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被我眼中过分的恳切所打动,就这么坐在原处,和我专注地对视了半晌……
他信我了吗?
很久过去,他轻轻抓住我放在他领口的一只手,以一种近乎柔和的力道,缓缓拿开…
“沈先生……”他细长的眼睛里写满了同情:“真的,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
“……”他信我了吗?
很久过去,他轻轻抓住我放在他领口的一只手,以一种近乎柔和的力道,缓缓拿开…
“沈先生……”他细长的眼睛里写满了同情:“真的,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
“……”他信了?他信了?
万岁!他信了!
在我正欲欢呼雀跃千恩万谢的当口,只听丫挺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微笑言道:“只是精神病院,在马路的对面。您似乎,走错了地方?”
……
我踉跄着往后倒退了两步。
悲哀的社会……悲哀的人类!
接受一个新型的病例,就真的,这么困难?!
可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能爆发。
如果我爆发了,不光对于自己没有意义,还会证明自己真的存在狂躁和妄想症之类的心理疾病。
我不能爆发……
我要证明给这龟儿子看,我要他好好地后悔,然后跪在我面前给我道歉,抱着我的腿,求着我让他治愈让他研究!!
――我跟他誓不两立!!
恶狠狠指着他的鼻子,我把心中愤怒宣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