看不清楚黄色光芒具体的形象。
此时,一阵又一阵的狂风吹起,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它的狂暴,那堆徐徐燃尽的火堆灰烬,忽然就被吹的冲天而起,饿鬼魂!!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8楼2013-08-25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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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是饿鬼魂出现了,48团红的仿佛是一团团的血的光芒冲天而起,其中有一团特别的红,红的让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而这48团红光,无一不是让人感觉到一种暴戾怨气冲天的感觉。
    我很想看见饿鬼的样子,于是按照往常的经验凝神去看,只一眼,我就倒退了几步,因为我看见了,那个我盯着看的饿鬼魂冲我咆哮了一声。
    那形象实在是可怕,跟浮雕上的完全不同,浮雕上的饿鬼矮小而瘦骨嶙峋,而这饿鬼魂十分的高,说不上健壮,可是自然就有一股狰狞的气息流出,它眼神凶狠而暴戾,张口咆哮之时,那巨大的獠牙倒也罢了,可口中竟然喷出火焰。
    “三娃儿,闭了天眼,走开,你受不起饿鬼气场的冲击。”师父大声吼到。
    我一听,立刻睁开眼睛,闭了天眼,但就算如此还是免不了气血翻涌,一阵头昏脑胀。
    平复了好一阵儿,我才缓过来,然后看着师父吃力的打着手诀,像是被啥牵引一样,努力的在维持。
    这就是反手诀的害处,原本手诀是顺应天道法则,引天道力量的,反手诀其实变相是在逆天道,有牵引力阻止也是正常。
    狂风一阵阵的吹过,我数着,整整48道以后,一切才平息了下来。
    鬼本无形,若说人要能感应鬼的存在,唯一能感应的就是那风动了,毕竟引起了气场的变化。
    姜老头儿疲惫的收了手诀,我赶紧的跑去扶着他:“师父,还好吧?”
    “还能撑住,慧觉也有大功力,可惜这种灭杀物身的场面,他是不能出手的,连看都不能看,必须回避。”姜老头儿幽幽的说了一句。
    其实,我觉得已经难得了,原本信仰就不一样,还能成为如此好的朋友。
    收了那紫符,姜老头儿把它小心的叠成三角形,随身放了,我问:“师父,现在就要超度它们吗?”
    姜老头儿的脸色分外的沉重,说到:“度不了,因为还缺了2条!”
    “啥?”我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竹林小筑内,一盏油灯散发出温暖的昏黄色光芒,可也照不亮三个人沉重的脸色。
    “师父,48条,我没数错,那么多为啥还说少了两条?”这个问题很严重,我觉得必须要问清楚。
    “一个蛊盅里应该是49条,那天老杜把蛊盅拿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那个蛊盅内并没有之前孵化的卵壳,说明那蛊盅里的虫子应该是49条。”姜老头儿有些疲惫的说到。
    “师父,咋看出来没有之前孵化出来的?”我问到。
    “这种饿鬼虫,若是孵化的时间超过了10天,卵壳会变成红色,一目了然。”姜老头儿说到。
    慧觉扬了扬眉头,表示赞同。
    “师父,我知道你一定知道那墓里是咋回事儿,你跟我说吧。”其实我早就憋了一肚子问题了,到了今天我觉得非问不可。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9楼2013-08-25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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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老头儿望了我一眼,还没说话,我又立刻补充到:“师父,我是你徒弟,你多教我一些这些知识,也是在带徒弟!还有,师父,我还想问,不在了两条的后果是啥?”
      慧觉唱了一声佛号,难得诚恳的望着姜老头儿,说到:“老姜,我知道你维护徒弟的一片心意,你太过宠溺三娃儿了。有些事情我逼不得你,你若不想讲,不讲也罢,也饿鬼的事情,他已经卷进来了,你就好好给他说说吧。”
      姜老头儿沉吟了一阵,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慧觉,有些不相信,也不确定的问到:“慧老头儿,你的意思该不是,该不是让我带着三娃儿进饿鬼墓吧?”
      慧觉再次唱了一声佛号,说到:“正是如此。”
      “你....”姜老头儿忽然站起来,望着慧觉情绪有些激动。
      “如果以后你想他早死,现在你就尽管这样,小鸡不可能一辈子在母鸡的翅膀底下,小鹰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展翅飞翔,你难道就不明白?”慧觉很是严肃的说到。
      姜老头儿有些烦躁,不停的踱步,过了许久,才又坐下,说了句也罢。
      我一直没说话,其实心里兴奋的紧,倒地是少年人,去一个地方,没想到危险,只想着刺激了,我怕一开口说话,暴露了自己的兴奋。
      听见师父说了句也罢,我差点跳了起来,可是强行忍住了。
      忽然我就有些理解酥肉前几天缠我的心情了,看来少年人的好奇心果然是一种本能,只是我自己都不一定能下去,没那决定权,当然不可能答应他。
      其实我的欣喜哪儿能掩饰的住,在心里感谢了一百次慧觉老头儿,冷不防就被师父盯上了。
      “我知道你高兴,可你也不用表现的那么明显,是不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0楼2013-08-25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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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了一下脑袋,笑了一声,不敢多说,怕立刻就被剥夺了下去的资格,却不想姜老头儿接下来却说到:“我下面讲的听仔细了,下去之后该是危险重重。”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郭二他们无意中闯进去的,应该是一个蛊室,饿鬼虫其实也是蛊虫的一种,只是极为难得,原本这人间应该已经绝迹,确切的说,应该在明朝就绝迹了,我实在没想到在现在还能发现它的踪迹。”姜老头儿脸色很是沉重。
        “是啊,我也以为只有苗疆几个老怪物手里,可能还保有一两个虫卵。”慧觉也沉重的说到。
        “没下墓之前,这一切都不好判断,只有下墓之后再说,这件事情必须高度保密,不然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姜老头儿如是说到。
        慧觉咳嗽了两声,似乎在这些方面,他不愿意跟我说起太多,姜老头儿也沉默了,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们俩个,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很复杂。
        “闲话少说,总之我以前游历四方,有幸对苗蛊有些了解,按照规矩,这样的蛊室应该有9个,而且那墓里应该有一只鬼母。”姜老头儿沉默了一阵子,再次给我讲解起来。
        “鬼母?”我想起来了,忽然觉得有些恐怖,饿鬼虫都那么厉害,那它们妈不是厉害之极。
        “你也不用担心那么多,鬼母已经是很成熟的存在,在人世间反而不能久呆,它应该会陷入休眠,除非有需要的时候,用特殊的方法刺激它再生产,这个墓是人为的,我怀疑它的存在,是为了人为培养饿鬼王。”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慧觉颇为沉重的说了一句。
        我的脑袋都要昏了,他们说话没头没尾的,偏偏我关于这些啥都不懂,于是说到:“师父,你就讲讲那墓室咋回事儿,那罐子又是咋回事吧?你说这些我都不懂。”
        “哎,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就颇为不安,所以....”姜老头儿难得不好意思了一回,然后正色到:“那罐子是用一种特殊的陶土制成,那种陶土里加了一些特殊的东西,具体是啥,我也不知道,因为涉及到苗疆的秘术,总之那个罐子能封住饿鬼虫,让它出生之后就被禁锢住。我猜测的原理是饿鬼虫比较留恋那种味道,或者说能暂时缓解饿鬼虫生理上的饥饿痛苦,但是苗蛊也是博大精深的一门学问,具体我只能猜测。”姜老头儿说到。
        这时慧觉说话了:“你又不是要教三娃儿蛊术,说那详细做什么?长话短说吧。”
        姜老头儿白了慧觉一眼,我怕他们俩个又闹,赶紧说到:“师父,为啥上面会有那么多小洞?”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1楼2013-08-25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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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我发问,姜老头儿这才冷哼了一声,说到:“饿鬼虫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那就是怕完全的封闭,因为它们无时无刻不承受饥饿的折磨,性情一般都很焦躁,完全封闭的环境会点燃它们这种焦躁,上面开孔洞,就是这个原因,在孔洞上其实涂了一层特殊的蜡,这是一种虫蜡,收集极为不易,饿鬼虫非常怕这个,涂上这么一层蜡,就防止了孵化出来的饿鬼虫无意中从这些小孔里钻出来。”
          “那么小的孔,能钻出来?”我吃惊的问到。
          “当然能,七窍,它都能进去,何况这个小孔,它的身体可以拉伸的,拉成一个发丝儿都没问题!可惜的是那虫蜡非常特别,一点儿光都不能见,一见光就融了,而饿鬼虫卵也是,它们在死寂的环境下,生命力强悍的才能孵化,只要沾一点儿生气,就会争先恐后的孵化,没有了虫蜡的封挡,所以...哎....”姜老头儿叹息了一声。
          我也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怪不得说老杜从墓里带出这个罐子,姜老头儿会那么气急败坏。
          “师父,这虫也太厉害了吧?拍不死,切不断,还能拉伸,连狗血也不怕。”我简直想不出这饿鬼虫还能怕啥,我要再次遇见该咋办?难道回回都得咬舌尖啊?师父又不准我乱用虎爪。再说,上次舌尖血能喷它身上,还因为机缘巧合呢。
          “不是条条虫子都这样的,在郭二肚子里那条不一样,它至少是那间蛊室里的王者,才会如此强悍,普通的虫子,如果用尽全力去弄,还是能把它们的物身弄到断绝生机的。”
          “而且郭二他们给那条虫子泼了那么多狗血,那虫子简直被大补了一回。”慧觉没好气的说到。
          “咋回事儿?狗血不是辟邪的吗?”这恰恰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辟邪?狗血这种东西是针对一些法术,幻术,还有没有物身儿的东西有效,有物身儿的东西,泼狗血有啥用?而且那虫子又没有用法术,幻觉啥的,只是饿鬼灵魂强大,天生的压迫就强大,这个狗血也能破去?知道僵尸吗?你听过泼僵尸一身狗血的事儿吗?”姜老头儿没好气的说到。
          慧觉这时也插嘴说到:“饿鬼分为很多种,而这一种,是喜食血气的一种,任何的血气物事儿,对它们都是大补,你说这样饥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虫子,遇见那么多狗血给它,它能不精神吗?”
          哎,我在心里默默的叹息了一声,这就是蒋药猫儿这种非专业人士和我师父慧觉俩个专业人士的差别,不是说什么辟邪的物事儿听说了,就可以乱用,原来在有的时候,我之良药,却是彼之毒药啊。
          “师父,你为啥说郭二肚子里那条是虫王?”
          “先说那间蛊室吧,你看那些管子,就刻意为之的,就是让那些幸运的,生命力顽强的虫子能顺着管子爬到顶上那个蛊盅里!那些管子里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是一种液体,具体是咋配的,我不知道,可其中最主要的一味,我敢肯定是那个养蛊之人的血,你知道在密封的陶瓷里,酒都可以储存上千年,何况那种特殊的液体,比酒还..咋说呢,耐储存一些,虫子在出生以后,受到管子里液体的吸引,就会拼尽全力的钻进管子里,那管子和罐子相连接,在中间只有一个非常非常细小的孔洞,几乎肉眼都不能看见,那虫子有拉伸性,接下来你都明白吧?”姜老头儿一时不知道咋形容,就直接转头问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2楼2013-08-25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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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能明白,只是感慨难为那饿鬼虫了,去钻那么小一个孔,怕是比发丝儿还细吧?
            “当然,就算孔洞再小,那里面的液体也会慢慢流干,流到罐子里的液体,自然就会被那些虫卵收吸收,不过那液体可对孵化虫卵没任何作用,只是一种类似于香料的东西。等到液体流干,都没孵化出来的虫子,就算是被淘汰了,因为那么久的时间都没能孵化出来,只能说明它们不够强悍。”
            “就是这个道理,孵化出来的虫子,都爬到了最上面的蛊盅,那个蛊盅的陶土和下面是不一样,禁锢虫子的配方配的更烈,虫子们到了那里面,是再没有勇气出去的,然后就等另外一条虫子上来!饿鬼有一个特性,因为饥饿,它们往往会失去理智,兄弟姐妹互相吞噬,能留下的,就是最强的,这是饿鬼的生存法则,听到现在,你明白了吗?”慧觉补充说到。
            “我明白了,这个设计蛊室的人,用了那么大的心思,就是要在每个蛊室里培养最强的一条饿鬼虫。”可是这样做的目的是啥?
            我问了,只有慧觉答了一句:“何止每个蛊室培养一条饿鬼虫,他是要在整个墓里培养一条最强的饿鬼虫!”
            就是这么一句,却没人回答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很担心一个问题:“师父,那跑掉的两条虫子?”
            “我估计它们钻到畜生的身体里了,但这乡场上的畜生那么多,人养的,野生的,能咋查?所说人的精血因为有人的灵气儿,比畜生的精血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架不住那虫子饿,看见了畜生,没忍住,就跑进去了。因为一个人,最多能容下两条饿鬼虫。”姜老头儿说到。
            “师父,那咋办?”我有些着急。
            “能咋办?密切的注意乡场里有啥畜生离奇的死了,怕就怕它们钻到了野物的身体里,就更不好查了,万一长成了成熟体,那真的就是一场灾难。”姜老头儿叹息了一声。
            “是啊,所以我和你师父现在轻易不敢去饿鬼墓,是因为我们要坐镇这里,等着那两条虫子现身。”慧觉也愁眉不展。
            “成熟体是啥?”我忽然想起了郭二肚子里那条虫子,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长出了2个分岔,跟手似的,连尾巴也分开了,我感觉有些恐惧。
            “成熟体?成熟体就跟饿鬼道里的饿鬼没区别了,你看那浮雕是啥样子,那成熟体就是啥样子,那个时候就该生吃人肉了!”姜老头儿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吃人肉?我一下子觉得胃部有些抽搐,那不是恶心,是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3楼2013-08-25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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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很古老的传说,什么小矮个子鬼,什么鬼吃人肉,怪不得我爸以前跟我说过,我早已去世的爷爷说,他的爷爷曾经在一个晚上赶山路的时候,看见过一个长相狰狞的小个子东西,趴在一头死了的马身上吃腐烂的肉,他远远看见就跑了。
              我忍不住把我爸给我讲的这个故事说了出来,姜老头儿说到:“那还好,那是吃腐肉的饿鬼,危害小很多,吃血食的饿鬼,凶了何止百倍,那是你祖上有福,遇见吃血食的饿鬼,他就跑不掉了,哪儿还能有你。”
              “饿鬼吃的东西还能不一样?”我觉得人都是吃饭的,饿鬼它们还分门别类的吃?可真新鲜。
              慧觉非常鄙视的望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就在嘲笑我没常识:“当然不一样,它们有的食香火,有的食污秽之物,就如粪便,浓痰,有的食腐肉等等,而且饿鬼受的饥饿折磨也各有不同。”
              “可是不管咋不同,我们都逃避不了一件事儿。”姜老头儿叹息了一声,我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天晚上第几次叹息了。
              “啥事儿?”我问到。
              “那就是,那墓里的饿鬼,偏偏就是最凶悍的一种饿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4楼2013-08-25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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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大贵在乡场上的人缘很一般,但说实在的,他这个人不讨厌。
                第一,他不爱说东家长,西家短。
                第二,他不喜欢和谁走的过近,但是见人也很有礼貌。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人缘偏偏就很一般,原因只因为他‘抠门’,是那种一分钱也看得很死的抠。
                不过钱大贵是个实在人,他抠门是抠门,但他勤快,别人休息的时候,他都在忙乎,编个竹篮子之类的,到镇上还能换钱。
                这样勤劳,节省的人,在经济大环境变了以后,日子没有可能不好,钱大贵的日子过得不错!
                他家的房子是乡场上能进前十的二层小楼,他家的院子里石桌石凳儿,葡萄架子,蔬菜瓜果,花花草草,非常漂亮,最重要的是他还养了整整7头大肥猪。
                更让钱大贵觉得腰板儿挺的笔直的一件事儿,就是在两个月前,他买了一条耕牛,这在乡场上几乎是独一份儿,郭二是比他有钱,可是郭二的心思可不在那地里,人家不买耕牛。
                前些日子,村里闹虫灾,钱大贵也拉着一家人去看了免费的病,运气不错,他们一家人都没病。
                也是,前段日子,钱大贵带着老婆和年幼的儿子出了趟远门,在老婆的娘家住了些几天,估计就这样,没染上。
                啥叫运气,这就叫运气?
                钱大贵的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挺舒心的,除了这几天,家里那头牛,老是折腾他,添几次料都不够,不给吃就在牛栏里发疯。
                这一天夜里,钱大贵琢磨着:“村里说有那啥变异蛔虫,我家这牛倒像染上了,可没说能传染给畜牲啊?”
                钱大贵的心里有些不安。
                好像是要配合他的不安似的,在这一晚上,他家的牛特别的不安生,反复的在牛栏搞出很大的动静,而且一向很沉默的老牛,竟然悲鸣不止。
                钱大贵去添了几次料,可今天牛不吃了,望着他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钱大贵心疼,可是他不是牛儿,也不能了解牛的痛苦,爱牛的人都知道牛通人性,这流泪了,估计是有啥事儿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5楼2013-08-25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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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着牛的身子,钱大贵轻柔的像是跟情人在说话一样:“牛儿啊,牛儿,你别闹,我决定了,明天给你找个兽医来看看。”
                  这是真心疼牛,钱大贵抠门,自己病了都舍不得花钱,可他愿意明天为牛儿找个兽医来。
                  如此安慰了一番,牛儿的情况貌似好了很多,钱大贵也披着衣服去睡觉了,就是觉得睡不踏实,咋都睡不踏实。
                  5点多一些的时候,天色还暗沉着,钱大贵忽然听见牛栏惊天动地的折腾了几声,接着牛儿就悲鸣了几声,那是确确实实的悲鸣,就像人临死时的呐喊,听得让人揪心。
                  钱大贵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他媳妇儿在旁边迷迷糊糊的问到:“干啥啊?这时间都不好好睡?”
                  “没听我们家牛那惨叫吗?听着真揪心。”
                  “不是说天亮就去找兽医吗?”
                  “不行,我不放心,我得去看看。”
                  提着油灯,披着衣服,钱大贵一步步的走向了牛栏,还没靠近那牛栏呢,就闻见一股子血腥味儿,牛栏那边安静的让人心里有些发毛!
                  钱大贵背上莫名其妙的就起了一串儿鸡皮疙瘩,但是挂着他的牛,他加快脚步走向了牛栏!
                  “天呐,是哪个狗日的,是哪个狗日的哦!”
                  钱大贵的媳妇一下子就惊醒了,她听见了丈夫的喊,那悲愤的喊声,她跟着丈夫这多年,一共就听过一次,那一次是钱大贵的爷爷去世。
                  担心着丈夫,钱大贵的媳妇儿衣服都没顾上披,穿着秋衣秋裤就跑了出去,跑到牛栏,她才看见丈夫蹲在那儿,抱着脑袋在那里扯着头发,没有声音,样子却很痛苦。
                  大贵是在哭,钱大贵的媳妇儿太知道了他了,他痛苦到极点,就是喜欢这样无声的流泪。
                  她走过去,蹲下来,抱着丈夫的背,柔声的说到:“咋啦?”
                  钱大贵颤抖着手,指着牛栏,说到:“你..你...自己看吧,到底是哪个狗日的啊!”
                  油灯还挂在牛栏上,随风轻轻的飘着,因为太过关心自己的丈夫,她真的没注意到牛栏,这下她转头一看,整个人就软了下去,是趴在钱大贵的背上,才没有摔到地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6楼2013-08-25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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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叼着一个夹着泡菜的大馒头,飞快的在路上跑着,昨天晚上练功出了点儿岔子,吓得姜老头儿和慧觉被我折腾了好一阵儿,最后,没事儿了之后,都已经凌晨3点了。
                    无疑,我起来晚了,我本来想耍赖,今天不去学校了,可是我那师父一点儿都不心疼我昨天练功练岔的事儿,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就把我踢了出去。
                    快跑到乡场的时候,我远远就望见了酥肉那显眼的,肥胖的身影,这是我们约好的,谁先到,就在乡场这等着,然后一起上学去。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迟过,酥肉估计等慌了,在那儿来回走着呢。
                    跑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酥肉一把就把我嘴上叼着的馒头给抢过去了,也不客气了咬了两大口,才又重新塞我嘴里给我叼着。
                    然后嚼着馒头含糊不清的说到:“你今天咋这晚?耽误我大事儿了,这两口馒头算补偿了。”
                    我懒得跟他计较,自己也咬了一口馒头,谁还不知道谁,酥肉就是觉得姜老头儿泡的脆萝卜皮儿好吃:“哟呵,你还能有啥大事儿啊?迟到还不合你心意,反正你娃儿学校,一发神经了,还不是就旷课了?”
                    酥肉使劲的把馒头吞了下去,说到:“三娃儿,我不是跟你扯,是真有大事儿,乡场上的老抠,钱大贵,知道吧?他家牛死了。”
                    牛死了?我没多在意,只是又咬了口馒头,无视酥肉那垂涎欲滴的眼神,说到:“那钱大贵可够心疼的,就凭他那抠门程度,还不得哭死?你小子怕是想去看热闹吧?这叫大事儿?”
                    “屁,他家牛死了,以他那抠门程度,我看热闹,他又不会分我一块儿牛肉,我是听说,他家的牛死得又惨,又怪异,刚才我站这里等你,过去好几拨儿看热闹的人了,啧,啧,他们都说好惨,所以我想去看,偏偏你娃儿来那么晚....”酥肉喋喋不休的说到。
                    我的心里却猛然一惊,手里的馒头都掉地上了,我想起了师父给我说的话,还差两条,很有可能是跑畜牲身上去了。
                    “三娃儿,要不是老子打不赢你,硬是想打你,这馒头你吃不惯,给我吃啊,你倒好,扔地下也不给我吃。”酥肉一脸愤怒,我咋都想不明白,我身边的人咋就跟猪一样,吃就是唯一,吃饱了都还能塞。
                    酥肉是,姜老头儿是,连慧觉一和尚都是!
                    可我现在实在是没心情跟酥肉扯,我手有些颤抖,我只能狠狠的抓住酥肉的衣服才勉强平静,我也许不怕鬼,可这饿鬼真的吓人。
                    “三娃儿,你该不会真的想打架哦?”酥肉望着我那样子,有些惊疑不定。
                    “你给我说,钱大贵的牛死成啥样子的?说一下,就描述一下。”我的声音也在发抖。
                    “我这不是没去看吗?别人就说惨,其它的我又没仔细听。”酥肉根本不知道我咋了。
                    我放开酥肉,努力的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平静下来,望着酥肉说到:“我要去看看,你这是要去学校,就快去,要跟着就跟着。”
                    酥肉一下就笑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娃儿,我可给你记着了,你这是第二次逃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7楼2013-08-25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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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心思计较自己是否逃学,只是脸色阴沉的快步走在前面,酥肉跟在后面,差点就跟不上。
                      我陪着他逃学,显然给了他无比‘美丽’的心情,当时在这美丽的心情过后,酥肉明显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儿,他一边气喘吁吁的跟着,一边说到:“三娃儿,你有啥事直接说呗,你这是在学你师父吗?吊着半截,让人难受。”
                      我放缓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很严肃的对酥肉说到:“虫子,就是那个虫子,有两条没找到,我师父判断它们可能钻畜牲身上去了,这钱大贵家的牛那么诡异的死了,你觉得呢?我必须去看看,要是事情严重,我得跟我师父说。”
                      “那还不赶紧的。”酥肉一听,比我还激动,转身就跑,亏他那么肥壮的身体,还能跑那么快。
                      可跑了几步,酥肉就停了下来,难得严肃的望着我说到:“三娃儿,你这次不会擅自行动了吧?”
                      “不会了,我对付不了,上次那是运气,还污浊了我的虎爪。”回想次上次我有些发冷,师父说了不是条条虫子都那么厉害,我遇见的是虫王,可再咋那虫王只是寄生了一段时间就被我揪了出来,这条虫子可是在牛身上吃饱喝足了.....
                      我不敢想象这些,答应了酥肉之后,干脆和他一路小跑跑到了钱大贵家。
                      钱大贵家的大门敞开着,院子里站了不少人,乡场上就是这样,一家有了啥事儿,很多个来看热闹的,难得的是我在院子里还看见了村干部。
                      此时,钱大贵正拉着村干部的手,哭诉着,他媳妇脸色苍白,有些憔悴的坐在石凳儿上,看那样子是吓的。
                      我拉着酥肉挤过去,恰好就听见钱大贵对那村干部说到:“我钱大贵是抠门,这牛死了,我是心疼,可是这农村人谁还不宝贝牛啊,看牛死成这样,剜心的疼啊,你们一定得帮我查出是咋回事儿啊?要不然我不能甘心。”
                      那村干部不知道为啥,脸色也不好看,他钱大贵说到:“是要查的,这事儿必须查,我担心村里其它的牛也遭害了,妈的,这到底是人干的,还是啥玩意儿干的啊?”
                      这时,酥肉窜了上去,说到:“钱叔,我们能去看看牛不?我从小就喜欢牛,这听说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那小子的表情十分的悲伤,钱大贵正处于难受的阶段,无疑酥肉的话引起了他的共鸣,他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跟酥肉说到:“牛很惨啊,你去看吧,只要你看了不做恶梦。”
                      酥肉说到:“钱叔,你放心,我胆子大着呢。”
                      说完,酥肉挤眉弄眼的一把拉过我,两人就跑到了牛栏,这里还有几个人,这几个人我大概也知道,算是乡场上胆子很大的几个人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8楼2013-08-25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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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虫子!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从牛栏走了出来,我那份镇定是强装的,在这里我还不能表现出一丝的不正常。、
                        心里非常乱,也很害怕,看着在院里哭诉的钱大贵,我忽然非常担心他们一家人,那虫子在哪儿?会不会就藏在他们家里,伺机而动?
                        可是我真的没有勇气去调查虫子到底跑哪儿去了,但就这个情况,我觉得自己不能离开,想想吧,一条巨大无比的虫子出现在这个院子里的一群人中间,那是何等的可怕?
                        师父曾经说过,很多事情要瞒着老百姓,这是善意的欺骗,至少这样的欺骗能让他们安心的,有安全感的过日子,所以说起来道家是不问世事的,但在无形中,其实很多道家的真正传人是背负了一份责任的,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我走到酥肉面前,拉起这个已经在吐着苦胆水的家伙,说到:“多难看啊,把最擦擦。”
                        酥肉有气无力的白了我一眼,直接用袖子把嘴一抹,就嚷嚷开来了:“哪个害的嘛?哪个害的嘛?”
                        “龟儿子才有空害你,我刚才不是进去了?我是想看看那虫子留下啥痕迹没有。”
                        “有啥痕迹?”酥肉的心思立刻就被吸引了过来。
                        “手腕那么粗的痕迹,你想想上次那虫王才多大?”我的脸色很不好看,连带的,酥肉的脸色也非常难看。
                        我继续说到:“酥肉,我怕这虫子还藏在这房子里面。”
                        “啊?”酥肉往后一跳,看那样子恨不得立刻离开。
                        我一把拉过他,说到:“老子又不是虫,你跳开干啥?我不能离开,得在这里看着,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那意思就是我得跑腿,是不是?”酥肉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然后说到:“上次那是你危险,差点没把我累死,这次你又指使我,你说吧,你是不是没看见我这身肉,你要累死我?”
                        我一把拿下他的手,说到:“反正我要留在这儿,那么多条人命,你看着办。”
                        酥肉一拍额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
                        我笑了一下,就知道这小子会去的。
                        回到院子,我挑一条空凳子坐了,院子里不停的来人,又不停的走人,大家都对这件奇怪的事情议论纷纷,特别是有的妇人甚至一看到牛就尖叫不已,弄得我一阵头大。
                        原本这院子人来人往的,我也不太引人注意,可是等到快11点的时候了,没啥人了,我坐在那里就引人注意了。
                        钱大贵和那个一直没走的村干部同时注意到了我。
                        钱大贵倒是没心思和我说啥,那村干部却走了过来:“小娃娃,我看你多早就来了,咋这个时候还坐在这儿呢?”
                        我一愣,心想村干部就村干部,一定是看我背着书包,准备教育我逃课的问题了。
                        “我看牛死的奇怪,听说你们请兽医来了,我想看看兽医咋说。”我赶紧找了个理由,幸好刚才无聊,还仔细听他们说了点啥。
                        “兽医在镇上,得下午才来了,你不能为了好奇,学都不上了,快去上学,不然我去告诉你们校长,乡中学的校长和我可熟。”那村干部的脸色非常的严肃。
                        这就是那个年代的人,还保持着一份莫名的热心,这种热心让人感动,问题是现在是让我麻烦。
                        我是的确必须留在这里啊!
                        “还不快去,上午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下午的课还能不去上?”村干部呵斥到。
                        这下,我才真正的觉得流冷汗,我该咋说啊,这狗日的酥肉去了快三个小时了吧,咋还没把我师父叫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0楼2013-08-25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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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桌子人都傻眼儿了,刚才明明就是一个陕西老农,这咋整成北京和尚了?
                          算了,跟这一群人一起,首先就要学会‘不要脸’,才能安稳的活着,我默念着我看不见,我听不见,干脆一切都不理了。
                          身边又是一紧,我知道我那最师父坐了下来,他没废话,一上桌子,一块猪耳朵就扔嘴里了,嚼的‘嘎嘣嘎嘣’的,还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哧溜’一声儿就喝了下去。
                          “你们都愣着干啥?快吃啊!”他热情的招呼起桌上的人,俨然他才是主人。
                          “咳...咳...”钱大贵咳嗽了一声,来了这么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他这个主人坐的住才怪。
                          “咳嗽啥?你不记得我了?免费帮你看病打虫那个人!你家牛的事儿,我是来帮忙的。”姜老头儿眼睛一瞪,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不过他总算说了一句解释的话。
                          他这一说,桌上的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这俩老头儿不就是发打虫药那两个吗?也怪不得人家没认出来,你说你们几个一进院子,跟一阵儿风似的就挤桌子上来了,谁认识你们啊?
                          想起这俩个老头儿的来历,钱大贵的心理稍微舒服了一点儿,至少不是上自家来混吃混喝的,人家也为乡场上的人办过事儿,可一想到这俩老头儿的身份,钱大贵的心里就是一阵抽抽。
                          啥身份,专门打虫的啊!他刚才说牛的事情是来帮忙的?莫非自家的牛是犯了那虫子病?那虫子病人也躲不掉啊,要是从牛的遭遇上升到人的遭遇,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钱大贵脸色惨白的望了我师父一眼,同样脸色惨白的还有他媳妇儿,钱大贵望着我师父正待说话。
                          我师父看了他一眼,说到:“先吃饭吧,如果你身上染上了,有打虫药的,别担心啊。”
                          这番说辞让钱大贵两口子放了心,那打虫药确实是有效的,可那放心也是有限的,想想那牛的惨状吧,人要这样还了得?
                          一顿饭吃完,我和酥肉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赖着不去上学了,理由很简单,姜老头儿俩个现在的身份在酒桌上已经被确定为老中医,我们两个就是他的小学徒呗。
                          那村干部听说了,还说了句:“我说要赖着留下来啊,原来这个时候就不白给看了,要吃顿饭。”
                          姜老头儿一听眼睛一瞪,说到:“去叫你们乡长来,就说姜立淳找他。”
                          好大的面子,村干部倒吸了一口凉气儿,有些摸不准情况,可姜老头儿接下来说了一句话,他就不得不去了;“愣着干啥?如果你要我亲自跑一趟,回来就降你的官儿。”
                          这种当然是赤裸裸的威胁,不过有些事情威胁反而更起作用,村干部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2楼2013-08-25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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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这俩老头儿,心说,说起来你们做的职业,在人们眼中就是神棍,现在咋讲起科学来了?
                            在瞒着啥吗?
                            乡长被说的哑口无言,可是得罪不起这两个上头有要求配合的主儿,闷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小时候就见过僵尸,从坟里刨出来,爪子和牙都长出来了,身上也长毛了,扔火里去烧,烧的吱呀乱叫的,我没扯淡。”
                            “我反正没见过。”姜老头儿斩钉截铁的说到。
                            “我也没见过。”配合着姜老头儿斩钉截铁的是慧觉。
                            “那..那好吧。”乡长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喝醉了,跑来说这些,难道是关心则乱吗?
                            最后,在姜老头儿一句,虫子的事情这段时间一定能解决的劝解下,才离开了钱大贵的院子。
                            乡长一走,我舒了口气儿,刚跑到师父面前,他望我一眼,说到:“僵尸的事情,不准问。”
                            我一肚子话就被憋到了嗓子眼儿,只得说到:“师父,今天晚上我们住这儿?还有,那乡长不知道虫子是饿鬼?我以为他知道呢。”
                            “能让他知道?级别不高的,统统不能知道,在某个地下埋着多少绝密资料,能看的也就那么十几个人,有些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配合做事就行了,只要不落口实,有些事情就算在民间成了传说,也没个证据的,这就是为了安定,懂吗?”姜老头儿避重就轻的说到,压根没提今天晚上在不在这儿住的事情。
                            我又问了一次,说真的,那虫子让我从心里感觉到膈应,我不想呆这儿,虽然我知道必须的,要呆这儿。
                            “住,住个屁,那个虫子吸了一头牛的精血,又在牛肚子饱餐了一顿,你说要不要逮着它?”
                            “那,那师父,牛那么大,那虫子是不是很厉害了?”我很是担心。
                            “一般吧,牛的血气儿比人足,但灵气儿就差远了,没有人的精血,它化不了形,就是一条大些的虫子,引出来,就好办事儿,我担心的是另外一条啊。”姜老头儿皱眉说到。
                            “为啥担心?师父,你说另外一条不是也投畜牲身上去了吗?”我不以为然的说到。
                            “饿鬼虫,你以为它没智慧?它的身子里住的可是饿鬼!除非有蛊术高手把灵智给它消了,这些玩虫子的人搞啥把戏我不懂,我只知道它们之间有感知,那么多‘兄弟姐妹’都消失了,它能不谨慎吗?就像这条虫,为啥从牛身子里出来没逞凶,那就是怀着小心,想夜里,它的气焰更胜了,才出来吃人!这还是灵智没完全开的表现,你说如果它完全开了灵智,把钱大贵夫妇先给处理了,再躲起来,这后果.....”
                            我师父这一说,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钱大贵夫妇还是有些运气啊,要不是村里先打了虫,他们就完了,要不是这虫子尚处于灵智没全开的阶段,他们也完了。
                            这种事情就是他们的运气,赶巧赶在这个点上。
                            “师父,这虫子在这屋子里吗?”我这么一问,酥肉也跑了过来,他就关心这个问题。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6楼2013-08-25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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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道,跟我来!”姜老头儿说完,背着手走到了牛栏,我和酥肉赶紧的跟着,只有慧觉没动,他不喜欢看这些场面,就如我们处理虫子的尸体,他绝对不动手,连出现都不会,这是佛门的忌讳。
                              走进牛栏,牛的尸体还在那儿,再等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处理了,是姜老头儿叫的人,只不过到了现在,放了那么久,尸体已经隐隐有了臭味了,苍蝇飞舞,要不是为了好奇,我真不会再来这儿。
                              酥肉又想吐了,姜老头儿望了他一眼,骂了句:“真没用。”
                              结果酥肉硬生生的给忍住了,我分明看见他努力吞咽了一下,把我弄的翻胃了,狗日的,你吐出来不好吗?还能吞进去!
                              姜老头儿翻开一从干草,干草下豁然有个小拇指大小的洞,不注意真看不出来,说到:“你就只注意了痕迹,看见痕迹断了,你就没仔细找,你想想它爬过干草堆儿,哪能留下痕迹,你得仔细,看吧,钻土里去了,别忘了它们是有多能钻。”
                              我闭住呼吸,连连点头,其实不是我不仔细,是因为第一我受不了那牛的惨状,不愿意多呆。第二,我怕那虫子,我怕把它翻找出来了,它对我逞凶。
                              可我不敢说,不然姜老头儿得给我扣一顶没用的帽子了。
                              从牛栏出来,刚回院子坐定,我刚想开口问:“师父,你知道那虫子藏哪儿了吗?”
                              却不想,这院子忽然就响起了敲门声儿,姜老头儿望了我和酥肉一眼,那意思是你俩个去一个开门吧。
                              酥肉说到:“三娃儿,你可别让我动,我跑一天了,再说,现在我一动,肚子里的东西一晃荡,就晃荡出来了。”
                              我白了酥肉一眼,跑去开门了,结果门外站着十几个人,有好几个我竟然都认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7楼2013-08-25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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