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阿波罗式的，冷静观照，光明澄澈。庄子是狄俄倪索斯式的，放浪形骸，郁勃汪洋。老子是古典的，庄子是浪漫的。老子是苦行的，庄子是享受的。老子克制内敛，以少胜多，以柔克刚；庄子外溢放射，意多繁华，傲慢逍遥。
奇妙就奇妙在，两者其实一体。
——木心《文学回忆录》

这段时期文化之高……其文学与生活的浑然一元、浑然一致……不是以殉道精神入文学，而是文学即生活，生活即文学，这样的浑然一元，是最高的殉道。
——木心《文学回忆录》

一些当时看不太要紧的事却能长久扎根在记忆里。……比如一张旧日的照片，拍时并不经意，随手放在哪儿，多年中甚至不记得有它，可忽然一天整理旧物时碰见了它，拂去尘埃，竟会感到那是你的由来也是你的投奔；而很多郑重其事的留影，却已忘记是在哪儿和为了什么。
——史铁生《墙下短记》

到近代，又出天才，是时代埋没不了他。因为他的天才比时代大，他的艺术的寿命比时代的寿命长。
——木心《文学回忆录》

绝望自有绝望的力量,就像希望也有希望的无能。
——詹姆斯·M·凯恩《邮差总按两遍铃》

「看一眼我灵魂的稚友在碧绿深处唱歌」
——@采蜂蜜的小羊羔

一部好的小说足以抵抗一个坏的世界。
——钟立风
听到钟立风在“钟立风李健音乐与诗对谈对唱会”上说的，他说从哪看到的，搜不到出处。