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在前头,恕我写不出古风的东西来,也不会玩弄风花雪月的辞藻。我所能做的,无过是把自己想的故事讲给别人听而已。哗众取宠一般玩弄美丽的语句不是我的风格,我也没法去写什么“跨越千年的爱恋”,我宁可相信柏拉图。
如果我写文,不可避免会有大片的语言,心理,外貌和环境,也不可避免出现一些韩寒一样没完没了的分析语句。我接受的是村上春树,川端康成的纯文学思想,也喜欢肖洛霍夫史诗一样的陈述。我就是这么自私,自私到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恰如莫言所说,要“捍卫长篇小说的尊严”,纵使是短篇,也要“这样密,这样难”,村上春树如果学郭敬明抄作文,那就不是村上春树。我写短篇的目的,也恰如林少华所评论的“把没有用完的边角料投入短篇这个模具中使之成形,或者把稍纵即逝的纷纭意念及时捕捉下来以备他日之用”所以,我还是以莫言的话结尾:我就是要这样密,就是要这样难,你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就不看,哪怕就剩下一个读者,我也要这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