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rist ]
残旧的四面墙壁困着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外面的钟楼一刻一刻的走着,快要到处刑的时间了,少女一边愉快地想着,一边以指甲划开自己的肌肤,吸吮着从体内中流出来的血液,双唇许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划伤的皮肤。
「现在我的体内也流淌着你的血了,和你一样甜蜜,令人难耐。」
少女将腕上顺蜒至指尖的血液舔净,苍白的脸上透出病态的红,神情看起来非常陶醉,她更加划深了伤口,使血液更多的流淌。
少女仰颈,白哲的颈子仰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半眯的眼睛透出了饥渴,微张的唇办发出了微弱如猫的喘息。
她彷佛满足般在脸上展开了一抺笑容,虚弱而美丽,是甜美而腐烂的果实,和她所渴望追求的一样。
当当当。钟楼敲响了十二刻,处刑的时间终於到了,少女站起身,朝着窗外掠过的白鸽露出了甜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